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堤隐约听见银磷的话,感受到腹中被挤压的疼痛,他第一次露出类似惊惶的神情。
“噗滋”一声,rou棒又整根没入,插入不该碰触的禁地,孕育生命的沃土。
艾堤忍耐着,发出痛苦的闷哼。
银磷在他耳畔轻声细语:“艾堤,你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他一直不敢问,直到现在,也不过在对方意识不清时说一声。
不等对方反应,他又说:“很难回答的话,换一个。你喜欢和我做爱吗?”
rou棒在热烫的腹内搅动,缓慢而又坚定的,把对方身体残忍插开,捣得一团糟。
“呜……啊……!”
艾堤根本无法回答。这些天反覆被索取,加上拿身体供养新生命,他已经太脆弱。
优美白皙的身体被cao得乱七八糟,他像雌兽一样跪着被後入,身上满是肆虐後的咬痕,腰肢因无力而塌陷,tunrou被捏着往後,强迫接纳过大的rou物。粗大rou棒满满挤入xue中的画面,色情而可布。
xue被Cao到松软,只能全面顺服。ru晕上则是两圈清晰的咬痕,nai头被咬到红紫熟透,明明已经被吸空,在强制高chao下,加上被粗暴揉捏,还是滴出一点带着清甜的ye体,像是开得过盛、正在滴蜜的花蕊。
但这还不够。
银磷干对方的样子,像要把对方Cao死,把肚子戳穿。水声和rou体拍击声大到像是正在进行一场酷刑。
狠cao了近百下,终於在对方几乎嘶哑的声音下,将将浊Jing射满最深处的禁地,多到满溢出来,把对方灌得腹部鼓起。
rou棒抽离时发出“波”一声,没了阻塞的东西,xue一时合不拢,Jingye大股涌出,tun间腿内都是Jingye,看着就像是个装Jingye的rou瓶。小口红艳艳的张合蝡动,映着满是咬痕的tun,就像因rou棒抽出而感到空虚,想要再被多干几次。
但那里已经流出几丝血红,不稳定的气息在房间横冲直撞。那是混合了艾堤和银磷味道的生命体,虽然还是胚胎,已然具有基本的意识,想和气息熟悉-而强大的“父亲”求救。
银磷自然没有回应,他只看到艾堤。对方的身体已经变得yIn乱,柔软色情如同他专属的娼ji,但垂下的双眸依然乾净,带着哀伤。
银磷从後面抱住他,执拗的追问:
“你喜欢和我做爱吗?”
艾堤抓着枕头,没有看银磷。
银磷自言自语:“我想,大概不讨厌吧。因为,做爱这件事,就像死去的过程。”
鱼历经千里回游,在产卵後死亡。蜉蝣长出翅膀後,在一天内交配,朝生暮死。
出生,交配,死亡。这就是生命的轮回。
生之欢,必然伴随死之影。
银磷是企图跳脱轮回的人。机械辗过植物,金属代替生命,他成为人们歌颂的神。
银磷成为世界能量的中心,他是死亡本身,是没有终点的轮回。
但只有银磷知道,组成自己的,绝不是什麽神圣的东西,只有一副半生半死的身体,永恒停止的时间,藉由无法满足的慾望和思念,勉强在世间徘徊。
而走下神坛,剥离一切力量後,他就只是一个亡者。
和众多生者、亡灵一样,卑微爱着自然神的一个渺小灵魂罢了。
“艾堤,我好想跟你一起死。”
银磷抱着虚弱的艾堤,呢喃道。
艾堤手指蜷紧,微微睁大眼睛,流下泪水。
啪答,啪答。
水珠一滴滴坠落,如同先前的梦。
熟悉而不祥的声音。
在那个令人不安的梦境,水滴落入碧色湖面,将银磷微笑的身影打散。无论艾堤如何努力,都无法将银磷拉回。
尽管经历可怕的对待,艾堤从来不害怕银磷。
因为他知道,银磷的粗暴,是因为哀伤。而银磷想要杀的人,从头到尾,就只有让艾堤消失的自己。
艾堤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的高台上。
他不知道自己什麽时候失去意识。他很早就已虚弱到无法整日清醒,只是在银磷到来时,勉强保持正常。
或许银磷早就知道了,只是忍着没说,就是在等这一刻。
艾堤躺的地方,像是过去的神坛。高台坐落在雪白的建筑下,四周全是银蓝的装饰,下面是一道长长的台阶。两侧站满穿着长袍的陌生人类。他们神情狂热,兴奋而小心的偷眼看他。
而银磷不在这里。艾堤前方的背影,属於一个高大的长袍人,或许是祭司,或许是城主,艾堤不知道也不想管。
他面色苍白。从醒来的那一瞬,他就感受到,肚子里的小东西,已经不见踪影。
他翻身就想下来,却被旁边像是侍从的人挡住。
“神明大人,请您再稍待一会…..”
艾堤打断他:“银磷在哪!”
侍从一愣:“抱歉,您说的是哪一位?”
艾堤愣住了。
银磷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