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看到他还有反抗的念头,于是给了他一个机会,他说他在肏他的时候,不会控制他的身体,抑制圈也会被拿下,那时候他要是跳掉了,他绝对不会阻拦。但如果他失败了,就要留下来,安心的当他的雌虫。
"怎么了?是不是让你太痛了?"
地下室的丝绸大床上,有着雪白身体的银发雌虫被锁链大字型拉扯,四肢大开的锁在床角,此刻正难耐的在床上扭动磨蹭着。
凌宇看着雌虫已经想要的快要疯掉的身体,还是将自己的巨物顶到了那处正在吸引吞吸的洞口,缓缓的进入,雌虫却剧烈的反抗起来,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凌宇看着雌虫在哭,两只手臂也因为挣扎一片通红,手腕也勒出了血印,于是够过去把雌虫手臂的锁链解了,但是阴茎也因为这个动作完全插入了雌虫的身体内部,引得雌虫一阵闷哼。
盖尔本以为这是一个很容易的机会,毕竟他可以虫化,一旦虫化成功,娇小的雄虫完全不是自己的对手,就算是那种时候会没有力气,但是只要把雄虫推开,然后虫化就行。所以他赌了。
抬头一看,从未向他妥协的雌虫眼里竟盛满了晶莹的泪水。
盖尔摇摇头,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他非但没有感觉到痛,反而感觉到了极度的舒适,事实上不只是今天,他数不清多少日子了,雄虫带给他的总是让人承受不了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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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体一片泥泞,全是发情后喷出的液体,然后发生的事情就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醒来后身体不断的颤抖还有内里依旧可怕的快感。
欲海沉沦之时,偶尔从镜子里瞟见那个,淫乱不堪的自己,会忽然被自己脸上快乐的表情吓到,那还是他吗?他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进来的雄虫,缓缓趴上了床,撑在了雌虫身上,雌虫身体的抖动更剧烈了。盖尔挣开已经一片春色充满欲望的银眸,痛苦的看着正撑在他上方的雄虫,哀求道。
本不需要变成虫型就能冲出去,总让人心生疑虑……
但是他没想到,雄虫还有别的底牌。
于是被惊吓到清醒,找回一点自我之后,盖尔就开始了反抗,他不再接受雄虫的爱抚,一直控制自己不要出声,不要快乐。
盖尔忍不住再一次回头看向了那扇窗户,窗户内的雄虫对他微微一笑。忽然他整个人就不能动了,无可匹敌的力量再次降临,直接完全掌控了他的身体。
"怎么了?你都发情到这个程度了,不想被我肏吗?"
下身没有力气支撑,软倒在了地上。接下来是上半身,他才刚刚虫化到脖颈,就倒在了地上,欲望像洪水一样把他的理智冲散。
直到听到地下室的铁门打开了,他才努力的遏制住自己扭动的愿望,只不过身体还是不断的颤抖着,脸色也不是一般的潮红。
盖尔睁大双眼,他这才开始后悔想要再跑远些,可是已经晚了。
一开始他还能利用身上被上刑位置的痛感,来保持清醒,可后来那些东西全被取下之后,他就渐渐沉沦了,糊里糊涂不清不楚的,也就罢了,可是有时候雄虫会把他带到镜子前面肏弄。
给你机会你不跑,那你以后就别想跑掉了!
"不……不要……"
"不……不……求您不要这样对我,不要进来……不要进来……"
凌宇看着某个小野豹在他的控制下又一步一步走回来,心情十分愉快。其实在雌虫起身离开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只不过有时候猎物要放出去再抓回来才有征服的快感。
也许不会吧……那就给他想要的自由好了。
——怎么可能!都这么远的距离了!怎么还能???
盖尔内心酸涩又无力,他多次想要偷袭雄虫,却狠不下心来杀掉他,所
拿掉抑制圈的那一刻,他瞬间被强制发情了,身体里突然爆炸开来的情潮,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性腺大量释放信息素,抽走了他所有的力气。
难道雄虫是真的对他不感兴趣,把他放走了?为什么?完全没有道理!
可看到雌虫毫不留情的越跑越快,渐渐走远,他心里就渐渐难受了起来,强扭的瓜不甜,如果他真的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自己真的要强迫他留下了吗?
被解开双手束缚的雌虫,用宽大的手掌遮住了眼睛,泪水一点一滴从脸颊掉落。凌宇看着一阵心疼,他这个状态,肯定是不能再受刺激,于是凌宇没有继续动作,而是温柔的抱住雌虫,轻声询问。
所以当凌宇看到雌虫走出去后,停了下来,突然转头。那个心情简直就是像坐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的,刚刚还在难受呢,马上又乐开了花,立马美滋滋的把人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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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宇没有回答他,而是温柔的俯下身体,叼住雌虫甜美的嘴唇,一寸一寸品尝雌虫发情后格外香甜的信息素,等到雌虫被他亲的在喉咙里发出哀求的低吟,他才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