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云翰和姓林的砖家坐在餐厅的包间内密谈,对方还给他带来了一些资料,其中的某些内容从未向媒体披露过。
“这次是保护性发掘,再晚估计就会有人先进地宫盗墓了,那样损失会很大的。”林教授说完,递给他一支烟。
义云翰皱皱眉头,盯着上面的图片资料问:“你们确定盗墓的还没有进到墓室内部?”从耳室的照片来判断,盗墓贼大概只有一两个人,这伙人还真够有本事的,国家养的一大群考古学家都找不到入口,他们却轻易的进去了。
“你也知道秦陵有多大吧,相当于好几个紫禁城呢,我们拍的地方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搞不好还没有摸到皇陵的边儿呢。”林教授说完就卷了一个鸭饼,咬了几口,味道真不错,不愧为北京最贵的烤鸭之一。
义云翰摸了摸下巴,指了指屏幕下方的那几张图片:“这全是你们最近发掘的?”
“嗯,从耳室出土的,和其他的兵马俑都不一样,装备更Jing良,我们猜想可能是秦始皇的御林军。”
但义云翰的脑子里却在琢磨别的事了,这些武器他当然见过,就是前些日子从姓程的那里看到的图片么,他还没有傻到把这个消息告诉林教授的份上,于是淡淡的笑了笑:“期待这次能有重大发现,关于博物馆工程设计的事我们得有优先权才会考虑赞助,你也明白的,现在经济不好,我得养活几百口子人呢。”
林教授赶紧放下手里的筷子,表情乖张的说道:“这对义总来说算啥,您资产上亿,不过是毛毛雨啦。”
“谁告诉你我资产上亿了?”他瞥了对方一眼,虽然自己确实有几处不动产,也有两家公司,但净资产确实没有达到这个数字,不过加上不动产的话到差不多了。
“呵呵,我自然有消息来源,这样吧,关于博物馆设计招标的事我和上面通通气看能不能把合同和手续先走了,或者干脆让您公司参与一部分发掘工作,您有个建筑公司吧?”他的任务是拉赞助,但能量还没大到能协调一切资源的份儿上,这家伙仗着家族的根基明显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么。
“有,不过他们没做过文物发掘的工程,怕经验不足。”为了公司的信誉,他得谨慎行事,刚刚在行业里树立的Jing品招牌不能砸了。
但林教授却拍着胸脯说:“没问题,会有专家带着工人干活的,这件事我们还能做主,您看怎么样,博物馆设计我也会尽力推荐。”
义云翰轻蔑的笑了笑:“一手交合同一手交钱。”
“您可真是个生意人。”林教授恨不得抽对方两耳光,这个死同性恋真是讨厌到家了。
“不赚钱我搞毛线啊?”他端起酒杯,独自喝了一口白酒,心里却琢磨着如何找程“小受”顺藤摸瓜,说不定他一个人就能吞掉不少好东西,这帮政府公务员他还是很了解的,一个工程不拖个两三年不罢休,他有足够的时间趁机捞实惠。
“是啊,祝您发大财,我们的发掘工程也能进展顺利。”他举起酒杯,堆着笑脸说道。
可义云翰却扭过脸,低声问:“上回你不是带了个研究生过来么,那孩子挺不错,介绍我认识得了。”
他喜欢斯文白净的书生,当然对于痞子一样的强受也挺偏好的,这完全取决于自己的心情。
“呵呵,没问题!”他笑得很僵,那个研究生是自己的外甥,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但为了副院长的位置也拼了,不过是菊花么,很快就会忘记的,再说跟了这位也没亏吃,至少短期内能赚一大笔钱,伺候的好没准连房子都能买得起啦!
“林教授还是您最懂我了,来,干了!”义云翰笑呵呵的说,他急于找个新玩具,因此就想起那个研究生了,至少干净点儿。可就经验来判断还是姓程的小子玩起来更爽,反正他就是有这种直觉,别看那小子一副宁死不从的表情,可股子里却是个十足的浪货。
而此时,程熹却在因为睡觉的地盘问题而和秦祖龙咆哮!
“在我这儿挤着干嘛?”他的床虽然是双人的,但不想和同性一起分享,明明有间富丽堂皇的顶级公寓,却来这和自己挤一个小房间,更可气的是姑姑就像没看到似的,还假装不知道。
“我要一直陪着你到孩子生下来为止。”他不能肯定程熹会不会背着自己把孩子拿掉,所以一定不能让这种事发生,他可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了。
“Cao~你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不是和你说过了会把孩子生下来么,还想怎么着?”他气得扭过身不再理会对方,一把将薄被抢了过来,全盖在了自己身上。
秦祖龙脱了衬衫,只穿着内裤躺到了他身边,戏谑的说:“我们很久没有这样睡在一起了。”之前在医院两人基本都是合衣而卧,他又忙于工作上的事,有时候还会在病房里用电脑网上办公,根本没有时间调情。
“我睡了,别和我说话!”他心里愤愤不平,又有些害怕,对方一旦靠近自己他就禁不住起化学反应。
准爸爸笑了笑,轻轻拽过被角钻了进去,从后面搂住了程熹的腰,紧紧的贴着这副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