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欲盖弥彰地问着,一边把射完精的性器小心地从郁谨体内抽出来,扯过干净的毛巾,本想替郁谨清理干净,却发现随着他的退出,子宫口也牢牢闭合,把所有的男精都锁进了宫腔,几乎没有流出来的精液,穴口只有浅浅的血迹和一点淫水,以及囊袋拍打出的红痕。
陈浮关注地看着郁谨,一切证据都迅速褪去了,只有他自己也没察觉的,灰色眼睛下的两抹微红,泄露掉他在面对心上人时,乍然被察觉到心意的羞赧。
“陈浮……”
前端射完最后一点液体,郁谨平复了好久,才勉强找回自己的声音,只是声线仍然发着抖。
——太犯规了,这么看着他,后面他一定会丢脸的……
“你把头低下来。”
陈浮闻言,没有犹豫地垂下头。郁谨解开自己的颈带,堪堪蒙住了陈浮的双眼,脑后打上一个结。
“下面这次,我自己来。”郁谨强作冷静,“不要看我。”
恍惚中陈浮唇角似乎微微勾了一下。
“为什么不让我看着呢。”虽然眼睛被蒙住,但陈浮还是准确地找到了郁谨的右手,握着直接吻上他无名指上的戒指,“阿谨今晚是新娘,很好看。”
“你……”陈浮说的言辞都很简单,夸郁谨也基本就是“好看”两个字,一点花言巧语都没有,可他就是完全抗拒不了。
——要我说什么?说不是不允许你看我,是你一看我,我就忍不住看你。只要看着你,就会忍不住……很快的泄出来吗?
郁谨咬咬唇珠,艰难找了个借口:“你就当是情趣。”
他再一次推倒了陈浮,跨坐在男人身上,已经被肏过一次的花穴比之前松软很多,从未经人事的淡粉变成了被滋润过的水红色。有点肿了,扶着陈浮的肉棒,他自己主动又吃了进去。
陈浮紫红色的粗大阳具一点点消失在娇嫩的花穴间,终于,囊袋蹭到了两片阴唇。郁谨喘息了一会儿,慢慢适应身体再次被填满的充实感觉,接着就按着陈浮的腹肌,自己上下动了起来。
陈浮眼前是一片洁白的的光影,颈带有镂空的部分,他可以隐隐绰绰看到,他的妻子光滑的脊背,腰上还有他刚刚捏出来的红痕,下面的裙摆遮住了一切光景,裙纱随着郁谨的动作一下下轻轻触及到他的身体上,性器被软肉不断挤压吮吸,速度于他来说过慢了,但带来的心里快感却是无与伦比的。
郁谨上下动了一会儿,感到体内的肉棒又大了一圈,上面的青筋刮得体内生疼。他仗着陈浮看不清,偷偷掀起一点裙摆,只见穴口已经糊满了之前内射的精液,花穴全肿了,每次自己坐下吞吃陈浮的阳物时,又会被撑得周围泛白,显得可怜又淫荡。
“唔……嗯……”
他想了想陈浮刚才的动作,带着颤的双腿发力,主动加快了让肉棒肏弄自己的速度,自己也忍不住轻轻呻吟起来。
他于这种事情上实在不熟练,本来只想让阳具在并不深入的地方一直抽插,结果好几次都主动送上了媚肉后的敏感点,被龟头狠狠摩擦过后,只能闷哼一声,径直跌坐在陈浮的肉棒上,才闭合不久的子宫口被顶撞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让他双腿打颤的恐怖刺激。
就这样又上下吞吐了近百次,郁谨喘息渐渐粗重起来,背上布满汗水,陈浮的阳具还是和开始一样滚烫粗长,毫无泄精的意思。郁谨咬咬牙,直接坐在性器上转过身。
不顾肉棒在体内狠拧一圈的强烈快感,整个身子转成面对陈浮后,他抬起腰,抽出男根直至只浅浅含着龟头,紧接着,郁谨两只手抓住陈浮的胯,直接猛地狠狠坐下!
龟头瞬间捅穿层层软肉,捅开在之前的性爱中早已绵软的子宫口,狠狠撞入宫颈之中!
“呜……浮哥……”郁谨低低的呜咽,下意识叫着陈浮的名字,仿佛这样就能让自己好受点。
他有点脱力地伏趴在陈浮的腹肌上,洁白的裙摆蔓延开。郁谨亲吻着陈浮的喉结,讨好地卖乖:“好久了,是不是可以射了呀?”
说完犹嫌不够一般,他主动收缩着那段相比女穴软肉,更为紧窒缠绵的子宫颈,一下下吞吐绞紧着陈浮硕大的龟头:“已经很久了,浮哥好厉害的,真的够了。”
一只手抚上郁谨的脸颊,轻轻捏了捏。郁谨抬头,陈浮的双眼被白色宽蕾丝颈带蒙着,难以看出神情,颈带下的鼻梁高挺,嘴唇是郁谨吮出来的鲜红色,微微抿着。
即使没有对视,也肉眼可见这个男人并无遮掩的,温柔的爱意。
那些血管中的酒精终于抵达大脑,郁谨沉迷地隔着布料,亲吻陈浮的眼睛,言语黏糊又湿润:“浮哥……”
脸旁的手突然移到了腰上,另一只手则握住了他另一边腰肢,郁谨被陈浮掐着腰,紧紧摁在了胸膛上:“……嗯?”
“……”陈浮没有回应。
——确定了郁谨怎么挣扎都逃不掉后,陈浮再也不去忍耐,埋在体内的肉棒开始狂暴地肏弄起郁谨的宫颈!
“呜……等等!”毫无预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