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理成章抱到朝阳殿了,毕竟御花园离朝阳殿更近些。”
“……”
“所以,昨晚皇上和本宫睡一块?”察觉这话不对,蓝渺渺又改了句,“本宫的意思是,本宫如今有病在身,皇上没有避嫌,反倒还……”
巧心挠挠头: “应该是,昨晚喂药也是皇上亲力亲为,不让奴婢服侍您,奴婢和培公公守夜,也没见皇上出来。”
“直至早朝时辰,才见皇上换好朝服从寝宫出来。”
巧心每说一句,蓝渺渺脸色便往下沉一个颜色。
最后呈现的是羞赧的红色。
“本宫知道了。”
知道主子害羞,面上便会浮现红晕,还有那犹如虾子般的耳根子,巧心捂嘴笑着。
“娘娘,奴婢觉得皇上待您是真的好,不说别的,就说喂药,”巧心眼神一亮,散发着崇拜,“奴婢以为自己已经够厉害了,但今早看了锦被,半点药渍都没沾上!”
“……行了,赶紧收拾收拾回凤仪宫。”
“啊?好不容易跟皇上亲近些,娘娘您这么快就要走啦。”
直白的话,让蓝渺渺揉着太阳xue,总觉得方才大好的身子又开始疼了。
“巧心你……”
“皇后要回去了?”
沉稳的步伐声响起,是亘泽从早朝回来。
蓝渺渺下床请安,被亘泽拦住: “无须多礼,身子好点了?”
带有粗茧的手,摸了摸她的脸蛋,确定脸色不比昨晚差,才安心放下。
“好好休息,御花园的花若喜欢,和内务府说一声,将花搬过去就是。”
亲昵的举动,亘泽早已习惯,但蓝渺 渺不同。
她想问,昨晚皇上真照顾她一晚,然后……同床共枕吗。
但见亘泽那温和的神色,话堵在喉中,怎么样也说不出口,最终只憋出一句: “昨日给皇上带来麻烦,臣妾深感惶恐,今日身子已好全,臣妾这就回凤仪宫。”
“臣妾告退。”
语毕,纤细的身影立即转身,步伐急促,彷佛后头有猛虎野兽在追赶。
“……”
“培元德,你有见过这般没心没肺的女人吗。”
“奴才一个奄人,哪知道那些弯弯绕绕。”培元德避重就轻,掩饰住想发笑的动作。
难得看见帝王吃憋,他能不乐吗!
余修仪的死,很快就被金銮城给淡忘,蓝渺渺虽有心想查究竟是谁杀死了她,派出青词和翠儿,依然无所获。
由其到了宫中每年重要的时节之一,即将迈入小雪时分,也是当今圣上的生辰,金銮城里的奴才忙进忙出,自然没了八卦的心思。
今年本该由蓝渺渺负责Cao办,但那日晕厥,皇上便让她专心养好身子,后宫的事暂时交由贤妃打理。
有人传,说是那日余修仪的死,连带她和淑妃被剥夺六宫之权,这荒诞无稽的传言自然很快被压下去。
蓝渺渺也没放在心上,对于剥夺六宫权力,她反倒乐着,有贤妃Cao办,多省事又省心阿。
不说贤妃频频示好的用意,光看贤妃的处事能力,蓝渺渺相当满意。
“娘娘,今年是您第一次庆祝皇上生辰,您打算送点什么?”
巧心满心期待发问,不光是她,连翠儿和青词也等着她的答案。
蓝渺渺翻着书籍的手一顿: “那你们觉得本宫送什么好,皇上他什么也不缺阿。”
“……”
没得来答案,反倒还要替主子想礼物,巧心三人交换眼神,眸中意味明显,她们家主子就是块榆木阿。
“娘娘,皇上那日彻夜衣不解带照料您,您就感觉不出些什么吗?”
翠儿一脸痛心疾首发话,巧心在一旁点头如捣蒜附和道: “对阿对阿,皇上还亲力亲为,喂药呢。”
“衣不解带?”蓝渺渺阖上书,看向翠儿。
知道说溜了嘴,也瞒不住,翠儿干脆豁出去全盘托出: “是阿,是那日培公公和奴婢说的,他还说了,咱们凤仪宫那些炭,都是从朝阳殿的份拨出去的。”
“嗯?”
“宫中的炭火,分成一等炭、二等炭和三等炭,朝阳殿一向都使用一等炭,其余宫里则是使用二等,宫人们则是用三等。”
“那日培公公送来的正是皇上专用的一等炭,还说了朝阳殿只留了三成,其于七成通通和咱们宫里的二等炭交换。”
蓝渺渺鹿眸闪烁: “为何要这样做。”
“娘娘,您还不明白吗,皇上是真的将娘娘放在心尖上,知道娘娘体凉,特意将趋寒效用其佳的一等炭送来凤仪宫。”
“恩,倒是有心了。”
轻描淡写,就说了这么一句,蓝渺渺继续翻开书籍,没有多余的 表示。
翠儿心死,朝其于两人摇摇头,本不想参与战局的青词正欲开口,便听见上首又飘了一句话。
“本宫倒是不知,你们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