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浔の场合
正值高一的暑假,这个夏天热的让人烦闷,和个高温锅炉一样蒸腾着匆匆的行人,连蝉鸣的声音都弱了许多,被这毒辣的日头烘烤活力全无。可烘烤着江浔身体的不止这高温炎热的天气,还有他用手指抚慰自己也不能止住的汹涌的情chao。
他的内裤恨不得半天一换,他屁股上本就rou多,和他那纤细的小腰对比之下视觉冲击效果极为强烈,tun尖上不知廉耻的肥rou又十分软腻,稍微一碰就能挤出千层rou浪。他初中的时候就因为这大的有些不太寻常的屁股被其他损友嘲笑,甚至开玩笑的用手拍打,可才碰上去就被这软腻的触感惊到,忍不住揉捏玩弄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荤话,什么小浔你这屁股怎么长,得怎么比女人的nai子还软还要好捏,我握上去就和抓了一捧nai油在手里一样,握都握不住。江浔又惊又怒,可又被摸软了身子挣脱不开,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脸上绯红一片,眼角也飞上了一抹薄红,还隐隐带点水汽,好似下一秒就能哭出来一样。这时候他出去换水的叶哥哥回来了,水桶差一点就要往那个损友的身上招呼上去,保持最后一点理智放下水桶,一把打下还在浔浔屁股上肆虐的手,握紧拳头就冲着那人的脸要砸下去,万幸被人拦下了没闹出什么大乱子。从那天起江浔就总是穿着小一号的全包内裤,让那yIn浪的routun被紧紧包裹布料里面,防止那过于香艳的视觉冲击和一触就波涛翻涌的rou浪。
可在这高温炎热的天气下,他那紧紧包裹的厚厚的内裤布料简直要变成一种yIn虐的刑具了。他本就rou多的屁股包裹在厚实的布料里,在这高温天气的烘烤下好像要化了一样的流汗淌水,布料沾了汗水后变得更加紧缩,黏黏腻腻的贴在tun尖上,很是shi热难受。他想要轻轻拨动一下内裤让它不要紧紧的扒在厚rou上,却不想让那本就紧小的内裤破开了两片肥厚的花唇,陷入了他饱满的Yin户中与那敏感的花蒂磨蹭起来。他一下子被快意击中,腰肢酸软脸飞薄红,那本来沉睡的rou具也苏醒了过来,挤压着为数不多的内裤空间,让粗糙的布料更加深入的陷进花唇与tun缝之中,狠狠摩擦着他的sao豆和yIn痒不堪的两口yInxue,让前头的saobi同后面的yIn肠吐露出更多的sao水yInye,浸shi整个内裤。往往回到家里脱下内裤,他内裤就好像是从水中刚捞出来,吸满了yIn水。不知道是routun流下的汗ye还是,贱屌马眼里流出的yInye,还是他前后两口yInxue流出来的sao汁了。可他也不敢换上大一号的内裤,生怕又被哪个登徒子看着有趣揉捏玩弄,他现在不比初中时候,若是被其他男人这样亵玩tunrou,怕是立刻得chao吹出来,被人发现本来只属于叶哥哥一个人的秘花了。
林西叶の场合
林西叶也觉得这个夏天格外难熬。他自从下面多长了那个东西,就变得十分yIn荡不堪,时不时就要情chao涌动,折磨着他让他理智全无只知玩弄自己的贱xue。可那yIn荡的东西倒也识趣,大多数是在晚上发作,他得以在平时装作一切正常,在夜里他也会克制自己绝对不碰那个恶魔的果实,用自虐一样的方式忍住那yIn荡的诱惑。若是实在yIn痒的忍受不了,他就只能痛痛快快的用自己平时打球磨出微微膙子的粗大手指,伸到那个yIn贱的洞口里,搅弄抽插,用手指间抵住那最瘙痒的一点狠狠地扣弄,力道大的恨不得将脆弱的Yin道壁划破。这样一番下来,他便又能隐忍这yInxue的瘙痒一段时间,直到下次情chao将他淹没。
可这个夏天让他的情chao也跟着燃烧起来,他自我疏解以后换来的是更加难以忍受的yIn痒地狱,甚至白日里,他看到比他更加健硕的篮球校队队友的裸漏在篮球服外的躯体都会一阵失神。他又是校队的主力逃脱不开,在一堆雄壮荷尔蒙的侵蚀下不住的发浪,甚至影响了比赛的发挥。更不用说在更衣室里,他不得不同那群壮汉一起换下球服,漏出自己被改造的身体,虽然那新长的秘花被隐藏在垂落的巨屌和卵蛋之下,不会被他的队友发现,但是饱满且柔软的胸肌也让林西叶惴惴不安。所幸他粗神经的队友没有发现他的nai子早就不是坚硬胸肌而是柔软Q弹的软rou了,可那没皮没脸的损友还是会惊叹他胸大肌练的优越甚至想要上手摸上一把。他只能赶紧打掉那欲作怪的手,要是真的被人摸了,发现了不是胸肌而是nai子的真相,他怕是要沦为校队的公用队ji,在更衣室的长凳上被jian污不止。他之前幻想过在更衣室的长凳上jian污他的浔浔,用驴样的rou具狠狠cao弄他的浔浔的yInbi,用粗黑扎人的耻毛狠狠摩擦浔浔的红果,最后再把一泡又一泡的浓Jing射入浔浔的子宫里,作为他取得优胜的奖励。可现在,他稍有不慎,就要在那张长凳上作为别人的Jing盆了,然后浔浔会被其他人抢走,成为别人的私有rou脔。
江浔&林西叶の场合
江浔决定今天一定要拿下他的叶哥哥,他快在这快感地狱里被逼疯了。若是再吃不到叶哥哥的大屌,他怕自己会像一条yIn贱的母狗一样随便找个东西塞进bixue里了。而今天是个绝佳的时机。他的父母在昨天上午出发去了非洲援建公干,而叶哥哥的nainai在去年冬天就突发急病住院,他的父母要照顾老人一直无暇管他,就把他扔在江浔家里一起被放养,幸好江浔还会几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