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洐酒店。”坐在车里,戈郢望着车窗外,心里有一丝莫名的情愫。 这不算是接客,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但是对于戈郢来说,有一定的束缚性。当初自己一气之下不仅仅是网站上的那个,他还半卖身的去了一家会所,成为了那里的一块招牌。因为他对自己的无情,让自己那会伤透了心,不再有什么多余的感情,可是Cao干了这么久,尤其是夏弦,他或许有些改变了。
“到了。”司机的话语打断了戈郢的思路,下了车直接来到约定的房间。此刻电话响了,“喂?”
“是的,我知道了。”是会所的负责人,·特来告诉他一些客人的细节以及忌讳的方面,以前觉得是理所当然,自己成为服务者,自然该是百般服从客人的需求,可是也许是自己浪荡惯了,在性事上更希望自己是支配方,全凭着自己的喜恶来。而且现阶段自己已经很少接客了,不过这里的负责人对自己还算是有恩,所以为了道义,他会尽量答应他的要求。
不过想着自己要退隐的事情,要赶快告诉他了。自己已经厌恶了这样的漂泊,也想停下来,找一个地方停泊了。
走到门口,发现竟还有保镖,戈郢嗤笑了一声,自己怕不是来做生意的,倒像是来杀人的。带着眼镜的黑衣男子例行检查,“请配合。”戈郢漫不经心的随他检查,没有问题后,“请进!”此刻的戈郢心里憋着一股气,打算从他的主人那讨回来,他自出生到现在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关上房门,里面的布置倒不像这里本来的样子,看来是客人自己安排改了。走到卧室没有发现人,倒是浴室传来了水声,戈郢没有主动寻人,而是自己倒在了大床上,舒舒服服地先休憩一下,等会又是力气活。
过了十分钟,水声渐止,门开了。走进来的人穿着白色浴袍,腰间的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那,露出了还淌着水的白皙胸膛,这种白,对比贺宭与夏弦的,都不一样,而是惨白,是一种病态的白,像是与生俱来的,也像是后天养成的。
乌黑色凌乱头发中隐隐有些墨绿的发丝,还有些水汽,深黑色的瞳孔竟泛起微微深紫色,显得更加深邃,眼中熠熠闪烁的寒光,给人增添了一分冷漠。高挺的鼻梁、轮廓分明的嘴唇,把人衬得刚强中有些魅惑。这张脸戈郢在哪里见过,很有冲击性的一张脸。
是了,金融龙头集团的少总裁,经常在财经类新闻见到过这张脸,据说已经是有婚约了,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似乎一直都是个证明。而此刻戈郢瞥了一眼,他的手上光光如也。
男人应该是叫做初檠瑄,男人看了戈郢一眼,神色冷漠,“最基本的客人信息不外露就不用我多说了,其次,多做少说,我讨厌狂妄,自作聪明的人!”这是一上来就是一个下马威吗?有点意思。
戈郢以往接待的人都是“平平淡淡”的,哪怕是所谓的高阶人士,也没有这么嚣张,果然有钱就是爷。以为男人会对自己的话有点反应,但是戈郢只是看他微笑着不说话。
初檠瑄有点不耐烦,他这次之所以来这,一个是自己需要疏解,一个就是那负责人再次保证这个人绝对是最好的选择,现在看来就是一个无聊且无理的男人。说着就要叫人来让他出去,可是戈郢限制住了他的行为。
戈郢起身突然捏住他的下巴,这样的视线更让人觉得秀色可餐。柔软的嘴唇贴住初檠瑄的唇,男人一惊,微微启唇,戈郢便撬开他的齿缝,舌尖闯了进去,伴随而来的是让人头皮发麻的感觉。
初檠瑄下意识就要去反抗,但戈郢紧紧的将他禁锢住,一手搂在他的腰间,手顺着沿开的缝隙,进入了肌理上。一手扣着他的后脑勺,将口中的津ye全部渡进他的嘴里,初檠瑄想要用舌尖将他抵出去,反而更让戈郢缠住他的舌。
灵活的勾缠住初檠瑄的舌尖,在炙热的口腔中来回的扫荡,他被迫的吞咽戈郢的津ye,喉结在上下滚动,多余的自己的津ye反而流出了嘴角,戈郢的舌尖在齿根处轻轻扫过,吸吮着,夺取着。
过了许久,才放开初檠瑄。男人被吻的有些狠了,缓了一会才横眉怒目地看着戈郢,“你敢!你立刻给我滚,否则……唔唔”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男人攥住了自己的命根子,要命的是微微有感觉而勃起了。“确定要我滚?我看它不是这样说的!”白色的浴袍下本就无一物,这给了戈郢可乘之机。
“你……呜呜~放开……我!”初檠瑄的声音好似大提琴,低沉且富有磁性,让人很有欲望,想让他叫出更好听的声音。”忘了告诉你了,我生平最讨厌有人命令我,在做这件事的时候,你最好都听我的,不然你可能今天都走不出这个地方了。”初檠瑄喘着粗气,被戈郢居高临下的看着,根本不是他的风格,可是现在却只能任人摆布。
看着碍眼的浴袍,戈郢抽出本就松垮的腰带,连着中间把初檠瑄整个人都剥开,男人下意识的去捞自己的衣服,没想到下一刻就被男人抱起来,作为一个男人,这样的行为会让自己就是一个柔弱的女人,初檠瑄的脸已经羞红了,挣扎着要下去,戈郢却笑着做出了一个假动作,“啊!”
以为自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