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带着感情的吻,谢隆飞暗暗想,拍戏也有吻戏呢,他没有对不起安安。
丰满的乳房紧紧贴着谢隆飞的胸膛,谢隆飞滚动着喉结揉捏那柔软的巨乳,粗糙的指腹时轻时重地摁捻着硬挺起来的奶尖,揪着那大豆豆翻来覆去地蹂躏。
野外露天的场合带来了加倍的刺激,两人胡乱地爱抚着彼此的身体,谢隆飞揉开常安的戏服,纱裙散落堆在常安的腰间,跳出两坨西瓜似的,雪白的奶肉上有淡青色的筋络,衬托得那顶端的大樱桃更加鲜艳。
空虚了一个月的花穴早已泥泞不堪,不用前戏,粗长的肉棒就噗滋一声捅进了洞口。
谢隆飞低吼了一声,好久未插的宝穴紧致无比,那丝绸般滑腻柔软的媚肉像小嘴一样紧紧吸住了他的驴屌。谢隆飞爽得低吟不断,常安被他性感的声音惹得小逼发了大水,愈来愈湿却牢牢吸住,卖力十足地用小逼夹他的大肉棒。谢隆飞头皮发麻,把人托着屁股压在粗砺的山壁上,按着腰胯,压低了公狗腰又猛地向上抬起,青筋暴起的巨大驴屌像是知道这是最后一次和这样骚浪的小逼一起酣畅,发着狠怒顶常安的敏感点,鹅蛋大的龟头更是勾住了幽深的宫口,随着谢隆飞的顶胯陷入了宫颈。
常安难耐地呻吟着,却因为是在外面,不敢放声浪叫。他的脸上还化着狐妖的妆容,眼尾飞红,殷红的嘴唇被谢隆飞刚刚的热吻弄花,整个人都显得淫荡极了。
“啊!蚂蚁!蚂蚁!”常安突然惊呼。
原来是有一只蚂蚁顺着他贴住山壁的脊背,爬到了他的乳房上。山上的蚂蚁比寻常的要大很多,乌黑发亮,在常安白皙的乳肉上爬行,瞬间让他毛骨悚然。
不知道是不是常安的错觉,他总觉得蚂蚁爬过的地方变痒变红了。见蚂蚁爬到了奶头上,谢隆飞还无动于衷,依旧专注着肏逼,常安啊啊叫了起来。
“叫什么,一只蚂蚁而已。”
谢隆飞屈起手指用力一弹。
“啊啊啊啊啊奶、奶头被弹了呜呜!好爽、好痒...还要!还要!”
谢隆飞“啧”了一声,本来刚刚都要全根没入捅进子宫了。他把常安调了个头,从背后架住他的胳膊,让他的两颗大奶头对准有棱有角的山壁。随后,他插进了紧闭的菊穴里。
“哈啊——!!!”
常安的后穴还没有经验,此时被大龟头毛不留情地戳入,狭窄的褶皱被撑到半透明,他蹙着眉呜咽,上半身被狠狠一压,两颗奶球撞到了粗糙不平的石壁上,紧接着被带动着上下摩擦起来。那滋味又痛又爽,让常安流出两行生理性眼泪。
“要破了!奶头要破了呜呜!”
“不是你喊的痒?”谢隆飞撩起他垂落的裙摆,箍住他的翘臀猛然往下一按!硕大的龟头直顶骚心,根部和肠液摩擦出白沫,痛得常安快丢了魂。
随着大肉棒的拔出,后庭里有些许血迹顺着流出。谢隆飞视而不见,抱着痛得险些晕厥过去的常安进了一旁的帐篷。
如果他扭头,他会看见面无表情正盯着他的尤安。
可他没有。
帐篷里的简陋化妆间中摆放着一面落地镜,光线有些昏暗。
谢隆飞来回拍打常安的脸,让他清醒一点。
他还没有发泄够。
他们两人都站着,不过常安几乎是软着腿倒在谢隆飞身上。谢隆飞拖着他站定在镜子面前,大掌压着常安的脊背向下,让他如贱狗一般弯腰站立,随后自己挺着高高弯起的利刃捅进了蠕动的骚逼中。
谢隆飞的上半身压在常安的背上,双手伸前握住常安垂下如吊钟一般的双奶,指间掐住那两颗磨破皮的大奶头来回捻搓,又像能挤出奶汁一般时不时用力一夹。谢隆飞呼吸急促地盯着镜子里交叠的两人,幻想自己的手指正挤着奶水,那甘甜的乳汁会像喷泉一样射在镜面上,射在地上,射在空中!
他神色狠戾地发力挺腰,大屌反复贯穿常安狭窄的花径,龟头推挤着宫口,最后又强硬地捅进宫颈。
而常安,已经快要神智不清,他“啊啊”地骚叫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抖着双腿浑身乱颤,老公爸爸乱叫。等抬头看见镜子里荡妇般的自己,他竟高叫一声射出了精!愈发水汪汪的小逼挤出的爱液已变成白沫,他摇着头哀求谢隆飞轻一些,慢一些。
“操烂你。”
可谢隆飞并不理睬他的啜泣,只语气平淡地说了句荤话。脸上虽淡,但精壮的下半身却更加疾风暴雨般地蹂躏涕泪交错的常安——
“啊啊啊爸爸要穿了——”
“呀啊啊啊啊好长哦哦哦哦好粗!!!太深了哦哦哦哦!!!”
“啊啊啊鸡巴捅穿子宫了哈啊啊~~~要丢了——啊要、要爽死了啊啊啊啊老公、爸爸老公操死安安了哦哦哦!!!”
儿臂粗的巨根几乎要捣碎汁水横流的小洞,深色的肉根抽插得出现了残影,娇嫩的子宫被大鸡巴高速撞击,连常安的肚子上都突出了一条条状物的轮廓!
常安被今天的谢隆飞吓到了,平时的男人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