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连形状都看不清楚,只是可以从左下角两个人物的动作看出这个东西非常恐怖,凌宇仔细看了一下左下角的两个人,看了很久。总觉得有那点点不对劲。
雄父在旁边提醒了一下,凌宇这才恍然大悟,他之前以为左下角两个都是雌虫,因为都是有虫翼的,但是两个的动作却有些奇怪,经雄父提醒他才发现,左边这个稍矮一一些的“雌虫”居然长了长的触角。
“这……这是雄虫?雄虫怎么会有虫翼?”凌宇惊讶道。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雄虫长有虫翼的,甚至战斗能力还要高于雌虫。”雌父在一旁答道。“只不过后来不需要,就退化了。”
凌宇听到雌父的解释,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有点小激动,远古时代战斗力高于雌虫的雄虫啊……怎么想都很帅诶。
他接着看下一副壁画,这一副壁画涂抹的又有些模糊不清,还得雄父来解释。
“这一幅和下一幅都是在说一个故事,一个传说的故事……”
凌宇认真听着,发现雄父讲的故事,就跟圣经的神话故事差不多,很久之前神创造了雄虫,然后在漫长的日子里,雄虫又用自己的一部分创造了雌虫,避免自己寂寞。久而久之就成为了现在的虫族。
雌虫居然是用雄虫的部分基因分化而来的,这让凌宇觉得有些意外,但是雄父补充的一些例子,却几乎实锤了这一说法,雄虫保护协会,一直在致力于研究虫族的起源,有专家真的做了比对,发现雄虫的基因复杂程度是雌虫的十倍以上,并且还真找到了能够完全吻合雌虫基因的片段,这么说,雌虫是雄虫的一部分,并不是空穴来风。
雄父更青睐于雄虫将自己能够虫化的一部分基因分割了出来,给了雌虫,不过这也很好解释为什么雌虫本能的会保护雄虫,因为雌虫本来就是雄虫的一部分。
“你的意思是说,雌虫是雄虫的部分基因演变的……但是谁有能做到这一点呢。”凌宇问道。
“谁知道呢……如果说谁最接近神,谁最有可能知道,也只有虫皇陛下了吧。”
虫皇……?
凌宇又看了看第二幅画那个尖塔上的眼睛,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既诡异又亲和的年轻虫皇,虽然说虫皇有很多秘密,但是还不至于厉害到成为神的地步,雄父对虫皇的崇拜好像有那么一点点过了。
不过他也没有看清楚虫皇真正的实力,说不定雄父说得是对的也未能可知。
凌宇觉得自己之前的一些疑惑渐渐的被揭开了一些,首先就是雄虫享受优渥社会地位的合理性,之前他觉得懒惰奢靡的雄虫,得到这样的社会地位完全不符合逻辑,而现在根源也被发掘了出来。
第一是雄父这种精英雄虫保护住了底层雄虫的地位,不过这一点只能让雄虫不占弱势,并达不到让雄虫凌驾于雌虫之上的程度,第二二就是这两天知道的,雄虫本身的能力,不过这个能力虽然厉害,但是看雄父到表现,着肯定不是所有雄虫都能拥有的,所以也只起到加分作用。
他想第三个因素,并且也是绝对的因素大概就是这位虫皇了,一个极其厉害的的统治者,以绝对的实力,镇压了所有的骚动,才能维持世界的平静。
他隐隐觉得虫皇应该是那种在背后操控局面的人,他像一只蜘蛛一样,停驻在每一个因果线的交叉口,到最后会发现,虽然每一件事的时间线不一样,但是每一个事件都跟他密不可分,悬挂禁果的生命之树,上方总有鳞蛇盘旋。
凌宇看向壁画上那个黑色的,凌乱的怪物,决定把所有事情一次性问清楚。
“他们在跟什么东西战斗?”
“你是说壁画上画的东西?”
“对”
“……”雄父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那是一种生物,和我们孑然相反的生物,是虫族天生的敌人,它的叫声可以扰乱我们的精神磁场,对虫族来说是噩梦,对任何生物来说都是噩梦,因为它什么都吃,土也吃,钢铁也吃,并且食量巨大,一个星球上只要有一到两个这样的物种,整个星球都会毁灭。”
“之前我跟你说过的敌人,就是它。”
“我记得你提到过……这个东西现在是灭绝了吧。”凌宇看着壁画上怪物和人的夸张比例,总有些不详的预感,这种东西要是活过来,可能真的是一场史诗级的灾难。
雄父叹了口气:“就目前来说……我们是已经把最后一个巢穴捣毁了,带队捣毁的人,就是你的雌君,近十几年来我们也没有再在宇宙中发现过他们的身影,应该是不会在回来了,不过我们还是在防备着。”
雄父说着指了一下最前端已经被湿气侵蚀的只剩下泥土的墙壁。
“毕竟未来和过去都是空白。”
“我们连它是什么都不知道,谁也不敢保证以后会发生什么。”
“它有什么能力,是怎么繁衍的,又是为什么出生,我们都不知道。
“所以我说这些事得问你雌君,他是最后见到它们的人,如果你雌君说没了,那就真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