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叽咕叽的水声加大,思妄失神地看着头顶,身体一阵阵发软,有些反抗无能。
身体被不属于自己一部分的东西入侵搅弄,他喘息着,抬手抵抗了下,被捅到深处,瞬间没了力气,这举动在别人看来反倒像欲拒还迎。
先生只穿着一件滑落在肩膀上的内衫,下垂的眉眼天生带着一股柔顺的骨感,然而动作却不似表象那般温柔。
他在不听话的学生身上落下一个个印子,看着那专属蜂蜜色紧实的肌肤上斑驳梅迹,喃喃自语:“你恨我吗?”
思妄慢半拍地看向他,随即伸出手,狠狠地拧了一下涣征的胳膊。
先生低嘶了一口气,没躲,只是插在思妄体内的手指愈发深入了。
思妄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双腿还落在浴池里,他踢蹬了几下,水花四溅,弄得满堂水渍,涣征不禁眉头微皱。
他有轻微的洁癖,见不得脏乱,但思妄每次都在他的警戒线上肆意横行,仿佛是笃定了他不敢拿他怎么样。
“他娘的说恨你你就能放了我吗!有种杀了我啊,真是倒了八辈子霉,遇上你们这群疯子……”
思妄气喘吁吁,骂骂咧咧地往后退着,脚趾蜷曲着,下半身却违背了主人的意愿,一阵阵紧缩着,似乎分外留恋那根修长的手指。
涣征表情逐渐Yin沉下来,他不喜欢听到那些粗鄙之语,更不喜欢从思妄口中听到,右手抚过学生的薄唇,他轻声道:“早和你说过,我不喜欢那些话,今天就好好记住了。”
思妄身板骤然挺直,感觉到后面添了两根手指,胀得他发疼发麻,瞳孔微瞪,刚想开口就被那张唇给堵住了。
身下被四根手指贯穿抽插着,把环口绷得光滑深红,完全算不上是扩张了,堪比凌虐。
被竹筒书籍熏陶的人连唾ye都带着一莫名的书墨香气,思妄呆了几秒,舌头被那人缠住吮吸,他用手抗拒地抵在那人胸口上,奋力推开涣征,唇齿分离时还有银丝相连,他擦了擦多余的涎ye,慌乱地往后爬去,手脚都有些哆嗦。
并不是因为怕了,而是他发现这具身体似乎敏感到不论是被谁碰,都能起反应。
这样的认知让思妄恐惧,也让他难堪至极。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来者不拒了。
这具身体简直脏得他不堪入目。
他以前是做过坏事,但是他既然已经生下了那个孽畜,这样还不够偿还吗……他还要被折磨多久。
向来高傲的人一旦脆弱就彻底崩盘了,思妄强忍地往前继续爬着,他不知自己是个什么样,定是像条丧家犬,狼狈又落寞。
殊不知他身后的先生,轻轻拽着他的脚踝,看着他在原地挣扎,目光说不出的黯然。
“思妄,别走。”男人声音沙哑,低声下气,扣着脚踝的手固执得不肯松开。
如果这件事他没有参与,那么如今自己也不会如此痛苦。
一时的欢愉带来的是惨痛的代价。
他不该对自己的学生产生龌龊想法的,害得他落到这番田地,他也有责任。
干净光滑的腹部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刮痕,也许思妄这辈子也不会忘记那种痛苦,就像他永远不会忘记这群人给予他是怎样的屈辱。
心脏疼得有些痛苦,涣征垂下眉睫,深吸了一口气。
思妄没有再动,也许是知道自己逃不了,被涣征拖了回去,落入了他的怀抱中,尽管这个怀抱并没有多暖和。
思妄皱着眉,感受到涣征在发抖,先生紧紧搂着他的肩膀,他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冷哼道:“就算我想逃你也不会放我走吧。”
两个人裸露的身体贴在一起,思妄能感觉到先生略微温热的身体在渐渐变冷,像在恐惧什么,抱的他几乎喘不过气。
“我想进入你。”
先生突然低低地说了一句。
思妄有些愣住,没等他生气,先生就抬起头,询问:“可以吗?”
那双粉眸此刻通红一片,眼眶闪烁着点点的泪光,连温柔的声线都有些小心翼翼。
思妄:“………”
他有一刻觉得世界都玄幻了。
这是涣征?几年前拿着刀砍他的涣征???
这是那个天天用扇子把他手差点打烂的涣征???
难道被人夺舍了?
思妄用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涣征。
然而先生全当他是默认,手指重新插入了那处温柔乡,但这回他没有花过多的时间在上面,只插了十几下就急匆匆地抽出来,露出了下面已经硬挺的家伙。
思妄倚在他腿上喘息着,他死皱着眉,对自己身体的反应感到抗拒又无力,被手指插久后那处就开始渴望着能有更大更粗的物体将其填满,还在不满的收缩蠕动着,连yIn秽的汁ye都从中流淌出来。
生理的反应让思妄内心倍感煎熬,但又有些破罐子破摔,他本来就是享乐派,凭什么要因为羞耻而抗拒快感来折磨自己。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