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出所有底牌。
而且是这样的理由,他都没法求助于人把儿子抢回来。
弱小种族,对上底蕴深厚的天族,有时候真的很被动。
不过,如果真被逼急了,他就设法拿下天君,也正好试试姬晏真实的实力。
反正是为了抢儿子|外甥,天君也没道理说凤族造反,兴大军讨伐。
阿灼道:“好,那就请他们回来吧。我也想试试是不是那时候的灵力真的可以被我吸纳。”
和凤濯同一屋檐下,却因为信息不对等,搞得现在近不得、远不得,怪憋屈的。而且很多地方她都出不了力。他现在简直跟貔貅似的,只进不出。
而且阿灼其实不喜欢只能依附于人的处境。
凤濯看她急于恢复,心头一叹。不过,他原也不敢想将她一直藏住。
但才十六年,也未免太快了点。
凤濯联系孟元木和凤姿,直言邀请他们回来看看,连理由都懒得找。
反正不管他找什么理由,天君该怀疑还是得怀疑。反正他横不能拦着不让凤族的公主、驸马回来就是了。
八角镜里凤姿道:“阿濯,你怎么气咻咻啊啊?”
凤濯把鸣儿失控的事讲了,“我怀疑是天君使坏,想趁机带走鸣儿。”
孟元木道:“那小殿下没事吧?”
“控制下来了。我想请姐夫来一趟,也是为了替鸣儿看看。”
孟元木答应了下来。
他不想和天君作对,但如果天君算计长公主的儿子,他无法袖手。
他忠于天君,也放不下少年时伴读的情谊。但长公主也是他效忠的对象,更是他多年并肩作战可以将后背托付的上司和袍泽。
回来的路上凤姿叨叨:”我们家鸣儿,三百岁了还是那副小豆丁的样子。可爱归可爱,可在别人这都是成年,可以开始谈婚论嫁的年岁了。他是我们凤族的少帝,又没有要回天族争抢什么。天君为什么不能当他不存在?”
孟元木道:“只是阿濯的揣测而已,你说话小心些。而且小殿下即便来天族,也不会被错待。天君也不过是想把他养成凤箫那般不争不抢而已。”
“你不是设了结界么,那我说两句还不行啊?”
孟元木想起肖晓飞和他联系时说起上了飞舟夜晴明解读《仙界法典》的事。
长公主归来,如果和凤濯成婚,小殿下才有继承权。
而且那时候对天君威胁最大的其实是长公主,而不是小殿下。所以如果说天君此时就对小殿下有什么不好的心思,他是不信的。
最多就是想接到身边洗脑,消除后患。
凤姿继续揣测,“那鸣儿身上还有先帝的修为呢。”
“这举世皆知,天君除非真不要脸了,否则都不可能夺取。再说,天君他和长公主的兄妹之情不是假的。”
夫妻俩带着随从回到凤族就被迎入了祖木梧桐的空旷之处。
这里被梧桐树枝围出了一个独立空间。
凤濯对孟元木道:“我需要你以天族功法催动鸣儿体内灵力躁动。”
孟元木看看那边同阿灼、凤姿说话的凤鸣,“干嘛让孩子受这个罪?不是说每次灵力躁动,都要歇两三日才能恢复元气么?”
凤濯道:“我找到了能在灵力躁动时安抚住他的法子,但需要进一步测试。”
“什么法子?”
凤濯看一眼阿灼,“阿灼能吸收鸣儿体内的灵力。那些灵力此时对鸣儿其实更像是负担。”
孟元木疑惑地道,“平和的时候不可以?”
“她成天和鸣儿黏在一起,要是平和的时候可以我早该发现了。”
孟元木转头去看阿灼,“这无所不能吸的,还真是个大宝贝啊。只不过这毕竟是先帝的修为......”给她吸走这妥当么?皇族宗亲知道了,还不得炸啊?
凤濯道:“什么宝贝啊,不过是当年献祭神魂,受创太过罢了。”
孟元木的头猛地转回来,“你说什么?”
“我说阿灼体内是先帝保下、我从战场找回来的长公主一抹残魂。”
孟元木目中几番变化,又转过头去看了一阵阿灼。
“不像!”
“像不像都是她。而且,相处久了骨子里有些特质还是相似的。”
孟元木道:“你瞒了三百年,为什么这会儿会说出来?”
“因为我发觉,如果天君真的要动手,光凭凤族可能保不住他们母子。当然,还有一个很关键的原因:守陵卫防我防得太严了!”
孟元木抬手指着自己鼻子,震惊地道:“你是要让我去刨先帝、先后的耳室?”
“放心,木灵会给你把风。我也会帮你吸引天君的注意。”要不是木灵没有实体,又不好劳动天祝老人,他也不会想到孟元木头上。
孟元木气道:“这种事儿你就想到我了!”
“除了天祝老人和木灵自己认出来,我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