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都知道,虫族所谓的亲密治疗究竟意味着什么。
虽然所有的虫族都知道,雌虫如果能够长时间和雄虫接触能够获得许多好处,甚至于在得到雄虫的营养ye之后,还能够提升一定的能力。
这也就是之前为什么会出现雌虫圈养雄虫的事件,只可惜,到了现在,雄虫的数量实在太少,而且大多数雄虫对欲望这件事从来就没有什么兴趣,所以亲密治疗这种事情,大多数只是停留在理论上,多数雌虫终生都不一定能和雌虫睡上一觉,所以就更别提能够去实践这种事情了。
虫皇弥尔拥有极高的权位,对于他来说,想要收他的雄虫数不胜数,他对外说是独身主义者,但实际上是他根本不看不上柔弱无能还娇气的雄虫,甚至觉得雄虫除了生育之外,对这个社会没有任何贡献。
现在只是情况特殊,他即将要和一位雄虫睡觉,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从此臣服于这个雄虫。
在到床上之前,虫皇对自己的一切都看待得十分理智并且丝毫没有将面前的这个雄虫放在眼里过。
他回忆着自己曾经看过的雄雌两性资料,发现其实也就是几分钟或者顶多十几分钟的事情,他甚至已经想得十分明白,只要能够让这个雄虫给自己一到三次营养ye,应该就是对方的极限了,等到了雄虫的极限后,就和这个雄虫不离开床赤身裸体的拥抱着睡上三天,到时候他的伤口就算不能完全恢复,也应该能够恢复一半左右了。
他看着表情镇定的白斯年,甚至在心里想,别等会儿到了床上硬不起来,那样的话,可就他没用了,到时候可以或许该考虑找别的雄虫过来替代他。
走到十分整洁单调的房间里,虫皇弥尔躺在床上,对着雄虫,表情里极力隐去嫌弃:“来吧。”
看着他这副从未见过的傲娇样子,白斯年忍不住笑了笑。
果然,他的弥尔无论是什么样子,都这样可爱。
见他衣裳穿得整齐,他心想,现在弥尔可能是喜欢这样,便伸手拽了拽自己的衣袖,又考虑到现在弥尔受伤了,所以他决定不做什么大动作,就让他躺在床上,衣裳喜欢穿着就穿着吧,温柔的来一次,如果他能够承受得住那就再说。
虫皇弥尔看到雄虫动作慢吞吞的,以为他是真的不行,于是皱眉催促道:“快点,我的时间很宝贵。”
白斯年看着他的样子,心想可是你叫我快的,低头便想要在他的唇边吻一下,结果被皱着眉的弥尔侧脸躲开,白斯年亲在了他的脸颊上,抬起头后表情诧异了一下。
弥尔瞪着他道:“要办事儿就办事儿,别做多余的动作。”
白斯年被噎了一下,心里对自己说弥尔是失忆了才这样之后也不是很介意了。他想,等之后,他会让弥尔主动亲自己的。
他伸手放在弥尔的腰上,轻轻抚摸了一下后,一点点解开他裤子的扣子:“等会儿,如果哪里不舒服,要及时告诉我,知道吗?”
弥尔感觉自己的心跳又乱了一拍,但脸上却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好像这样就能够掩盖自己的心乱:“知道了。”
白斯年一点点脱下了他的裤子,而后握着他的脚踝,抬起了他的一只腿,亲吻了一下他的小腿肚,感受着唇下之人轻微的颤抖,嘴角不由地挂上了一丝笑意。
“真是敏感的身体……”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手顺着他的小腿滑向他的大腿根,伸手抓着他的性器揉弄了几下之后,指尖又滑向他柔嫩的小xue口。
那儿还是干燥的。显然虽然他因为敏感而轻微颤抖,但是此时还没有shi润。
而弥尔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这方面的许多事情,只见他非常不满地看着雄虫的动作,见好半天雄虫都没有开始正题,忍不住就再次催促起来:“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你到底行不行,快点啊,不行就换别的雄虫来。”
白斯年脾气很好,之前面对几乎事事顺着自己的弥尔,更是从来没有生过气,而如今,弥尔的这句话成功让他感觉好气又好笑。
原本想等下一定要在床上狠狠地惩罚他,让他哭着认错的,结果忽然就想到原本以为弥尔已经死了,如今却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再加上弥尔现在身体上还带着伤,他生气的心一下子就被抚平了。
他俯下身,伸手解开自己的裤链,低头在弥尔的耳畔说道:“是你让我不要做多余的事情的,等会儿可别后悔。”
说完,他直起身,当着弥尔的视线,掏出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
弥尔像是没有意料到这个雄虫的东西竟然这样大,同时他开始怀疑,这样大的东西,等会儿真的能够进入自己的身体里吗,一定会撕裂的吧。
他看到雄虫已经伸手握住了自己的rou棒,很快自己的xue口就抵上了那个粗壮炙热狰狞的东西。
白斯年已经看到了他脸上闪过的一瞬间的无措,原本他还想等着弥尔跟自己求饶或者示弱的,结果弥尔这个家伙,直接闭上眼睛躺平,脸上做出等待受刑的忍耐表情。
白斯年一瞬间真不知道自己该气还是该笑。
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