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躺在床上的池迁墨,他的确有着一副极品皮囊,无可挑剔的五官,漂亮到极致的眉眼,让大部分女星都羡慕的冷白皮,还有优越到随时可以上T台走秀的身材,穿着古装的他更加衬托出他仿佛与生俱来的矜贵高傲,这可是第一眼就让白煦记在心里的人呢。
白煦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池迁墨的清冷容颜,线条优美柔滑的Jing致下颌角,延伸出一截挺直动人的玉颈,领口间那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和周围洁白的衬衣混在一处,随着呼吸的起伏,透过敞开的衣领,白煦甚至可以看到两粒红樱在若隐若现中诱人瑕思。
池迁墨这下才觉药性全都发挥出来了,整个人难受得很,开始不受控制地扭曲起身体,嘴里也不禁哼出要人命的喘息。若不是刚刚爽完,白煦或许也抵挡不住这样的美色诱惑,这才是真真正正的高岭之花啊~白煦脑子里突然闪过另外一个画面,像是强行冲出自己封存的记忆里,抱着脑袋,白煦的五官都有些狰狞,为什么,为什么有片段却不让自己想起来,脑袋刺痛得很,白煦一手撑在床上,一手揉着额头,他难受极了。
白煦想要离开,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搞美人。但是临走池迁墨拉住了。
此刻池迁墨腮红耳臊,薄面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整个人像被雨淋过的桃花,shi漉漉的绽放娇艳美态,引人采撷才好。白煦一时不慎就被人压在了身下,“帮我~帮帮我……”池迁墨说着难耐地解开衣领,同时白煦也感受到了他腿间的胀大——好硬好热!
哪个人敢强“上”白煦,疼都来不及,所以白煦现在很委屈很抗拒,刚才头疼的让自己全身的气力都卸走了,根本没什么力软绵绵的,“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想cao人~听到没有?”娇滴滴的倒真像一个小公举。池迁墨现在哪里还听得到他在说什么,只感受到身下的冰凉凉,舒服极了。
“唔唔~你……你放开我!”池迁墨的舌头直接伸进了原本是张着的白煦口中,用力地掠夺着他的空气,并没有什么技巧,只是一味地想压制住白煦,争夺着主动权。白煦的肺活量好在还不错,却没想到池迁墨还厉害,最后被迫任由池迁墨亲吻着,两人的口水彼此交汇融合着,发出啧啧的水声。
好不容易逃开了他的亲吻,白煦喘着粗气,眼眸都酝酿红了,而后捂住嘴巴,怕池迁墨再来,尽管感觉的确不错,但是他也是有节Cao的人,就算是自己有点喜欢的人,也不能“糟蹋”自己。
却不知下面已经拦不住,池迁墨伸出细长的手指轻轻勾住他内裤的边缘,迅速而坚决地拉下去,将白煦的下身裸露无疑。
平滑柔嫩的小腹玉肌雪白得近似透明,白煦的肌肤从不让人失望。小腹下端干干净净,可见主人爱干净得很。不过最醒目的还算是雪白大腿中间已经立起来的大东西,在同龄之中,已经算是“庞然大物”了,池迁墨的东西也不可小觑,以为身下就是一个娇滴滴的姑娘,直到摸到这个,池迁墨原本混乱迷糊的思绪转瞬有些清醒些许。
“唔~色狼!”白煦控诉道,只不过上面的义正言辞,下面翘起的大rou棒可没有丝毫的说服力。池迁墨突然松了些,白煦抓住机会一把掌控主动权,“你……。 你放开~”身下的火热又开始影响他的思绪,他得去找个正正经经的女人泄火。 “现在你想走?我告诉你,不行,我要正当防卫,还要反击!”
池迁墨也想不明白,怎么就变成这样了,“住手!停下,出去……啊……别……别……走开……嘶好痛……唔……”他难以忍受这样一根完全陌生的粗大rou棒深深插入体内所带来的羞辱感和疼痛,他奋力而羞愤难抑地挣扎,反抗。他也忘了起初是他自己执意要留下这匹狼的。
而白煦只觉得他的后xue异常的紧窄,将他的的rou棍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而且挣扎中还在不断蠕动,像一张饿极了的小嘴在使劲的又吸又允。那根大rou棒紧涨着这池迁墨紧窄的娇嫩后xue。“忘了问了,你是第一次吗?”
白煦有些洁癖。池迁墨俊美的容颜因羞辱和绝望而变得苍白,“我~我才不是你这~啊啊唔……这种人!”白煦不生气地笑了下,轻轻抽动,那里还不是很顺畅,再又柔又缓地顶进去。听他的语气大概是第一次,怜香惜玉白煦还是有些的。
“你可真羞死人,是你强要我的!”“你……唔唔啊……唔唔~我不……”池迁墨按下牙关,想阻止要羞辱的喘息,难捺地忍受着那巨大的rou棒在他紧窄的后xue中的开垦,抽动时所传来的一阵阵轻微却极清晰的刺痛和隐隐约约的快感,终究还是抵挡不住了松开了嘴巴。
白煦看着那ru尖好久了,一把扯下他的衬衣,娇艳欲滴的ru尖看着极富有食欲,他一口含住,不住的用舌尖挑逗,同时用手握住揉捏,还有后面深处一根坚挺滚烫的rou棒在抽动,慢慢地,池迁墨的身体向他大脑心脏传达着一阵高过一阵的令人羞耻的快感。在这种强烈至极的快感刺激下,池迁墨脑海逐渐空白,慢慢沉浸在这令人晕眩的rou欲中。
平时高贵冷艳、疏离寡淡的贵族翩翩公子的池迁墨此时正赤裸着身子被身上之人平躺着贯穿,丰腴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