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您吗?”
外面的巡逻小队队长犹豫地对里面询问。
白斯年前后缓缓动着,控制着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前年趴墙而立的弥尔额头渐渐出了一层汗:“是我唔……”
该死,这个雄虫是在故意搞事情吗,要是被发现……
“陛下,您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是否需要给您叫医生来?”
“不用。”他用极快的速度说完,就是怕雄虫还会在搞什么动作。
墙外的雄虫根本想不到此时的他们的虫皇陛下正下身赤裸着在一只雄虫的面前承欢,他一只手往后,抓住了雄虫禁锢着自己腰侧的手,想让雄虫停下来,可是雄虫却好像根本不懂他意思似的,反抓着他的手拿到嘴边舔舐他的手心,看随着他下身rou棒的抽插,手心的酥麻让他差点呻yin出来。
他夹得真紧。
弥尔的忍耐快到极限了,外面的巡逻队队长还想询问什么,就被他带着怒气的一个“滚”给轰走了。
等听不见巡逻队的脚步声后,白斯年就没有再控制力道,抓着他的双手,用后入的姿势肆无忌惮地撞击起来。
“亲爱的虫皇陛下,我们是继续在这里还是……进去里面?”白斯年语气愉悦地说。
“唔……进……嗯啊……进去啊……你……别……”
“那我们走吧,我对这里不熟,虫皇陛下就麻烦你给我带路了,我在后面跟着您。虫皇陛下您说我别怎么样?别这么慢吗?”说完后故意加重了力道撞击了他几次。
弥尔被他控制着转身朝着大门走了两步,这个过分的雄虫,嘴上说着要让他带路,结果是用后入的当时,一边插着他一边让他走路。
本来这种姿势就让他几乎腿抖得要站立不住,结果这个雄虫竟然还自顾自的加快了速度和力道。弥尔腿一软,呻yin着差点跌倒外地,被雄虫一把搂腰抱住。
白斯年的小腹对着他柔软的tun部不紧不慢地研磨起来。
“啊……唔……”
“喜欢这样?”听着他舒服得呻yin,弥尔在他耳畔轻声问。
他说话时吐出的空气让弥尔颤抖着收缩了一下小xue。
弥尔没有说话,大概是因为傲娇,所以似乎在强忍着没有再发出呻yin。
白斯年想吻他了,于是抽插了一会儿后啵地一声拔出rou棒,让面前背对自己的弥尔转过身面对自己,而后抬起他的一只腿,扶着自己rou棒插进去的同时,也咬住了他的唇瓣。
弥尔下意识抱住了雄虫的脖颈,一只腿盘在他的腰上,两虫面对面拥抱着,迎合着对方的吻。
白斯年抬起他的另一条腿,让他双腿都缠在自己的腰上,而自己托着他的tun部作为支撑,双手时不时捏弄着rourou的tun瓣,配合着抽插,刺激更深。
忽然他的gui头刮蹭过雌虫的敏感点,雌虫立刻抽离了深吻,皱着眉头发出一声粘腻的呻yin。
白斯年感受到他紧紧搂着自己,整个身体都依靠在自己身上,这副全身心依赖的模样让他找到了曾经的感觉。
他忽然有些激动,每往前走一步,都会随着身体晃动的弧度让雌虫的rouxue含着自己的rou棒进出一次。
“嗯啊……”
巡逻队的脚步声再次由远至近,弥尔顿时闭上了嘴,白斯年的抽插也轻了不少,没有再发出声音,但抽插依旧。
他几步就走到大门口,打开门进去,之后便没有再克制,直接抱着弥尔就上了二楼,走到之前他们睡过一回的卧室,却并没有直接去床上,而是抱着弥尔走到窗帘面前,一伸手就拽开了窗帘,外面虫族的夜景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出现在他的面前。
白斯年知道这个玻璃窗是单向透明的,里面能够看得见外面,外面看不见里面,弥尔也知道,可是就算知道,但现在这样半身被赤裸着被按在窗户前他还是感到有些难以启齿。
“你想做什么?”弥尔开口说这话的时候,隐约有些咬牙切齿。
“我想在这里和您做爱,您不愿意吗?”白斯年表情无辜地看着他。
只是他这样子说话的时候,身下粗壮的rou棒没有在弥尔的小xue里这样用力鞭策的话,或许弥尔会真的相信他只是一只无辜的小绵羊。
弥尔表现得有些不愿意,但是却也没有剧烈的挣扎,可以说是半推半就了。
白斯年知道,以弥尔的能力,想要拒绝自己,只不过是用力一推的事情,现在他这样推不开自己,或许其中有那么一点雄虫对雌虫在床上天然压制的原因在,但是一般来说,只要雌虫不愿意的话,雄虫是不可能强迫得了雌虫的。
不过在虫族社会,显然根本就不太可能存在雄虫强迫雌虫发生性关系这种事情的存在,因为这个世界上大多数雄虫,都是性冷淡。
雌虫和雄虫接近有很多好处,所以大多数时候,他们巴不得能够和雄虫多接近一下。
弥尔的双手趴在落地窗玻璃上,下颌低落下了一滴汗水,脸上的表情隐忍。
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