“两位公公,可有这卵蛋?”霓妃把李云甫Yin囊在手心把玩一会儿,抬头朝身旁两名青衣太监笑道。
“启禀霓妃娘娘,小的卵蛋早被阉去,哪能还在身上?”青衣太监连忙低身回禀。
“众家姊妹,除了皇上,可曾见过这男人卵蛋?”霓妃把李云甫Yin囊置於掌心,示威笑道。
“瞧这霓妃说的,咱如此冰清玉洁,怎能见过男人卵蛋?”彩妃啐了一口,不以为然道。
“那就请彩妃说说,这卵蛋,阉是不阉?”霓妃睥睨朝向彩妃笑道。
“霓妃娘娘!”李云甫大惊失色,仓皇而道,”老夫男子之身,负传宗接代重任,请霓妃娘娘高抬贵手!”
”男子之身,又是如何?“霓妃勃然大怒!”今日阉了你,叫你如何神气!”
“来人!”霓妃抬头高喊,”拿刀!”
“是!”青衣太监低头应答,随之退了出去。
“霓妃娘娘!”李云甫惊惶失措,扭身挣扎,抬头朝皇后喊道,”请皇后娘娘开恩!”
皇后轻咳一声,飞快瞄了一眼李云甫胯下,强做镇定而道,”好了,云妃生做男儿,也非他所愿,如今这男卵如此之肥,割了也倒可惜,戴上贞Cao带便是!”
“是!”两旁绿衣宫女领命,徐徐从厅堂後头端出黑木盘,顶上承装的物件望之如有皮带腰环,自中央突出一具椭圆网状中空铁套,内里满布细刺,绿衣宫女把木盘高举头顶跪在皇后面前呈览,皇后点了点头,绿衣宫女便欠身而起,倒退行走至李云甫身侧。
两名绿衣宫女自李云甫身後熟练走来,从木盘拾起贞Cao带,眼明手快把皮制腰环绑上李云甫腰rou,缠绑已定,绿衣宫女望着李云甫胯下男根愣了一下,倏地绯红双颊。
“不长眼的东西!”霓妃见状,冷笑而道,”还不快快套上!”
“宫女们自小进宫,没见过男人物事,羞涩了些,也是有的。”皇后笑yinyin道,”不如劳烦彩妃,帮着把这贞Cao带给套上......”
彩妃闻讯,转头望向李云甫胯下,只见Yinjing自黑毛丛里伸出,黑黝黝一条roujing,色泽深黑,状似yIn猥,羞红了脸,娇嗔而道,”这什麽肮脏玩意儿?我才不干!”?
“嫌脏?”霓妃冷笑弯腰,伸出雪白玉手,揪起李云甫胯下男根,把李云甫的Yinjing抬起,朝向彩妃而道,”....那日是谁把皇上玩意儿含入嘴里?”
彩妃啐了一口,满脸通红,闭视不瞧的侧过身去,羞道,”谁人像你,tun夹鸡蛋,真是恶心!”
霓妃冷笑着用手指夹着李云甫Yinjing朝後螁开包皮,只见gui头深红润泽从黑黝包皮缓缓露出,硕大红润宛如荔枝,霓妃望了李云甫gui头一眼,眼神闪现凶光,倏地手指把包皮朝前推去,包皮又再覆盖gui头,再把包皮朝Yinjing根部螁开,搓拉包皮,套弄李云甫Yinjing。
李云甫蹲着马步,强憋肠rou夹住肠内鸡蛋,双肩双臂被绿衣宫女扣住,任由霓妃套弄Yinjing,眉头深锁,眯起眼睛,咬紧牙根,求助抬头,望向皇后,却见皇后满面通红,视线往下落在李云甫胯下,霞妃亦是面红耳赤,瞪大眼睛望向Yinjing,彩妃侧身而坐,忍不住斜眼望向Yinjing。
李云甫羞愤交加,却难忍gui头麻痒非常,男根充血勃起,着急喊道,”霓妃娘娘快快住手!”
“老臣….老臣……Jing忠体国!”李云甫沉痛呼道,”而今军情紧急,望霓妃娘娘向皇上进言,出兵驰援贺州才是!”
李云甫义正辞严,慷慨陈词!短须飘飘,眼神透出忧国之思,却头戴凤冠,身着桃纱,露出男人私处,蹲着马步,男根揪於霓妃之手,jing体竖长笔直,gui头红润饱满,“臣忍辱负重,这都是为了天下苍....苍.....呃!”
霓妃倏地手揪李云甫Yinjing,另手抓着皮腰环底下的网状铁套,把李云甫Yinjing朝铁套伸了进去!李云甫Yinjing勃起粗大,铁套盛装不下,gui头戳入套里,猛地被铁套内里的细刺扎了一下!
李云甫瞪大双眼,嘴巴微张,已然说不出话,霓妃不依不饶,硬拽李云甫勃起男根塞入铁套,男根受针所扎,倏地消软下去,整条套入铁套之中,啪!的一声!铁套扣入铁锁,李云甫男根锁於铁网之中,网外露出两粒肥硕男卵。
霓妃抬起玉手,拍了拍铁网,只见铁网之中锁着一条黑黝Yinjing,如银白铁笼关着黑鸟一般,Yinjing随手拍之势晃动,jing体甩向铁网,迅即扎进铁刺,李云甫细白瘦腿抖了一下,忍不住放松tunrou,从肛xue里吐出半枚鸡蛋!
霓妃见状,抬起玉手,想鸡蛋塞进李云甫tun里!却见李云甫白皙tunrou倏地收缩,咚的一声,鸡蛋从李云甫tun里挤了出来,雪白蛋壳晕染黄渍滚落於地。
霓妃抬起手臂,啪!的一声!重重拍了一下李云甫裸tun!娇声喊道!“怎就排了出来?”
“行了行了!本宫乏了!”皇后见李云甫男根锁进贞Cao带,便歪了身子,意兴阑珊道,”云妃回去勤练鸡蛋功便是,都下去吧!”
“是!”众妃闻令,起身至皇后跟前,弯低膝盖行半跪礼,绿衣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