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却绝不会如此粗暴,他连声哭叫,只觉得自己的下体都被肏到麻木,脱离了自己的躯干。
“闭嘴!”谢隆飞粗声粗气地低吼,骑马般撞着常安往前荡,直到常安的脑袋“啪啪啪”地撞着镜子,垂着的乳房也被谢隆飞啪啪啪地扇打,甚至连雪白的臀瓣都已经被撞得红肿起来。
“哈——哈啊——”
常安到最后只能用气声尖叫,他有些缺氧了,弯着腰垂头抽搐,翻白着双眼,舌头耷拉在外面。谢隆飞一把拉起他的上半身,掐住他细细的脖颈,又侧头叼住他脖子上的肌肤,两只手臂往后勾住他的手臂,雄腰一挺——
“嗯嗯嗯嗯嗯~~~~~~”
浊臭的精液沉重又密集地浇灌冲刷熟透的子宫,像是滚烫的子弹,射得常安子宫酸麻,被谢隆飞一丢,他抽搐着倒在地上。合不拢的子宫锁不住那数亿精子,随着他哆嗦着喷出来的骚水淌了出来。
“排干净。”
谢隆飞抬起穿着皮鞋的脚,连着疲软的男根一起踩住常安的腹部,往下一踏,大开着的小穴又噗滋地喷出残留的液体。
谢隆飞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对着瘫倒在地上昏过去的常安说:“我玩腻了,金主包养的游戏结束了。”
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是不放心,谢隆飞又屈尊蹲下,掰开常安仍在抽搐的大腿,手指伸长了抠挖出自己的精液。
临走前他发消息让常安的小助理过来,还叮嘱小助理给常安吃避孕药。
他毫无负担地走出帐篷,视线从手机屏幕离开后,却瞳孔一缩,看见了捂住嘴不停干呕的尤安。
“安安你怎么!安安...”
“别碰我!”尤安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他不敢相信这样粗暴的人会是自己朝夕相处了十八年的养父,他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了解他,却发现自己根本没见过他温柔表皮下的另一面。
“你怎么能...!”尤安泪眼朦胧地后退,他迷茫又无措,不知道是该谴责谢隆飞不信守承诺又在外面偷情,还是骂他这样粗暴地对待一个和他一样年纪的少年。
“安安你听我说!我是来和他结束关系的,我...”
“结束关系前还要做爱么?!”尤安哽咽,肚子一疼,“你太让我失望了!”
“安安!小心——”
眼看着尤安后退时绊到一块石头,谢隆飞飞扑向他,先一步倒在地上抱住了尤安。
“你听我说,安安,你现在怀孕七个月了,不要激动,放松!”
尤安抱着肚子冷汗直流,虽然他摔在了谢隆飞的肉身上,但紧绷着的情绪让他脑袋发晕,肚子也一抽一抽的疼。
“你...胡说...”
“我没有骗你,你有了我们的孩子,我们两个人的。”谢隆飞轻抚他的背部帮他顺气,“你来决定要不要生下他,我都听你的,好不好?”
“你...恶心...走开!”
用尽全力吼完这一句,尤安晕倒在谢隆飞怀里。
再醒来已经是在医院里。
尤安闭着眼睛回想谢隆飞说的话,他攥紧手指,漆黑的眼前不断浮现着谢隆飞暴肏常安的画面。他一阵反胃,又想吐了。
“安安,喝点水。”
尤安睁开眼,谢隆飞似乎是洗过了澡,不再有另一个人身上的香水味。
“原来我一直没看透你,养了我十八年的爸爸,居然这么虚伪。”尤安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对不起,对不起安安,是我一时冲动了。”谢隆飞慢慢跪在病床旁的地上,握住尤安的手,“怎么样你才能原谅我?安安,不要生气好不好,爸爸不能没有你...”
尤安只觉得讽刺,就那么一天的时间,他们的角色就掉转了过来。曾几何时,是他尤安求着谢隆飞,求谢隆飞正视自己,求谢隆飞和自己上床,求谢隆飞和自己在一起。而如今,却是一向矜贵高傲的谢隆飞求着他原来,甚至还跪下了。
尤安心软了,却无法说服自己原谅这样糟践别人的谢隆飞。
“我不爱他,我不会对他负责的。”谢隆飞试着跟他讲道理,“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如果你觉得是我做错了,我可以给他补偿,不然,安安你想我娶他?还是继续养着他?”
“所以...”尤安苍白着小脸凝视他,“为什么一开始就要选择错误的关系?”
谢隆飞哑口无言。
是他的劣根性,是他的精虫上脑,是他本质里的风流花心,让他自以为对尤安的示爱躲避成功。他的沉淀还不够,沉稳成熟的精英包装下的他,内里仍有腐烂的渣滓。
可即使是这样的他,在对待他在乎的人时,是愿意毫无保留地付出的。
让他在乎的人,如今就在眼前。
“我预约了结扎手术。”谢隆飞忏悔道,“如果你还是不相信我,我可以去势。”
尤安面无表情:“你无论做什么弥补,我都不想那么轻易地当作没事发生。我暂时不想见到你,你先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