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进入了一个温柔而湿润的地方,那感觉无疑是上了天堂,但事实上,那是帕西正在有技巧地为他的客人口交。帕西吞吐着那根粗大的玩意儿,一点也不介意它的丑陋和狰狞,他已经为上百个男人这么服务过了,这只是工作。他没有一下子就让罗德里戈到达高潮,事实上,罗德里戈也一下到达不了,因为他的阴茎根部还被牢牢扎着绳子。很快,帕西就解开了绳子,他用自己的手握住了那根不停颤抖和发烫的东西,替无法动弹的堂抚慰着,捋动着。最后,帕西的嘴里被那根完全蓬勃起来的阳具填满了,有些晶莹的液体甚至顺着他的嘴角流了下来,但是他仍尽职尽责地含着堂那根玩意儿,他发誓要让这位高傲威严的客人在性爱的极致里也象任何和他上过床的男人那样欲仙欲死。
这是痛苦,也是享受。罗德里戈已经来不及去想这些了,他被帕西温润的口腔、身后的按摩棒、乳头上带电的铁夹以及紧裹在头上的衣物同时折磨着,他觉得自己那东西兴奋得就快不属于自己了,不属于自己理智可以控制的范围了。帕西修长的手指,那温柔却残忍地抚摩和钳制已经让罗德里戈发了狂。
真是刺激的折磨。罗德里戈突然挣断了绑住他双手的带子,扯下了缠裹在头上的厚重衣物,他完全睁开了双眼,一双血红的色的眼睛正虎视耽耽地盯着那个惊呆了的年轻美人,这一切在昏暗的烛光里看起来恐怖而阴森,却又充满了说不出的诱惑力,有些东西越是危险,越是让人情难自禁。
“BELLISIMMA,BELLISIMMA(美极了,美极了)……”
罗德里戈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富有磁性地一遍遍重复着这个和它的意思一样美妙的意大利单词,他一把拉过了已经恢复了神智正变得有些紧张的帕西,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从那洁白而散发着淡淡香水味的脖子开始,罗德里戈焦躁地舔着、吻着、撕咬着帕西每一寸肌肤,他没有介意他身后还插着个电动的按摩棒和乳头上还连着通电的铁夹,只是在吻着帕西的同时,自己的喉管里也不停地发出了呻吟。
“你刚才差点憋死我了,小天使。”罗德里戈阴沉地笑着曲起双腿,把帕西一把抱了起来,他下身正火热地硬挺着,可是脸上却仍是压抑着的疯狂,他的眼珠变得越来越红,眼神也变得越来越恐怖,帕西在听到罗德里戈那声短暂而模糊的“放松”之后,自己的身体终于被强有力的占有了。他急急地叫了起来,抓紧了罗德里戈线条粗犷的背,他把头贴在罗德里戈的肩上,金色的长发在烛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
“罗伊……”罗德里戈在高潮时忘情地嘶喊。
※※※z※※y※※z※※z※※※
罗伊在送走罗德里戈后,又回到了自己的书房。他打开了音乐播放器,让德彪西的月光宁静地在屋子里响起。
爱情,在我们意识到她只是一场梦之前,就脚步轻盈地离开了,正如她曾脚步轻盈地来。罗伊在稿纸上工整地写下了这句话,作为他正在写的一本名为《生活的虚幻》的书中关于爱情一章的序语。他写了这句后,就停下笔,若有所思地朝背后的落地窗望了过去,他看到一轮朦胧的月亮正挂在天空,就象他和拉尔夫之间一直看不清的爱恋。
……
我之后才明白爱情的虚幻和人生的虚幻本该是一体,我们无法逃避的是那些责任、义务,而在我眼里,一切的桎梏都来自于一个让人们本能心生敬畏的单词,我叫他“DESTINY”(命运)。
罗伊略带忧伤地记下自己对爱情不可琢磨的心情,他也在想,到底他们之间是因为欺骗而分开,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而离散。他一直不懂的是,为什么人类不可以因为单纯的爱情而永远结合在一起,为什么只是因为与爱情无关的事就会变得行同陌路。他不懂啊,他想,自己终究是无法理解爱情。罗伊最后放下了笔,把稿纸整理好放到抽屉里,锁上。
他又去厨房拿了那瓶没有喝完的茴香酒。最初的时候,他有个打算把这瓶口味独特的酒给那个酒鬼留着,可是当他意识到拉尔夫已经离开了他的时候,罗伊的脸上出现了一种失落,他独自把水倒进了酒杯,看着白雾升腾、变幻。他凝视着酒杯很久,才有勇气把它喝下去。朦胧的炽烈,悠长的回味,就象善变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