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该洗漱了”门外的丫鬟在催促着,早已经端好水盆等候。
“等——咳、等一下,帮我准备好木盆,我要沐浴。”沙哑着嗓音吩咐,掀开被子就能看见自己赤裸的躯体,一片的红痕无规则的分布在白皙的胸膛上。
脑海控制不住浮现出昨日被贼人玩弄的场景,有力的臂膀挟持自己的双腿,被猛烈冲击至高chao的快感,受不了时的难耐与求饶,欲望之下yIn靡的变得不像自己。
颓软的小rou棒在回忆下又有了起立的架势,后xue也像要流出一些什么似的,林郁惊怒的想要控制住身体的反应。
面上隐忍愤怒,不光如此,贼人竟在自己府上如入无人之境,守门的仆人们一个都没有察觉,都是吃闲饭的吗,责问道“你们昨晚都在什么地方?”
刚好备好洗浴用品的丫鬟连忙跪下,惶恐道:“大人息怒,小的们昨晚一直守在门外,只有换班时的一小段时间才不在门外。”
看来昨晚的恶徒是有谋而来,只能咽下这口气,随即挥退了所有人。
一头未干的长发披散在后背,随意的躺在摇椅上小憩,只见管家前来询问,“大人,大皇子求见”。
冷哼了一声,“不见”。
帮褚骞一次是为了私心破例。
若见了褚臻,以自己的人设势必不能拒绝他,那发展可就不能预料了。
却还没等管家出去传话,大皇子推开阻拦的仆人直接走了过来。
“还不必过早决断,”大皇子仿若未听到林郁拒见的话,故作爽朗,说着大方的话,难掩内里的Yin狠。
“现在局势万变,良禽择木而栖,三皇子远在千里之外可解不了近渴,大人觉得呢?”
皇帝却迟迟不肯立太子,一脉相承的多疑作祟,揣测怀疑皇帝的用意。
现褚骞有所行动,最好的机会不容错失,抓紧现下布局,等他回来前将一切尘埃落定自是最好。
“哦,对了,”像是突然才想起来,补充道,“林丞相不必害怕这次谈话被褚骞知晓。”
“殿下说的是,不过我只是小人物而已,自然谁势大就会听从于谁。”抬手将滑落眼前的长发别回耳后,一双桃花眼带笑意的看着他,不拒绝也不接受,像是在表达自己的无奈,却只能让人看见潋滟眉目荡漾的水波。
尝过情事的眼眸更多了一分味道,不经意间的对视都能让人误解为勾引。
好在褚臻定力强大,跟即将成就的大业相比,这一点躁动不足挂齿。
虽然话语难辨真假,但以他对林郁的了解,可信他七分,这就足够了。
“既然如此,”深深看了他一眼,“还请林丞相帮我个小忙了。”
褚臻不怕他阳奉Yin违,识时务的人自然知道投靠谁是最好的。
平和的局面即将被褚臻打破,就是不知道他有何招数了,筹码能同时压下自然最好,隐去沉思,继续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
…
三个月以来京城暗chao汹涌。
一天晚上,熟悉的地点,只听“嘭”一声有人倒地的巨响直接惊醒了屋里沉睡的人。
林郁悄声掀开被子,从枕下拿起小刀屏息靠近大门,没想到为了上次突发状况准备的刀具现在派上了用场。
贼人根本不怕声音会招来别人,大摇大摆推门进来,避过侧面刺过来的小刀,一把抓住林郁的手腕将小刀扔了出去,大力将他拉向床铺。
这次一点掩饰也无,毫无遮挡的面容让林郁一眼认出来人,“褚骞?你怎么会在这?”
诧异过后,迟钝的发觉场景莫名熟悉,“上次的贼人也是你?!”
来人不发一言,只手将林郁扔到了床上,直接压到了他身上。
松散的睡衣被这一扔下更敞开了怀,莹白的胸膛与锁骨外露,来不起拢起衣衫就被压了下来。
细嫩的皮rou刮蹭着男人坚硬粗糙的铠甲,手想推开他却先被蹭的通红,褚骞一身血腥味扑面而来,煞气磅礴。
见他没有反驳,愤怒冲昏了林郁的头脑,不顾武力的巨大差别,疯狂的击打着身上的男人,“你有病吗——禽兽!疯子!”
细密的击打在身上,却不痛不痒,仿若小猫的轻挠让人心痒,褚骞对他真是又爱又恨。
若不是得到别人的消息,他可能还被骗着留在战场,一直被蒙在鼓里。
收到来信时的欣喜全都都转化为被欺骗的怒火,自己从来都小看了他,相信他的自己实在太过愚蠢,既然他这么看重权位,那就要让他心甘情愿呆在自己身边。
脱掉盔甲,一把撕碎了他蔽体的衣衫,钳制住双臂猛地压在床头,不等他反应就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双腿被顶的大开,腰部下陷,屁股被一手掌握着。
“啊!”没有一丝预兆小xue直接被撑到最大,肿胀的性器毫不心疼的的撞开着细嫩的肠道,快速的抽动着,三个月没有开拓过的肠道一下被撕裂的疼痛,好在天赋异禀没有损伤。
剧烈的疼痛让林郁手脚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