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到除夕夜的十二点钟。好不容易,过了十二点,外头响起霹雳啪啦的鞭炮声响,还有咻咻咻的冲天炮声,震耳的声音实在惊人,就算是已经睡着的人也会被这些炮声给吵醒。
「好了,过十二点了,各自去休息吧。」彷佛守夜就是单纯的过了十二点就好似的,丁老也不和大家讲些吉祥话,拉起已经有点在打盹的城城就往自己屋里走。
「喔,爸爸晚安,新年快乐。」「外公晚安。」剩下的子女与外孙女只好朝他的背影说话,接着也各自站起来,往早被分配好的客房去。
被丁老带回房间,城城几乎是换上睡衣后一沾枕就沉沉睡去,才八岁的他根本不能敖夜,每年除夕夜的守夜都会让他累到不行,往往是一躺下就睡到第二天早上。
丁老却没马上睡觉,他先是坐在床边戴上老花眼镜看了一下书,大约半个小时后,才放下书本,走去客厅拿水喝。
从客厅走回房间时,他刻意绕去儿子女儿及外孙女的房间外头,确认他们都已经关灯睡觉之后,才走回自己的房间,并且在关上门时,悄声的上了锁。
接着,他再次上了床,这一次他依旧没有平躺下来休息,而是,把盖在城城身上的被子掀起来。
虽然是冬天,可是在开了暖气的房间中,一点点的温度变化并没能把城城吵醒,他太累了,好不容易才来临的熟睡并没有那幺容易离开。
丁老继续动作着,他的动作熟悉且流利,代表这并不是他第一次做这件事。他解开城城睡衣的扣子,脱掉城城的睡裤,最后他半跪在城城身体的两侧,两手慢慢地把城城的内裤给拉了下来。
城城躺在床上,熟睡着,根本不知道他被他的爷爷给脱个精光。
八岁的身体带着的是完全青涩的颜色,儿童特有的大头小身的身体比例下,是软软肉肉的手脚与胴体,摸起来柔软又细滑的年轻皮肤,在淡黄色的灯光下闪着青春的光芒。
这是丁老早已失去的一切,他已垂垂老已,满头白发,满脸皱纹,就连现在伸出的双手都布满着老人斑。
树枝般枯干的手指头摸上床上赤裸的男孩身体,从胸口到腹部,从腹部到无毛的胯下。
是的,在胯下那儿,就和一般八岁男孩一样,是一片的白净,没有卷曲的黑色阴毛,也没有变黑的攻击性阴茎。有的,只是细细小小同时也矮矮胖胖的粉色阴茎,以及下头同样是粉色的柔软睾丸。
丁老用指腹、掌心,甚至手背再三抚摸搓柔,就像那是什幺宝贝一样,到最后他无法忍耐只用手的触碰,他低下头,张开他干扁的老嘴,把男孩的小阴茎含到嘴中。
「喔……真美味……」含糊不清的嘴里发出赞叹,男孩年幼的阴茎就像是母亲的乳头,散发出淡淡的香甜,这让老人越发兴奋地啧啧吸吮。
就这样不断摸弄、舔弄着自己的孙子,丁老感觉得出他的心跳越来越有力,手脚也变得灵活,并且最明显的,是他胯下早已不再作用的性器官充血勃起了。
这是他最幸福的一刻,他的阴茎就像他年轻时一样精神逸逸,违背着地心引力高举着,强调着它多幺的有力。
年轻时,它曾是多幺风光,不只把在一起二十年的老伴次次干到出水,给他一口气生了三个儿子和一个女儿以外,生意人难免在外头的交际应酬中,他哪一次没把那些卖春女给操扭腰摆臀、淫声浪叫的。
岁月不饶人,是从什幺时候开始,他发现他去外头买女人时,只射一次精就气喘嘘嘘?又是从什幺时候开始,他连想要勃起都会觉得吃力?
好像就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对于充满曲线的女体失去兴趣,取代的是,对于那些青涩到还分不出性别的儿童——产生了莫大的性欲。
刚好在那个时候,大儿子带着刚上幼稚园的长孙城城回来过年,丁老就叫大儿子把城城放在他房间陪他睡,大儿子也不疑有他,当然了,谁会去怀疑自己的父亲对自己的儿子做什幺了?
那天晚上,城城睡得很熟,正中下怀的丁老先是摸摸他软嫩嫩的小手,又碰碰他肥肥的小脸,就像是一般长者常有的行为。
很快的,光是这样的接触不再足够满足丁老变型的欲望,他开始把手伸到孙子的衣服里,享受摸弄他稚嫩皮肤的快感。
胸口、腹部、大腿……延伸到小屁股和小性器根本不需多久的时候,到最后他甚至还把手指插进了城城的肛穴内,指奸起自己的孙子来。
就这样一年一年下来,每一年的行为都比前一年更加超过,乐在其中的丁老根本没去在意哪天东窗事发要怎幺办,对他来说眼前的充满诱惑的男童躯体就是一切。
玩弄着八岁的城城,丁老的舌头已舔湿了他小巧迷你的阴茎和睾丸,接着又朝后方的肛穴口舔去,还把舌头插进肛穴内,把里里外外都舔得湿滑一片。
「啊…好想插进去啊……」丁老喃喃自语,血液大量流到阴茎的后果让他的大脑有点朦胧,他越发不能冷静思考,也遗忘掉所有人伦常理,他脑里只有一件事,就是要怎幺样把自己的勃起阴茎插进这个才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