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再换个地方一针一针扎进去。
齐末的反应很明显活跃了很多,李浪每一次拔针他都会闷哼着惨叫,然后再次扎进去会浑身颤抖。
李浪点了一只烟,一边吞云吐雾一边慢条斯理的用针凌虐着青年的身体,很明显,他也是个有品味和耐心的施虐狂。
然后又是烙铁和鞭子,李浪每抽一根烟,都会捏住齐末的下巴嘴对嘴的把烟喂进去,然后他索性点了一只,给齐末咬住。
青年全身上下已经被鲜血浸透,除了鞭伤就是烙铁的烫伤,但是带来最大痛苦的还是长长短短的埋在他体内的针。
齐末咬住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从他口鼻间弥漫开。
其实他现在不抽烟,高中以后就戒了,毕竟伪装一个好人可比做一个真实的坏人难多了,他也就只有在李浪面前能放纵一会了。
毕竟他的师兄要是看到他这样会被吓跑的。齐末不用看都能想象出自己现在什么样子。
这才是真实的他,堕落、疯狂,毫无顾忌和底线,他本身就并不是学校里那个好好先生,医院里那个温柔同事,他是齐末。
一个施虐狂、反社会分子、无政府主义者,一个瘾君子、疯子和变态。
“再来点药吗?”李浪问。
“嗑嗨了你再怎么折腾我都感觉不到,就这样吧。”齐末咬着烟说。
李浪其实有点嗨了,于是他又拿起一条轻一些的鞭子,粗暴的在齐末身上抽打,青年嘴唇被咬破血顺着嘴角流下来,但却因为大量镇痛药物的注射仍然能从剧烈的疼痛中感受到快感,棕色的眸子依然清晰的发亮着。
李浪给他一个横着的鞭柄让他咬着,继续去折腾他身上的针,几乎所有避开要害部位的皮肤上都布满针孔,齐末咬着鞭柄只能上下滑动着喉结呜咽着。
最后李浪拿起盒子,里面最后还剩十根短针没动过,他一根一根的插进齐末的手指,又拔出来。
“你不累吗?齐大侠?”
齐末疼的连止痛药的要的药效都止不住,他眼神有些放空的偏过头,含糊的呜咽了一声,汗水顺着烫伤的烙印流下来。
“你确实厉害。”李浪的药劲过去,甩了甩有些酸痛的手。“这么多年都不嫌累。”
“我没有仇家。”齐末含糊着吐出几个字。“没有狗追我。”
“你得了吧,你自己知道你累不累。”李浪扔下鞭子又点了一支烟,把燃烧的烟头摁在青年的伤疤上熄灭,又点起来,把那个鞭柄拿掉,把烟塞进齐末嘴里。
“要不要复原?”
“这功能你都掌握了?”齐末问。
“我是谁。”李浪一边抽着烟一边看向窗外。
“就这?”齐末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伤,嘲讽他。“你行不行啊。”
“别激将我,没用,就问你爽了没?”
“老子不是受虐狂。”
“我是怕你每天装,装到自己都信了。”
“放我下来!”
李浪叼着烟把齐末放下来,齐末直接倒在地上,用力的喘息着。
脚边的青年整个白衬衫都被染成血红色,颈侧全是大大小小烫伤的触目惊心的疤痕,被汗水湿透的黑发完全盖住眼睛,只有起伏摸胸膛才证明他还活着。
“再来一针……半针吧……”齐末努力把自己翻过来,大字型平躺在地上,夕阳的光照在他身上,李浪又接住从半空掉下来的针剂,给齐末打了半针,然后另外半针扔一边,走过来挨着齐末躺下。
“你离我远点行吗?还不信邪?”齐末说。
“你说你这么装下去,要有一天被发现了怎么办?”
“走人。”
“呵,你以为我觉得你怕别人发现吗?你想想你那个生在红旗下长在阳光中的师兄……”
“呵呵呵……”齐末突然笑起来,不顾一身还没拔掉的针和满身触目惊心的伤口。
“你他妈为什么会觉得我能,我能看上一个正常人???”齐末笑够了问。
他平躺在地上直直的看着天花板,一脸享受的感受着止痛剂在他大脑里带给他的绝对的冷静和理智。
“其实我也觉得一个能跟你过到一起去的人必然有病……”
“谢谢,李浪。”齐末闭眼说。“我救你那次扯平了,滚吧。”
然后他闭上眼睛享受为数不多的清醒时刻,然后再不答话。
李浪翻了个白眼从地上起来。
“那您老自己复原吧,我走了,有需要再叫我啊齐老板!”他麻利的从地上起来。
“剩下的半针我拿走了啊!刚刚打的时候就发现不错,现在这么够劲的不多了。”
“赶紧滚。”
最后齐末在房间里等了个天亮,然后自己动手把身体里的针拔了下来,一边拔一边骂李浪这个傻哔不懂装懂,体内有异物根本复原不了,他药劲没过手不稳拔不出来,他再见这个傻哔他就是狗。
最后齐末满身伤的躺在窗前给秦书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