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跪着吧。”
郁谨一怔,还没来得及摸索到这句话其后浓重的情欲意味,唐百灯便没有预兆地一把抽出了自己的性器,整个人完全离开他的后背。
“唔!”
郁谨小小的惊叫一声,没有阳具这仅存的,微弱又折磨人的一点支撑,他再也无法站着抓住篱笆,“嘭”一下,两边膝盖直直磕在了松软土地上,整个人几乎是滑着跪了下来!
唐百灯似乎早有预料,利落地已经跪在了郁谨身后。影帝膝盖往前,强行分开他的两条腿,紧接着,一根一根掰开了青年死死扣在篱笆上的五指,改为拽着他两手手腕,把郁谨小臂和手腕重重扣在了篱笆上,两人上半身重新紧紧相贴。
郁谨还没来得及为腰部不再被唐百灯折磨而舒一口气,手腕上力度一紧,好似两道裹着人皮的铁索,推挤压迫着腕边的血管与皮rou,不出意外,明早醒来,便会各自浮现青红的指痕。
“砰”一声皮rou拍打的闷响,唐百灯捏着他的手腕,又狠狠撞进了郁谨的女xue!
郁谨的花xue早在刚刚的cao干中被Cao软成一个张开的小口,因为失去了阳具充填而小小地张阖着,因此唐百灯很轻松就把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刑具般的男根又一次碾磨过xue内红肿的软rou,眼瞧着就要再度侵犯宫颈。
“等,等等……”
郁谨明知这顿狠cao根本逃不掉,躲闪只会更激发男人暴戾的占有欲,但对疼痛的本能恐惧还是让他抖着腰,双腿肌rou紧绷,胯部发力,狼狈地想要爬着逃开。
结果——
“不,怎么……别,别捅那里!”
——然而这一次,郁谨茫然又恐惧地发现,这个看起来没有任何特别之处的跪姿,不知道是因为双手被梏桎还是唐百灯的双膝强行插进了他的两腿之间,自己无论如何尝试,下半身都无法移动一分一毫!
力气像是被锁死在身体里面,只能徒劳地原地打转。他就这样被诱导着,用自己的身体主动打造了完全无法挣脱的人rou囚笼,唐百灯的手与膝是笼子门上缠绕的钢链与堵死的铁锁。
男人留给他唯一的自由,便是徒劳地扭动腰肢,挤压绞紧插在体内的阳具,好像在yIn荡地主动渴求rou棒Cao干自己的每一处敏感点,从而带给cao着他的男人一阵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你是……故意……”郁谨声线微微发颤,但才开个头,就闭紧嘴,不再言语了,唯有压不下的喘息从唇齿间断断续续地泄出来。
——这显而易见的事实,还去质问始作俑者,就是自己蠢了。
闻言,唐百灯又笑了。
他此刻的笑容不同于平时的和煦,也不同于曾经拍摄广告时若隐若现的暧昧,反而似一只尾羽鲜艳的白孔雀,享用了一顿非常合心意的佳肴,因此眼角都餍足地微微眯起,神色间却又矛盾地同时流露出更多的不满足。明晃晃显示着他还想要掠夺更多、侵犯更多。
他双颊一片薄红,带着锋利感的脸部轮廓上,渗着动情的薄汗,眼中仿佛含着春水般的微微醉意,毫不掩饰自己随着每一次cao干时发出的喘息声,低低的,带着能引诱每一个过路者的欲望味道。随着爆发时刻的逼近,影帝骨子里的美艳被完全逼了出来——
“故意什么?刚才故意cao你的宫口吗?”随着这句话而来的,是唐百灯埋在身体深处的rou棒一个又狠又重的捅干,郁谨“呜”地叫了一声,却只能被迫乖乖承受子宫口再一次被彻底贯穿。
“还是故意咬你腰上的敏感点?”又是一个更深入的撞击,rou棒狠狠擦过了女xue内一处敏感点,郁谨崩溃地五指紧紧扣住篱笆,身体内被完全打开cao干的快感一阵阵顺着尾椎窜上大脑,后背止不住地战栗,难以消解的快感化成花xue流出的一股股yIn水,还来不及淌出xue口,就被性器又重重堵了回去,快速撞击下很快捣成细密的白沫,被唐百灯的囊袋带着糊在整个会Yin处。
“或者是……”手腕间力道又一次加重,双腕好像要被捏断掉,唐百灯的性器直接撞进了郁谨花xue内一个深度堪称可怖的位置,gui头极有威胁感地顶在了子宫壁上,他不顾郁谨的哽咽声,又小幅度在狭小娇嫩的子宫里抽插了几下,下一秒,绷紧而渗着汗的腹肌紧紧贴上了郁谨的后背,把青年完全压在了篱笆上,囊袋紧缩,开始了今晚的第一次射Jing!
“——或者是,一定要摁住小母猫,灌满他的子宫?”
量极多的Jingye又急又凶地一股股射在郁谨的子宫壁上,这种彻彻底底的内射刺激得他浑身一阵阵崩溃的发颤,胸ru彻底鼓起来了,ru晕泛起大片大片红色,nai头在空气中挺立着,甚至ru孔都微微开了一线,如果不是唐百灯必须用双手箍住他,恐怕会在射Jing的同时恶劣地啃咬ru头,用牙齿微微撕咬。
然而此时也好不了多少,这种根本挣脱不开的姿势,让郁谨就算费尽力气也逃不掉子宫里堪称灌Jing的内射过程,每一股Jingye打在子宫壁上都能激起难以承受的战栗,郁谨双眼紧闭,哭着微微摇头,过分的快感逼出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尽管被内射的快感刺激地他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