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众目睽睽之下的性爱对两人来说无疑都是一种折磨。
于郁谨,他清楚绑匪最想看到的是自己下贱又放荡地去含住吮吸男人腥臊的rou棒,满脸痴态地大口大口咽下浑浊的Jingye,在强暴中也能获得强烈的快感,越饥渴越sao浪越好。
这其实没有那么难,药效已经起来了,这两支药估计有细微的差别,郁谨明显感到雌xue和后xue受到的刺激远比男性器官强烈,第一次不需要前戏和抚摸啃咬就开始泛滥出yIn水。
难的是对于这群人来说,自己的身份是“陈浮的情人”,虽然他目前和陈浮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但是绑匪头子最想看到的一定是他一边被顾霖cao得不断高chao呻yin,一边因为背叛了“金主”而坐在rou棒上痛苦地发着抖的模样,而且他自己虽然其实不是很在乎被这种所谓的拍摄羞辱,但劫匪要的就是他在镜头下难堪抗拒的表情,越羞愤越躲闪他们就越兴奋满意。
这些虽然困难,但不是非常难完成。最糟糕的是……郁谨闭了闭眼,最糟糕的是自己那个已经开始shi润的花xue,如果他真的是正常男子身体构造的话,劫匪绝对没兴致来cao他,但是如果和女性无异,甚至更娇嫩生涩的雌xue被发现,后果将无法想象。绑住他的性器,把他当做女人从后面上,一边cao他一边残暴地侮辱他,是最有可能出现的局面。
不能被发现,不能用雌xue高chao……在绑匪就要上前扯掉郁谨的裤子时,顾霖突然重新抱住了他,紧接着抢在绑匪之前,一把撕开了郁谨下半身的衣物!
“不要让我看到你那个恶心玩意,夹好。”顾霖冷冷道,手伸进郁谨的内裤里,粗暴地捏住他的性器,一把塞进了他的两腿之间。
郁谨的阳具尺寸并不小,甚至比正常亚洲男人都要粗长很多,被迫用双腿夹住在内裤里,角度完全扭曲的性器,顾霖的这个举动对任何男性来说都是带着痛苦的侮辱行为,却正好挡住了郁谨身下那口尺寸娇小的花xue。
领头的绑匪没有产生怀疑,只是从直男的角度以为顾霖和他们一样讨厌cao同性,想眼不见为净,把郁谨来当女人cao,顿时嗤笑一声:“还以为你是他姘头呢,果然像陈浮那样喜欢上男人的变态少得很,不过你不乐意也要他妈给我硬起来上!”
顾霖脸上恰到好处露出了强忍羞辱与恶心的神色:“谁会喜欢cao男的……”
——下面的性事对顾霖来说也是一场漫长的折磨。看到郁谨露出白皙的细腰与淡粉的ru头,被吊着任他采撷的模样,哪怕场合不对,但对心爱之人的本能让他根本不需要什么催情药物,rou棒就已经勃起了,更何况那一针管简直就是一捧狠狠浇在欲火上的烈油,逼得他只想抱着郁谨,珍惜地从眼睫亲吻到脚尖,舔咬他的花xue与后xue,一点点把他送上极尽温和的高chao……
然而不行,一切仿佛刻在骨子里的、下意识的怜惜举动都不能表现出一点点,他要像一个被逼着cao男人的直男一样,屈服于催情药,尽可能的粗暴,尽可能的嫌恶,才能最大程度的保护住郁谨,不去惹人怀疑。
更何况……顾霖垂下眼睫,仿佛在好好实践绑匪那句“Cao烂他”一般,他扬起手,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狠狠扇了郁谨的ru头两巴掌!
“啪啪”两声皮rou声响,郁谨娇嫩的胸ru上很快浮起一大片红痕。镜头里的美人脸上闪过一丝痛楚,但竟然也只有一瞬间,可能是因为药物的作用也可能是被陈浮调教得过于yIn荡,美人反而挺起红通通的ru头迎了上去:“痛……好舒服,好痒……还想要……嗯!”
“贱货。”绑匪头子嘲讽道,喉咙却莫名紧了紧。郁谨的求饶声并不女气,可怜中却又带着惊人的媚意,眼睛里因为被虐打而泛起生理性水光,任何一个不论什么性取向的男人恐怕都没办法拒绝他的请求,只会红着眼,一边忍不住怜惜一边又恨不得扇烂他的rurou。
顾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忍心跟着说出过于侮辱人的话,只是皱了皱眉讥讽道:“被打也能有快感?可别哭着求我下手轻点。”他一只手摁住郁谨的肩膀,防止因为动作中绳索的摇晃导致虐打不到位,另一只手则如郁谨所愿,高高抬起,毫不留情地直接扇向早已通红挺翘的ru尖!
陌生的男性手掌骨节分明,带着滚烫的力道狠狠抽打再敏感不过的ru头,第一个巴掌落下,郁谨就疼得下意识想要扭腰避开,顾霖面无表情地强行把他摁了回来,紧接着又是狠狠几个巴掌,嫩红的ru头被打得生生肿大一圈,轻轻碰一下都会逼得郁谨浑身打哆嗦。
很快顾霖又转向微微鼓起的rurou,不给人任何躲闪和反应机会的,一连打了力度极重的十几个巴掌,大片的胸ru在宽大的男性手掌下避无可避,很快郁谨的锁骨下方,腰部以上,全部可怜地红肿一片,男人的指痕交错印在原本白皙,现在完全呈现水红色的rurou上,连ru孔都微微张开了一线。
“疼……”郁谨仿佛感受不到自己正处于镜头下,身边还有三个陌生男人,只是有点可怜地呻yin道,“好疼……都肿了……还想要,好舒服……”
周边的几道呼吸声顿时粗重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