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朝,帝崩,大乱。
摄政王强扶幼子上位,与太后、内阁大臣共理朝政。
春宁殿,太后居所,宫女皆垂手侍立于殿外,殿内偶有笑声传出。
“你还是应该多过来些,这么大的后宫,就我一个人,整日也是无聊。”太后剥开了橘子递给摄政王。
摄政王双手接过,微微侧身躲过了太后将要倚靠过来的身子,“臣明白了。”摄政王可不傻,这太后的话他听明白了。
毅勋喘了口气,不禁觉得当初自己真是慧眼识珠,皇帝年幼不足为惧,先前还曾担忧过太后干政,这太后本是小户人家的女儿,自幼生活在乡下,一朝进宫也是撞了大运了,少教又无半点城府,偏还性yIn,毅勋心想这女人和寻常女人并无两样。
回到王府,毅勋着人找了不少的舞姬和戏子,送进了宫,又暗中找了一个有奇技的男子,名叫旬虎,并加以调教,偷着送进了宫,但却并未告知太后,只对旬虎说让他看准时机办事。
毅勋叫他去一是为了让太后无暇朝政,二是为了挑拨太后和皇帝的感情,如此一来毅勋便可高枕无忧。
旬虎是个粗人,但生的好,人高高大大的,刚弱冠十里八乡的寡妇就都被他搞了个遍,后来因为和人家媳妇偷情被抓了,才逃出来家乡,不过也是花名在外。
他进了宫,伪装成太监,靠着毅勋的暗中帮助,很快就调到了春宁殿服侍,他虽胆大但心细,知道这种事一个不小心就是诛九族的大罪,故而一直都没敢贸然行动,直到来年的春天。
三月初,夜风里夹杂着槐花的香甜,宫里贵人多,养的猫儿也多,到了晚上无人之时,母猫的嚎叫让人心里发痒。
旬虎早就摸清了春宁殿的人手排布,又使了银子支开了殿内的侍人,等着夜深。
猫叫又叫起来了,让人不得好眠。
旬虎一步一脱衣服,露出Jing壮的上半身,每一块肌rou让人为之震颤,他悄悄的接近太后的卧榻,还没靠的太近,就听见里面的呜咽声,旬虎是情场老手,心下已经有了七分的把握。
他一把抱住了太后,捂住太后的嘴,身上的温度就要把饥渴的太后烫熟了,但旬虎没想到,太后竟然不从,旬虎不甘心用下身狠狠的撞了太后几下,他明显的感觉到太后的腿都软了,他心下了然知道这只是这女人惺惺作态而已。
旬虎忽然撤手,抱着衣服往外走,临出门的时候留给了太后一个足以辨认出他是谁的侧脸。
旬虎成功了,以后的一切都将由他主宰了,这个王朝也势必会因为这一夜而不同。
翌日晨起,太后在侍女的服侍下走出了大殿,旬虎站在远处看她,她比寻常人好看的多,站在阳光下美的不可方物,他一想到这样的人将会属于他,他的内心就无限澎湃,甚至连身下都激情万丈。
他故意露出马脚,让太后看到他,果然太后叫住了他。
旬虎跟随太后走进殿内,跪在下面不发一言。
太后屏退了众人,对他说:“好大的胆子。”
旬虎心想老子可不只是胆子大,但嘴上说的却是:“奴才知错。”
太后轻哼了一声,又让旬虎给她捶腿,旬虎虽然不懂如何伺候人,但挑逗人的功夫却是一流的,一双大手轻轻重重,让太后娇喘连连,一双杏眼脉脉含情。
旬虎心想老皇帝真是不识货,要他是老皇帝定要狠狠磋磨这个小荡妇。
就在一切都刚刚好的时候,旬虎又一次撤了手,这是欲擒故纵,可是就连这样简单地把戏,太后都看不破,还一个劲儿的往旬虎身上倒。
旬虎接住她的身子,一双手更加不老实了,自下而上,虽然隔着外衣,但旬虎也能想到里面的身子该有多么的美妙。
可现在是青天白日实在是不方便,旬虎摸了一把太后的胸,磕了两个头告退了。
午后,他就成了春宁殿的大总管,贴身服侍太后,一时间风光无量。
旬虎已经视太后为盘中餐了,他要征服这个女人,最后征服这个国家。他在太监的队伍里混了半年之久,知道了很多旁人不知道的秘辛,旬虎拿到了一些补药,是那些太监专门给宫女们喝的,一种能让人心生荡漾的神药。
旬虎要好好熬一熬太后,让她在欲海里沉溺,只有这样他才能更有把握。
他把这些药下进了太后的饮食之中,每天晨起他都能发现太后shi漉漉的床榻。
太后看向他的眼神也越来越炽热,旬虎觉得时机快到了。
自从旬虎当了总管之后,春宁殿一半时间都是不用人伺候的,宫女太监们都乐的自在。
又是午后,殿内有细微不可闻的呻yin声,细细往内探去,寝殿内的帷幔一层一层,声音也逐渐加大,隐约可看出两个人的身形,太后衣冠不整而旬虎穿的严丝合缝,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太后花xue,又握住了太后秀气的rou棒,他轻声说:“没想到我端朝的皇太后,竟然是个双性。”
旬虎的手比较粗糙,几下就让太后射了出来,太后痉挛着瘫在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