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饮鸩摸摸伏在膝盖上的宠物,叹了口气。
“菁菁,你总是给他放水,我都罚不过来了。”
大美人抬起shi漉漉的眼眸,不自觉地泄露出几分委屈。主人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老是让他跟小破孩玩。上午小破孩玩他,下午他监督小破孩训练,鞭打,滴蜡,绳缚……反正小破孩体验过的东西,第二天都会实践在他身上。
小破孩是一个好学生,非常善于举一反三。
他能敏锐地捕捉到大美人的喜恶,装模作样地恩威并施,半哄半命令地将人欺负得要哭不哭,让人想到四月的江南,烟雨蒙蒙,触到手心里,有些清凉。
他欺负大美人得心应手,但对自己的训练却是偷jian耍滑,撒泼耍赖,装哭卖乖,无所不用其极。
大美人有时能抗住,有时撑不住,会在他乱动时当没看到,或者故意闭上眼睛,但最始料不及的是今天这种情况。
在不准躲、不准动、不准求饶之外,今天练的是不准射,剥夺一部分感官,让剩下的突出,在触碰和抚慰下产生欢愉,在达到高chao前唤醒其他感官,强行打断射Jing。
本来是这样的一个过程,轻描淡写重复几次,就能让一个小奴隶用身体记牢。全身肌rou绷紧到发酸,身体里所有血ye都疯狂朝一个地方涌动,快感从四面八方叠加,就差一点点刺激,就能登上天堂,却始终也等不到。焦躁,委屈,郁闷,失落,乃至于绝望地继续这一套挑逗。
给与刺激,但是不准射。
大美人只帮他做到了前面半点。
“主人,我错了。”大美人乖巧认错,小破孩的Jingye还在他手上没干,指缝里黏糊糊的,撑在地上还能拉丝。
“又故意欺负菁菁?”席饮鸩让大美人在一边跪好,伸手拧了把小破孩的脸。
“嘶——”小破孩面容扭曲,嘴里不停抽气,焉头焉脑的,像只偷吃被抓包的仓鼠。
“错了,主人,我知道错啦!姐姐让的,您罚姐姐吧!”小破孩垂着头吐了吐舌头,心存侥幸地去偷瞧主人。
“菁菁,你说呢?”
席饮鸩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又去抬大美人的脸,动作轻柔,语调温和,看起来很好说话。
“菁菁错了,主人罚菁菁吧。”大美人轻轻动了动,蹭了下主人的手指。他的依恋其实十分明显,零零碎碎,就是拼凑不出一个爱字。
“太乖了。”席饮鸩感叹。
大美人愣了愣,咬着唇思考了一会儿,又说:“那主人罚小憨,轻点罚菁菁可以吗?”
“啊、姐姐!”小破孩瞪大了一双漆黑的眼睛,一脸受伤地盯着他。
大美人第一次干这种事,有些不好意思,忽视小屁孩直勾勾的眼神,小心翼翼地望着主人的神色,生怕惹席饮鸩不高兴。
“不可以。要重重地罚菁菁。”席饮鸩笑道,把大美人拉起来按在腿上,狠狠打了几巴掌。
tunrou随波摇晃,软浪翻红,时不时透出中间的旖旎风光,xue口红润shi滑,正不知羞地大胆开阖着。
“主人……”大美人听见主人的笑声更加羞赧,又抵不过生理上的饥渴,悄悄把腿分得更开,让媚红的xue眼更多被主人注意到。
“菁菁在干什么,嗯?”席饮鸩往那勾引人的xue眼拍了一巴掌,质问道。
“菁菁在,在发sao。”大美人脸烫起来,像晕了一抹晚霞。
他轻轻摇着屁股,饱满的两瓣tunrou晃来晃去,触感柔软又有弹性。
让人想狠狠拍打,再掰开白嫩的软rou狠狠抽一顿,让它彻底老实了,布满指印和红痕,xue眼里淌出shi哒哒的ye体,亮津津地糊满整个蜜桃一样的tun,这个时候再插进去,整个屁股里里外外都只会抽搐着讨饶。
“唔主人,想要……您、您cao菁菁吧……”大美人被暴风雨般落下的巴掌打懵了,努力翘起屁股让主人打得顺手。
自从小破孩来了,主人很少真枪实弹地cao他,连手指都很少用,基本上都是用按摩棒和跳蛋把他后面草软了,浪了,然后在他眼巴巴的恳求下宣布禁欲。
简单又省事。
大美人委屈,小破孩更委屈,他长得也不错,身段也不错,整天被打来打去,教这教那,教完了还不给他实战。
大美人,能抱能摸不能日,主人,让他口一下都不愿意,更别提日他了。
还整天说他很棒,很聪明,这棒在哪里?鼓励教学很成功吗?
他俩对这事心知肚明,偏偏不能说出来,小破孩望了望席饮鸩,又望了望大美人,眼泪一下就涌出来,含在眼眶里,可怜兮兮地去蹭主人的腿。
“主人……”小破孩唤道。
“小憨也想cao菁菁?”席饮鸩嘴角带笑,一一审视过两个小宠物,心想,确实馋他们太久了。
菁菁还有给自己口交的机会,小破孩是一直晾着的,少有的几次射Jing,不是玩强控,就是违规,事后还被罚得够呛。席饮鸩看着那张漂亮的脸,眼睛又黑又亮,一股子稚气未脱的可怜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