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到了大将军居处旁的小屋,不再是刷马桶的奴才,而是大将军贴身的奴才。
夕烟看到焕然一新的我站在大将军身旁,并没露出太多诧异的神情。从容指点着平日生活起居及要注意的情况。
我只是听,无话可说。
他要我侍侯他进餐,似乎很高兴的样子,还随手拿起一只鸡翅膀,递到我的面前。
“吃”。
我抬头看他。
他也看我,拧眉,眼睛眯起。
“吃”。
咬着牙,慢慢接过,放到嘴边咬。
“好吃吗?”他问。
我不响。
他笑了,“看来你还是没有开窍。”
“。。。。。。好。。。。。。吃。”虽然这几天我一直在努力练习发音。但自己听到自己的声音仍会时时吓一跳。
他看我半响,才说:“很好。”
虽说他剩下的饭食都比以前的狗粮要好的太多。可我却一点也不想吃。甚至那冒着热气的鸡汤他动都没有动过,我也在他炯炯的目光中难以下咽。
不是没有吃过别人剩下的东西,为了填饱肚子我什么都吃得下。现在也不是不饿,可他剩下的让我去吃,我却非常的不情愿。
心里一惊。
我在干什么?我在想什么?
为什么吃不下,为什么?
难道,难道,我在乎的仅仅是。。。。。。他。。。。。。
荒谬!我很快就觉得此刻心里冒出的这个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在这样的时候,以这样的心情。
看来我的处罚还不够。
看来我还会有时忘了自己的身份。
我开始大口吃饭,大口喝汤,保存体力,才能坚持战斗。
他一直坐在我的身旁,不时的打量着我,嘴角含着莫明的微笑。
当看到那张崭新柔软的大床,我如背锋芒,半宿不能合眼。
辗转反侧,惊惶不安。
不是不可能的,已经怕的要死,连想一下都不敢。
但连续几天,却并无变化。
大将军白天外出,夜里读书到深夜。好像忘了有我这么个人。
大概熬的太久,终于能够入睡了。
模糊中,隐约看到母亲渐行渐远的身影,二姐凄厉的哭声,小妹却笑着,扑向我的怀里,娇笑着亲吻我的脸颊,我的眉,我的眼,我的。。。。。唇,抱得我都喘不上气来。
我想推开她,妹妹,别这样。
“要那样。”
我猛然惊醒,一个沉重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濡shi的舌轻轻舔弄着我的脸,紧紧的抱着我喘着扑鼻的酒气。
心一下吓到麻痹,僵硬着拼命挣扎,只觉被他越抱越紧,手脚开始不耐地蠕动。胸腹一凉,身上的衣服已被拉扯开。
“别,别。。。。。。别这样。”我害怕的叫出来,惊恐万状,拼命的收缩着身体。
“别怕,别怕。。。。。。”他的声音在耳边呢喃,“想你。。。。。。真的。。。。。。好想你。。。。。。”
心跳的怎么这么样的快,紧紧相贴的胸膛下,不知是谁的心,跳的这样的快。
我紧闭着眼,抖得不能自已,将手放到嘴里紧咬着,才不会大叫起来。
将这副有罪的身体全然交付出去吧,不管哪种方式,似乎都可以到尽头。
就让心沉到底,就让我的魂飘离。
任凭他火热的手抚遍我的全身,不再躲避。
腿被拉开,一根冰冷的手指插进我的身体,本能的一颤,好冷,好痛,为什么要让我永远的这么冷,永远的那么痛?
身体被贯穿的一瞬间,体内似有一股火般烫过,剧痛袭来。
抑制不住的痛苦呻yin从喉中溢出,我痛的抽搐不已。
但是紧紧钳住身体的贯穿却才刚刚开始。
一股股热流在狭窄的甬道里溢出,让抽插更加润滑挺刺更加有力。趴在我身上的人犹如疯了一般亢奋。而我却渐象一条垂死的鱼,大张着口,无法呼吸。
“晋安。。。。。。晋安。。。。。。小王爷。。。。。。”
他一直叫着什么,我已无法反应。不知被贯穿了几次,当他终于发出一声高亢的叫喊,我也终于没有了意识。[caihua]
12 .
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晋安。
小王爷。
卑贱的家奴。
还是。。。。。。男娼。
我瞪着失去焦距的眼,屋里屋外没有一点回声。
已是深冬,寒风瑟瑟,树叶尽落,一片荒凉。
可我的心却犹似千年的冰,万年的霜。
到底还能承受多少的痛苦,才能到达一个人的极限。
没有想过,生命会是这样的难捱。
那日后,我被要求睡到了将军的寝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