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叉着,剧烈的疼痛让齐末喘息起来,他沙哑着说:“你想干什么就快说。”
“我当然是想做你以前和你的那些小情人们在这里做的事啊……”李浪摊了摊手,他很温柔的摸着齐末的颈侧,就像刚才暴虐的人完全不是他一样。
齐末沉默了一下,然后李浪也沉默了一下,很快两个人又迅速拉开距离。
“所以说你不难受吗?”齐末无奈的说:“别费劲了,咱俩在一起只有同性相斥,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妈的,我就不能再挣扎一下吗?!”
显然李浪也难受的够呛,他咬着牙说:“我就想不明白一个问题,你喜欢男人,我也喜欢男人,那为什么我们两个之间连荷尔蒙都不分泌???”
别误会,这种探讨在两个疯子之间确实只是学术讨论。
实际上,李浪和齐末也都弄不明白这个问题。作为反社会人格,他们的施虐欲是刻在骨子里的,哪怕就算面对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或者即使是完全不在他们审美点上的人,对他们施虐都能激起李浪和齐末的性欲。
但是偏偏,就只在他们两个之间,屁都没有。李浪原本觉得自己病快好了,说不定看着齐末的惨状还能有点感觉,但是他碰到齐末的一刹那只有恶心,就像两个直男非要搞基一样。
“这不科学!”李浪甩着手说,“这绝对不科学!肯定是你还不够惨!”
“放弃吧。”齐末努力的耸了耸肩,牵动伤口又让他疼出一身冷汗,嘴唇都渐渐失去血色。
“你要是……真要玩,把这个给我推3cc,不然我要晕过去了。”齐末凭空变出一个针管,李浪接住,给他推进静脉里。
齐末的脸色终于好了一点。
“你还要用什么?一次性试个够,赶紧死心,以后少来烦我。”
齐末说喘息着说。
其实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事就是有一个能懂你的知音,最悲伤的事就是你和这个知音的相性为零,甚至网恋都没门的那种,看见就烦,抱着他滚床跟真实日狗的感觉差不多。
李浪说出一大堆听着就很可怕的东西,齐末摇摇头:“没有。太贵买不起。”
“有什么?”
“鞭子,蜡烛,针,烙铁,电击器,最有杀伤性的就这几种。”
齐末全兑换出来扔在地上。
李浪先又用那个钢鞭抽了两鞭,齐末的汗水顺着鬓发滴下来,胸膛剧烈的起伏着,红色逐渐在胸膛上蔓延开。
然后李浪拿起那个针盒,里面大大小小长长短短的一堆针,被李浪拿起来扎进齐末身体里。
“呃……”齐末低声嘶吼着。
注意,这可不是调情穿环那样横着扎进表皮再从另一头出来,而是直接和身体成垂直角度扎进去,然后放着……
齐末的脸色已经白的跟一张纸一样,甚至眨眼都有点费劲,李浪说的没错,他的意志力的确不强,要不是有药物维持清醒,这会恐怕已经晕过去了。
他疯狂的吸入空气,但被扎进肺部的几根针让他每一口空气都充斥着浓浓的血腥味,他的眼神甚至都开始失去焦距,只能费力的喘息着。
四肢被牢牢固定在墙上,白皙的青年低着头喘息着,汗水从睫毛上滑下来,浑身上下都是血迹,李浪努力想从他这种惨状中得到一点施虐的快感,然后发现完全没有。
李浪不信邪的又拿起烙铁,滋滋的声音让齐末皱着眉嫌弃的撇开头,然后李浪直接把那块三角形的烙铁重重摁在青年的颈侧。
“呃!!!”齐末仰起头,死死咬住嘴唇,无力的急促喘息着,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李浪皱着眉,像学术研究一样又拿起电击器按在青年咽喉上,齐末闭着眼睛微弱的喘息着,李浪笑着按下开关。
齐末剧烈的在墙上挣扎着,电流刺激着他体内所有针伤和鞭伤,等到李浪拿开电击器,齐末已经低着头彻底无法发出声音。
“看来还得再来3cc啊。”李浪说着,又从颈侧推进一点药剂。
“那东西不止血……”齐末的嗓音已经完全哑了,甚至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继续说:“你这么玩,不用止血,我会死你手里……”
然后半空掉下一只药剂。
“推多少?”
“一点五……”
李浪把药剂推进去,只有把针管拔出来的时候齐末才颤抖一下显示自己还没晕过去。
“你要药吗?”齐末说。“Dolantin还是Morphine?”
李浪说:“我不作弊,谢谢。”
“还是给我一针吗啡吧,不然你觉得你玩尸体有意思?”齐末又兑换出一个针管,很小,李浪推进去一半,齐末的呼吸立马急促起来,半针也有17cc,齐末的瞳孔一瞬间都放大了,然后呼吸平稳下来。
“嗑镇痛就没意思了。”李浪把剩下的打进自己体内,然后仰着头深呼吸了几口,等到那阵无敌的欣快感和幻觉过去,他把齐末身体里的针一根一根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