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对不起、对不...嗯啊啊~~”
谢隆飞抽出自己的手,发现指尖亮晶晶地沾上了什么粘液,他送进嘴里舔了舔。往常都只是在话本上看到后自个儿想象,实打实地尝到爱液的味道还是第一次呢。
想起话本里说的,男人去舔那处时会惹得女人嗷嗷叫,谢隆飞来了劲儿,让漾秋再过来近点,自己光裸着的紧实手臂撑在浴池边,强硬地分开漾秋哆嗦的双腿。
等再次看到那朵娇滴滴打着颤的小花,谢隆飞双手环住漾秋雪白丰满的臀,埋头于他的两腿间,高挺的鼻子顶着他的男根,嘴唇对准那两瓣肥厚的肉唇,吸住肉唇里的珍珠发出啾啾的声音。
“哈啊~啊好奇怪~嗯唔唔唔~~~”
漾秋从发育开始就有嬷嬷来调教他的身体,这么多年下来,他的身体早已敏感不堪。只是平日里都是些死物件来调教,被真的人这么吸又是全然不同的感觉。
谢隆飞用牙齿轻轻啃咬那粒豆子,敏感的花蒂被他拉长又弹回去,又吸又舔。漾秋被这细细的痛感激得迷乱,无力地摁着谢隆飞的脑袋高高低低地骚叫。他清晰地感受到有一股奔涌的液体随着他花穴的收缩喷了出来,却被谢隆飞用力一吸——
“喔喔啊啊啊啊~~~”
高亢的尖叫从他的红唇中泄了出来,他抱着谢隆飞的头大口大口的呼吸,花穴剧烈又急促地蠕动,谢隆飞定睛一看,那穴道的小口都打开了。
水底下的大肉棒已经硬得发疼,愣是抵在池壁上跳动着。谢隆飞咽下那满嘴的骚甜淫液,终于忍无可忍地起身越出浴池,把气喘吁吁的漾秋压在地上,蓄势待发的粗茎顶端翘起,深色的大屌一路无阻地全根没入雪白的臀瓣里,大龟头钩子似的直戳骚心,只留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在外面。
巨物猛地嵌入如此温暖滑腻的隧洞里,谢隆飞虽无经验,却由着心,健硕的腰胯一挺一挺。他并不是一般的纨绔公子,他从小随父亲在军营里历练,身材比成年男子还要魁梧,力气更不是寻常男子可比,更别提他天赋异禀的肉根。
如此剧烈的撞击,惹得初经人事的漾秋吟哦不止。刚开始还觉得自己的穴道被粗长的阳具撕裂了一般疼痛,到后来却难耐地扭动着身子迎合,娇喘连连。
但毕竟是第一次实战,自以为足够持久的谢隆飞还是很快就泄了出来。好在他记得哥儿极容易怀孕,在喷精的前一刻连忙拔出了巨屌,却把那些浓稠的浊液都喷到了漾秋脸上。
如此过了两年,尤安终于表明了自己的心意,愿意嫁给谢隆飞。尤氏也是重臣贵族,与谢将军一家门当户对,尤安自是嫁进来做正妻。大婚那日,连皇帝也亲自赐了贺礼,百姓们也是站在路边祝福这对新人。
很快到了洞房花烛的时刻。
尤安蒙着厚重的红盖头,坐在床榻上,紧握着双手,紧张极了。他成亲的前几日开始,母亲和一众嬷嬷就在教导他各种礼仪,包括那房中之事,也是不顾他的羞涩,给他寻来好多话本,令他仔细琢磨。
尤安脑子里都是那话本上的描述,可到底没有一个画面,因此心虚得很,生怕做得不好让谢隆飞失望。
时辰到了,同样一身喜服的谢隆飞进了门。尤安看不见他,却听见落在地上的脚步声有些凌乱。
谢大哥是喝醉了吗?
等被挑起盖头,尤安一脸期待地抬头望去,才发现谢隆飞不是喝醉才脚步凌乱,而是身后头还跟了个人进来。
那人也是一身红,柔顺的乌丝披散着垂到腰际,腰肢不堪一握,胸口撑起了巨大的弧度,再看脸,竟是沉鱼落雁,惹人怜爱。
尤安的心头涌上一丝危机感和迷茫。
“这是我的通房哥儿漾秋,今夜便伺候着我们。”
尤安这才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个下人。
但有人在一旁盯着,尤安却是更加紧张了。谢隆飞来帮他解衣扣时,他竟下意识挡开了他的手。
“安安...娘子,是在紧张?”
尤安被这一声“娘子”叫得又是甜蜜又是羞涩,轻轻嗯了一声,手指搭在自己的衣扣上不住地颤抖。
“无妨,我们先沐浴罢。”
漾秋从外面打来水倒进木桶,按传统本该是新婚夫妻共浴一桶,尤安却软了腿,无论如何都不肯进去。
谢隆飞体贴他,便叫来跟着尤安嫁进来的贴身丫鬟伺候他沐浴。
“我去浴池洗,娘子不必紧张。”
漾秋自然也是跟着去伺候了。
尤安心绪微妙,总觉着自己丢了脸面,还是在一个通房哥儿面前。他暗暗说服自己,做好心理准备。
只是待裸身躺到了床上,这心理准备却又不算数了。谢隆飞见他情不自禁地颤抖着,叹了口气,唤来漾秋。
“秋儿,今晚你来伺候我。”说完又摸摸尤安沮丧的小脸,“安安初经人事,紧张不安也是情有可原,不如先学习一番。为夫相信以娘子的机灵,一定可以的。”
一旁的漾秋已经脱好了衣裳,等谢隆飞从尤安身上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