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我们又去看他养的小兔子、种在窗下的一丛月季。
榄长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他咕噜噜转着眼睛。小花猫不见了,不然我带你去看他,可乖可招人疼了。
我掰着手指。那我们去找找看。我们转过篱笆,小猫没有,却有很可爱的一窝小黄鸡。我们蹲下,把小鸡捧在手心里玩,吉普车那里传来一阵娇笑。
透过篱笆缝隙,我们看到小婶娘的身影,她靠在驾驶室里一侧,门是打开的,她的火红纱裙被风吹起,驾驶室座椅上趴着阿爸,还戴着他的墨镜,阿爸不时把嘴凑到她裙底,伸出舌头舔舐。小婶娘忍着尽量不出声,她索性一屁股坐在阿爸胡渣上滑动。
小骚屄。
阿爸的脸终於又出现了,他坐直身体,拉过小婶娘把她的头按下去,下半身疯狂耸动起来。他的牛仔裤门襟大开着,皮带散开,一端却绕在小婶娘脖子上,阿爸和小婶娘保持着这种奇怪的姿势好一会,阿爸掀开小婶娘裙摆,狠狠扇着那丰满的蜜桃状圆臀,接连数十个巴掌,又是抓又是捏又是揪,那雪白的臀部泛起一阵胭脂色酡红。小婶娘抬起头,眼神迷离,嘴唇微肿,她张开嘴刚要说什麽,一股热流从她撅起的粉臀中间喷出,溅了阿爸一脸。
阿娘肯定锁门困觉了。太阳落下去的时候我说。你的猫咪怎麽还不回来。
他自己会回来的。榄很有信心,他拍拍手指。
小婶娘进来,给我们盖了薄被子,她大红的短纱裙已经半褪不褪,长发散开了卷曲着锤在两团雪白柔软前面,凸起的红豆粒在红纱里轻柔滚动,她举着银烛台,上面插着一对红烛,照得她的脸孔很柔和亲切。
她笑了笑,摸摸我们额头。扭着臀挪到隔壁屋,烛光的微晕随即也远去,我们对视一眼,几乎同时跳下床,趴在门缝里偷瞧。
小婶娘放下烛台,正趴在床上,交叉翘着两条光裸大腿,纱裙裹不住她的丰腴身体,露出她丰满不输阿娘的屁股,纱裙里一条粉色镶边镂空花的窄丁字小裤从中间分开,紧紧勒住两瓣屁股间凹下去的深沟,白花花的屁股瓣儿都露在空气里。烛光下的忽明忽暗里,她像条蛇一样扭动,把粉臀越扭越高。
两个小毛孩睡下了。今儿走的这趟挺远的。
铁伯边用毛巾擦着脸,边走进来。
他转头伸出拳头去打阿爸的肩膀。阿爸只穿件白色内裤,毫不客气坐在床上,翘着腿翻着本杂志,上面全是蜜色肌肤的裸女照片。
我更好奇了,怎麽阿爸要跟铁伯两口子一起睡吗,铁伯家里明明这麽大。
铁伯扔下毛巾,也滚在床上,把小婶娘横抱在怀里,大手在她下身游走,很快响起一阵像稻田水渠放水的声音,这个角度看过去,小婶娘又圆又翘的屁股高高耸起,臀肉白滑潮湿,穿过窗台的月光把它照射得粉白娇嫩。
啪唧,一巴掌扇在小婶娘翘得高高的屁股瓣上,浑圆高翘、玉般白腻的臀肉细腻滑嫩,从戴着的那只手表我认出那是阿爸,他的巴掌接连扇过去,弄得那臀肉一片颤动,像荷花叶里直要滴下水来。丰满的臀肉紧紧并在一起,臀沟显得非常深,烛光照耀下只能看到一条光润的肉沟被丰腻臀肉夹在中间,里面水汪汪地浸满清亮的液体。
他用手将两瓣丰腴的臀肉朝两边掰,滑腻的雪肉油脂般慢慢滑开,臀沟内满溢的液体直往下流淌,露出水光光粉嘟嘟的肉瓣,和阿娘的紧紧闭合的不同,小婶娘的更像一瓣鲜红盛放鸡冠花嵌在那里,两片小肉瓣上全是水,铁伯的四根手指正在不停进出。
小婶娘一声惊呼,阿爸把她整个翻转过来,扔在床上,一把扯下自己的白内裤,掏出挺立的肉棒巨阳,塞进小婶娘嘴里,前後耸动起腰臀。铁伯在床头躺着,头埋在小婶娘双腿间,吸吮她的肉穴,小婶娘嘴里呜呜的分不清哭还是笑,吞吐着爸爸的肉棒。
月光缓缓在他们身上移动。现在是铁伯挺立着腰,跪在床上,小婶娘吞吐着他的大肉棒,铁伯穿的黑色内裤中间开扣,把大肉棒和鸡蛋大小的春子都翻出来。
那边的阿爸只是抚摸着小婶娘爱液泛滥的肉穴,时不时伸进手指插弄,同时不忘蹂躏两片肉瓣合起来的顶端小肉尖儿,小婶娘忘情地在他手里扭动,一股股黏腻的液体喷射出来。
大哥你开炮吧。阿爸压低声音。你是主人。
你开头炮,不碍事。
阿爸伸出手,往床头柜上一个罐子里蘸点什麽,一片亮亮的,抹在肉棒上,上下套弄几阵,抱过小婶娘,啪啪两声扇在臀肉上,抬高她一只腿,内裤细细的红勒带给扯到一边,阿爸握住粗胀的肉棍,在暧昧的光线里稍稍对准,翻身挺入进去。
好穴。阿爸嘶吼了一句,臀上加重力气,撞得小婶娘浑身打颤。紧密结合的地方只见一根粗大的肉根膨起,从下往上重重插入粉穴里,两个大而坚实的春蛋子摇晃着,击打小婶娘蜜桃一样雪白通红的臀瓣。
阿爸一阵猛烈冲刺後,放缓速度,拔起肉棒退到穴口,缓缓再用力进入,如此反复之後,一个大力的顶入,他的屁股被床垫弹起,整根肉棒全数淹没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