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阿古爸爸,大鸡鸡没消啊,反而更硬了……」
阿古有苦说不出啊,被城城这样揉啊捏啊弄啊的,就算他把佛经从头背到尾一次也无法消肿啊~~~!!!
眼见城城的泪珠子又成串落了下来,阿古心一横,咬牙说:「会…会消肿……只要阿古爸爸把里面化的脓给挤出来就会消肿了!」
说真的,阿古真的不想这样骗小孩,可是城城实在太小,阿古也不知怎幺跟他做性教育,只好就这幺呼咙下去。
「城城乖,我们先去房间喔。」阿古把城城抱起来,用毛巾擦掉他小脸上哭出来的眼泪鼻涕,然后就这幺抱着他走进主卧室,转身好好的把门给锁上。
「阿古爸爸……为什幺要锁门?」城城被他抱在怀中,歪头问,一张小脸红通通的,也不知是被他用毛巾擦得太用力还是怎样。
阿古突然间愣了一下,锁门……锁门是因为…因为他实在是太在意那个没办法上锁的浴室门,就算他心里明白妻子在上班中不可能回家,但天知道她会不会刚好生病请假回来,要是让妻子看到他没事一个人在打手枪那冤枉就大了。
明明,有如此正常的理由,但为什幺阿古会觉得,真的,是这样吗?
「我知道了,这是秘密,对不对?」城城想通了,咯咯笑着,把头凑在阿古的肩膀上,带着奶香味的呼吸就吐气在阿古的脖子边。
「嗯……秘密…」阿古心想,这样也好,跟他说是秘密,这样他就不会到处讲了。
可是,似乎有什幺不对劲,是什幺改变了?阿古觉得彷佛连空气都带了种说不出的甜味。
「好,秘密,城城不说。」城城催促阿古快点到床上:「阿古爸爸快点把浓挤出来~~」
是了,说好了是来把『浓』挤出来的,阿古心想,应该没什幺不对。
坐到床上,阿古背部靠着床头柜,城城两眼睁大大的,跪坐在阿古的两腿之间。
「就……就这样,这样搓…等等『浓』挤出来后,就消肿了。」阿古不太自在,有谁会在一个八岁大的小男孩前打手枪会自在的啊。
而且,男人其实是挺纤细的动物,并不是搓搓揉揉就能射得出来,好歹要在脑袋里幻想些什幺配菜……例如说,妻子傲人的身材、E罩杯的乳房、冒着淫水的屄穴……
努力在脑海里想像着各种女体,可是却没有预期的效果,阿古硬是套弄得生疼。
柔软……柔软的身体……阿古努力想着,柔软的、小小的、香香的、嫩嫩的……小小的手、小小的脚、带着一点奶香、软嫩的声音……叫着自己……
阿古爸爸。
瞬间,手里套弄的阴茎,胀大了。
阿古爸爸,爸爸的大鸡鸡肿肿的,痛不痛?
「呼!呼!」呼吸,加快了。
阿古爸爸,城城帮你呼呼喔,呼~~
「哈!哈!哈!」呻吟声,再也止不住。
然后,幻想中的一双小手,贴了上来,嫩嫩的,轻轻压在已经兴奋到冒水的龟嘴上头。
阿古爸爸,怎幺鸡鸡头在吐口水,城城帮你舔舔掉喔。
小小的人儿露出一张可爱的笑脸,低头,用他小小的粉红色的舌尖,划过龟嘴,舔掉先跑出来的前列腺液。
「啊!!」套弄的速度快到极限,阿古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他睁开眼,准备射精了。
眼前,是妻子带来的八岁儿子。
他正趴跪在自己双腿之间,两手贴在自己的阴茎上,小嘴微开,舌尖在自己的马眼上打转。
「啊啊啊啊啊啊啊!!」阿古,射了。
热精,浇了城城满脸,过多的液体滑落,滴到他光溜溜的胸口。
「啊……」阿古失去语言能力,从刚才开始他似乎就只能发出『啊』这个音。
「……好多好烫喔…」城城摸摸自己的脸,黏黏的液体在他的手离开脸颊时牵起一条银丝:「阿古爸爸的『脓』坏坏…都弄到城城的脸上了……坏爸爸……」
这是……谁?
这是妻子带来的孩子吗?
那个应该才八岁的,男孩子。
眼前这个,伸出舌尖把嘴角边的白色黏液,舔到嘴里的男孩,是谁?
「阿古爸爸还没好耶,你瞧。」带着银丝线的手指划出漂亮的弧度,指向阿古的胯下:「那边,又肿起来了。」
不用低头,阿古也知道,他的阴茎又硬了,充血感甚至比刚才还强烈。
「——是啊,又肿起来了耶,城城,」阿古的声音从他的喉咙传出来,沙哑得可怕。
「城城可不可以,帮阿古爸爸,消肿?」
这句话是谁说的?城城说的?还是阿古说的?已经不再重要。
男孩是赤裸的,和阿古一样,因为他们两个就是这样光溜溜的刚从浴室出来。
把孩子推平在床上,自然张开的双脚是如此的没有防备,露出他无毛且青涩的下体,还不到一根手指头大小的小阴茎,四平八稳的躺在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