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大概过了一个月,我感觉我的生活渐渐回到正轨上。我开始工作,每天早九晚六,偶尔会加班。我以为我会像电视剧里那样因为失去了亲人而用工作麻痹自己,事实上我只是和以前一样,上班时偶尔会发发微信给斐璚,看看他在干什么。和以往一样,他回复我一句我就能高兴好久,但如果他不回复我,我则会陷入一种莫名其妙的患得患失中,连工作都无法集中。
小张笑我说我跟他女朋友一样,老爱查岗。可我觉得不是这么回事儿,我大概是慢慢地不知道怎么去应对这种脚踩不着地的感觉了。
写了两份报告,我的眼睛酸涩难忍。这些日子我不再哭了,那半个月我大概把这一年的眼泪都流光了,导致我最近眼睛特别干,老是涨涨的,于是我买了几支眼药水带在身上,看电脑屏幕看久了就滴两滴。后来斐璚看到了说也想试试,我就让他靠在我腿上,帮他滴眼药水,只是他眼睛敏感,往往水还没滴下去,他就闭上眼睛。我觉得他可爱极了,就又去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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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后我买了菜,回家后带着圆圆出去转了圈。初春的太阳光让我觉得暖和又舒适,不禁感叹人怎么能一天到晚窝在家里,明天一定拉着斐璚出来转转。
做饭时收到斐璚的短信,说他今天会晚点回家。
我感到有些呼吸苦难,手里握不住的锅铲“咣啷”一声掉在地上。我哆哆嗦嗦地打开定位软件,手一直发抖,我点了好几次才找到斐璚的所在地。
画面有些模糊,我瞪着眼睛看了好久才看出他在剧组。
我收起手机抹了把脸,回复了一句:好的,我等你。
那之后我没忍住又给他发了好几条微信,斐璚两个小时后才回复我,我又问了几句七七八八的,他也一一回复了。我不知道我想从这种对话里得到什么,所幸斐璚没给我瞎想的时间,没过多久就到家了。他脱下外套扔到沙发上,径直走向我,捧着我的耳朵咬我的鼻子:“狗狗有没有想主人?”
圆圆绕着他的脚跟转了两圈,汪汪叫起来,似乎在说“想了!”。
我有点脸热,点点头亲了斐璚一口,老实道:“嗯,很想你。”我进厨房把做好的菜端出来,看到斐璚把头发扎了起来。他这阵子头发已经长到过肩,扎起来已经不是短短一撮小辫子,略长的马尾辫下半掩半露的白皙皮肤泛着微红。
我咽了口唾沫:“先吃饭吧。”
斐璚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把我压在墙上掐着我的下巴逼迫我去看他的眼睛。纤长的睫毛微卷,半阖着他墨色的瞳仁,微启的嘴唇间隐约露出粉红的舌头和白色的贝齿。他穿着一件蓝白的竖条纹衬衫,我还看到他衣领下若隐若现的锁骨,上面有一个不太明显的齿痕。
我突然觉得有些晕乎,完全无法从他身上挪开眼神,所以斐璚咬我耳朵时我也理所当然地没能躲开。他的舌头沿着我的耳廓舔了一轮,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的膝盖挤入我双腿间,两只手卡着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我听到他在我耳边问:“阿鸢,喜欢吗?”
“啊?”我愣了一瞬,下意识抱住他点头,“喜欢,喜欢……斐斐,我喜欢你……”
他不再亲吻我的耳朵,而是一路从耳朵亲吻到我的眼睛,我听到他不满地喃喃了声:“肿了。”又开始蹂躏我的嘴唇,把那两瓣rou咬得肿起来,又舔得水灵灵的。
我爱死了和他接吻,如果说我看着那张脸就能硬,那么说和他的吻能让我直接高chao都不为过。我手法色情地沿着他肩胛骨的凹陷来回抚摸,把他的衬衫都撩起来;而他的手则伸进我的衣服里推揉我的两团胸肌。一吻结束时我俩都已经衣衫不整,我靠在墙上气喘吁吁地看着斐璚有些泛红的脸颊,这样的他实在是美得惊心动魄,我没忍住又去亲了他一口。
斐璚的身子明显僵了一下,但他还是任由我吻了他一会儿才把我推开:“晚上再做,先吃饭。”
我有些欲求不满,但我还是在内心默念了十遍领导的名字让自己冷静下来。
一顿饭吃得特别煎熬,不仅是因为我本来就压抑着对斐璚的渴望,更是因为斐璚在桌下的那些小动作!他一会儿用脚背蹭蹭我的小腿,一会儿踩在我膝盖上画着圈,最可恨也最可爱的是当我涨红了脸看向他时,他还一脸无辜地问我:“怎么了?”
我知道他想和我玩些情趣,于是只能咬着牙往嘴里塞饭:“没、没什么……”
我发誓我是想好好吃完这顿饭的,直到一只脚挪到我两腿间,而踩着我鸡巴的男人坐在我对面,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今天有多想我?”他放下筷子,撑着脸问我。
“就、呃……很想。”我被他踩得没法思考,几乎想要伸手抓住他的脚踝让它伸进我的裤子里,更用力更直白一些,而不是这样若有似无地撩拨我的神经。
“具体呢?”斐璚笑起来,似乎很喜欢我的答案。
我看着斐璚的笑脸,丝毫不怀疑他对我的掌控,但我不是很想说,承认我对他行踪的监控让我觉得有些难堪,尽管斐璚看上去很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