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像男人的声音传入他们耳中。
"公主?"奥这斯还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愉快的笑着。
以诺看着公主,上次他并没有看的很清楚,只觉得像个小女孩,今天才看清楚,
公主长着一张圆圆可爱的娃娃脸,两根长长的辫子一直到腰,绑在齐眉的两边,
一身黑色的男式毛衣长裤,一双黑色的高根鞋,蓝紫色的装,白色的指甲油,左耳两只十字形的耳式,一身青草的清香味。
"警察到底是警察,轻易就能收集到资料。"公主冷冷的笑着。
"什麽?"奥帝斯惊讶的看向以诺。
"我只想要回我爱的人!"以诺毫无愧色的说。
"你找错人了,我没阻止,当然也不会赞成,那是瑞祥自己的决定,
你该去找他。"公主坐到吧台要了杯酒,同时点燃了一根粉红色的女式烟。
不少人都围了过来,充满敌意的看着以诺,不少人都受过公主的帮助,
而公主只有在心情不好时才会喝酒抽烟,而且会做出许多让人心惊的事来转换心情,所以他们都很担心。
"瑞祥是为你离开我的!"以诺却紧咬着公主不放。
公主却冷笑着看着以诺,久久才说,"是又怎样?你希望我帮你挽回吗?抱歉,我不会管的。"
"为什麽?就因为我是警察?为什麽因为我是警察就这样仇视我?"以诺不平的问。
公主深吸口烟,缓缓的吐出烟雾,"你说的很对,就因为你是警察,在这的每个人,
只要真心相爱,我都会帮他们,只有你不行,我恨警察,我发过誓,我一辈子都恨警察。"
"为什麽?"以诺不死心的问。
"够了,你滚出去!"奥帝斯不忍心看公主难过,厉声对以诺叫道。
四周的人也开始露出不善的表情。
"不用!"公主阴止了奥帝斯,"让他死心也好!"公主看向以诺,目光冷漠的没有温度,
"我这辈子最恨的人只有警察,无论法医、刑警、徇逻警,我一个都不会理。"
"有人说过,有爱才有恨,难道你爱过警察?"以诺却充满挑畔的问。
公主一笑了之,一口灌下酒後要了杯橙汁,平静的对以诺说,"我有多爱我的父母,
就有多恨警察!没多少人知道我为什麽恨警察,瑞祥也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公主顿了顿,
又继续说着,"我的家庭不富裕,甚至是三餐不济的贫苦人家,我父亲为了家许当了小偷,
後来死在监狱里,母亲为了我也病死,就是这样。"说的轻松,可是公主的眼神却冷的像冰一样,好像能杀人一样。
"这不能怪警察,你父亲犯法,就该受到惩罚!"以诺严厉的说。
奥帝斯紧握着拳,却没有出手,只是低沉的警告以诺,"立刻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奥帝斯。"公主安抚的拉着他的手臂,"我滑事,今天不让他死心,他还会来找我的。"
"不管他什麽时候来,我都可以保护你。"奥帝斯保证。
"你家那个大醋桶还不烦死我!"公主低笑着取笑他,既而认真的说,
"没事的,我能搞定!"再看以诺时公主伸出一只手在他面前,伸出五根白细的手指,
"手是我的,无论难看还是好看都是我的手,我父亲也一样,无论他是不是个好人,
他都有是个好父亲,我爱他,就像他爱我一样,他被抓时我是很难过,很伤心,但是我明白,
父亲犯了错,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所以我只是在心底对警察有一种排斥,无恨也无怨。"
以诺看着公主等她的下文。
公主苦笑了下,继续道,"父亲身体本来就不好,不久就死了,母亲没有工作,带着我不知该怎麽办,
为了生活,她试着借了钱摆地摊想赚点米钱,结果让警察查封了,不但还不了钱,还要罚钱,
母亲一直哭,能卖的都卖了,连房子也卖了!"公主苦涩的笑着,那段回忆虽然苦,却是她的唯一,是她最美的记忆,
"你不会懂,看着自己唯一的亲人痛苦却无参为力的感觉,我怨过警察,但也只是怨,看过太多的事,对一切早麻木了。"
"公主!"奥帝斯担心的抱住公主,这段往事他听过,那时他以为没什麽,後来才发现,
公主的伤都是十分的清晰,清晰到一条条的纵横在手臂上,让他看着它们淌血。公主的身边永远都会有两样东西,
一张纸巾,一把美工刀。
公主什麽也没表示,只是继续说,"後来母亲也死了,死在路边,天亮时有人报了警来了几个警察,
他们看看母亲,然後一边搬一边说,真麻烦,还要他们帮母亲收屍,早知道不如去当妓女,
也不至於要麻烦他们帮母亲收屍,说母亲是毫无用处的垃圾,他们把母亲扔上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