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眼前人白皙的颈部,手抚上裸露在外的肩膀,所到之处带出一片涟漪。手指点在了颈脖上,指尖划过皮rou紧紧贴合在脖子上:你是我的!
带着暧昧她收紧了手,指甲陷进rou里,把眼前人紧紧得禁锢在自己手中。
栗林兮挺直腰背,随着她的力道仰着头,手放在她的身上,安抚着这人紧绷的身体,她有些呼吸困难了,但还是哑着声音开口:我是你的,一直是你的。
她稍微放松下手中的力气,让栗林兮能正常呼吸,身体向前一步,紧贴上来,两具炙热的身体就这么靠在一起。
栗林兮低喘着气,怀抱着面前的人。带着讨好意味得蹭了蹭她的头发。突然惊吸一口凉气,压下要到嘴边的呼声。
原来她伸出舌头舔上栗林兮的颈脖,就这样一边用手控制着她,一边从颈脖舔舐到耳垂,然后啃咬上去,一边撕咬还一边含糊不清的说着话
你知道吗?每天看见你在我身边晃来晃去,我真的真的好想好想在你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些血红的,带有浓浓欲望的,来自深渊的痕迹。
一边说还用大拇指磨蹭着指下不断跳动的经脉,话语中的情欲不断得燃烧着栗林兮的意志,就真的能体验到那股感觉,能感受到她看着自己脖子时想要不顾一切冲上来,啃咬,厮磨,让自己陷入那种微妙的情绪里面的欲望。
栗林兮眉头跳动,眉心皱在一起,闭着眼感受着木子棠在自己耳朵上的放肆,那毫不留情的力道,尖锐的牙齿一下又一下的剐蹭在软骨上,牙齿碰过的地方留着灼烧感,就像耳朵放在火上烤一样。
栗林兮知道快不行了,再不安抚和木子棠,恐怕只会木子棠会做出更严重的事情了。
在栗林兮耳朵上留下绯红的痕迹,直到耳朵红艳得快要滴出血来,木子棠才放过可怜的耳朵,也松开了禁锢了脖子的手。
只是她放过了耳朵,却没有退开,而是伸出舌头,从耳朵软骨上划过,来到耳垂部分,舌头把耳垂揉弄了几番后,划过腮边,和栗林兮的唇贴合在一起。
栗林兮搂在木子棠的手顺势来到了她裸露在外,毫无遮掩得脊背上,按压这木子棠的脊椎上的皮rou。木子棠很瘦,背部没有rou,用手就能很明显的摸到脊椎骨,节节分明。
木子棠含着栗林兮的唇,稍微侧了侧脑袋,锐利的虎牙就划上唇,然后她狠狠一咬,直接给栗林兮的唇破了一个口子。
栗林兮倒吸一口凉气,放在脊椎骨的手重重按压了上去:疯子,她这样想着。
木子棠就着栗林洗的伤口不住的厮磨,蹭出了更多的细碎的小伤口,血有部分被木子棠吃了进去,剩余的挂在两人的唇上,下巴和锁骨上。
带有报复意味的力气,栗林兮用指甲沿着木子棠的脊椎骨上的那根线剐蹭上去,然后带有安抚的慢慢的按压下滑,感受到木子棠放松对自己唇的折磨,栗林兮知道这方法有用。
在那滑嫩白皙的脊背安抚着,木子棠放过伤痕累累的唇,吸允掉坠在栗林兮下巴上的血珠,一点点下滑,轻吻到喉结部分,试探性咬了几下就放开了。她看见栗林兮的脖子上有着很明显的红痕,她知道,这是自己弄出来的。
平静了吗?嘶栗林兮拿着手帕轻轻擦拭着嘴唇,偶尔不注意蹭到伤口。
木子棠乖巧得点头,手伸上前,想要拿过栗林兮手中的手帕给她擦拭,但是被拒绝了,有些委屈。
栗林兮撇了一眼木子棠,手帕抵着嘴唇开口:晚上的课取消,你回去后复习一下昨天学的,晚些时候我会过来。气息很重,被手帕压着说话,又带有一种懒懒的感觉。
哦。低着眉,从自己口袋中掏出今天本来要给栗林夕的钢笔放在了栗林夕衬衫胸前的口袋里:送你的。说完好似后边有人追赶一样快步离开了
栗林兮看着木子棠离去,直到木子棠走出门才收回视线,轻笑一声看向了自己口袋里的钢笔,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其实之前一直以为她不喜欢钢笔,之前上课的时候用到的态度都很微妙,那只坏了后没想到她会送给她一只钢笔。
暮色四垂,坐落在角落的别墅中开着昏暗的灯光,栗林兮掏出门锁卡,开了门,关门后,在玄关处脱了鞋才进了客厅,灯光十分昏暗,栗林兮就着昏暗的夜灯上了二楼,就在楼梯口能明显听见最里间传来微弱的声音。
栗林夕没有犹豫,没有探究声音的来源,而是去到了自己的房间去,进了浴室,洗了澡,换了浴袍才从房间中走出,手中拿着木盒,向最里间走去。
开了门,这个房间门口地上铺有泡沫板,在泡沫板上又是地毯,踩上去十分的柔软舒服。
最里边的墙边靠着一个人,她身上只披着浴袍,略显狼狈得蜷在墙边,微弱的,暧昧不明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她口中传出。
栗林兮把木盒往床上一放,拿起扔在地上的控制器,走了过去,弯腰抱起那人,放在了床上。
兮唔那人靠在栗林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