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夹不住鸡巴为止。既解决了性需求,还可以顺带
赚一笔钱花。哪里有像现在这种情况,明明屄里痒的要死,且有一根她所遇到过
的最优秀最熟识最亲近的大鸡巴可供享用,偏偏却是只能浅尝辄止地含住小半根。
怪只怪王小军是她亲生儿子,自己又不愿意和儿子上演母子乱伦的悲剧。可恨美
妇杨柳腰儿扭得再欢,对花径深处的瘙痒而言,也无济于事。
「死没良心的……臭小军……睡得像死猪一样……不知道……老娘的辛苦…
…」
半蹲着摇屁股的姿势着实累人,王宝珍没坚持到五分钟,就感觉膝盖酸疼,
不比骚屄里的酸痒难耐差多少。她实在是怕自己忍耐不住,一屁股坐了下去,主
动和亲儿操屄乱伦。那样的话真的没脸见人了,更没脸做王小军的妈了。
美妇依依不舍地直起身来,将胯间的小嫩逼与亲儿的大鸡吧分开。用手抹干
屄上淫水,气恼儿子害她屄痒痒,就把手上的淫水都抹到熟睡中的王小军脸上。
报复完毕才掀开被子,抱着亲儿睡下。
次日清晨,王小军是被自个亲妈扇醒的,俩巴掌扇到屁股蛋上啪啪得响。
「干什么啊,又打我屁股,妈你不能文明喊床么?」他一手揉着火辣辣地屁
股,一手揉着眼角的眼屎,发现亲妈王宝珍少见的比他先起床不说,还衣装齐整
地站在床前。
「要死了,小军!你看你都多大了,还尿床,不知道丢人啊!」
「谁尿床了?」
一张中间湿了一大片的床单被王宝珍扔到王小军头上。
「自己看,自己看。好好检查检查,看看你干的好事,尿床精!」
「是你自己尿的吧!什么坏事都赖到我身上!谁不知道您一发骚,小嫩屄就
往外直冒水啊?」王小军说着,用舌头舔了一下湿的部分。
「妈,您自个尝一尝,是不是您的骚屄水的味道,嗯,也掺杂了点您的骚尿
味。搞什么么,妈您忘记您喂我吃了多少您的三阴水了啊?还想嫁祸给我,您这
是孔子门前卖三字经—班门弄斧啊!」王小军得意地翘着下巴道:「不想洗床单
就直说啊!妈,不是儿子说您,您用这手段也太下作了。」
「有理了是吧?对对对,是妈尿的,怎样?还不是你这个小色鬼,用硬邦邦
的大鸡吧杵着妈的小屄杵了一夜,你倒是说说,哪个女人的屄遇到鸡巴不流水啊,
这是一个人的错么?就算是妈流的屄水弄湿的,那错你也有一份,而且你要负主
要责任。你不用大鸡吧顶着妈的屄,妈的屄又不是趵突泉,难道会平白无故自己
喷水?」王宝珍双手叉着小蛮腰,据理反驳。
「妈,您不能再动脑子仔细想想啊!您的小嫩屄不是自动喷水的趵突泉,儿
子我的鸡巴难道是铁打铜铸的,不是您赤身裸体地用一身浪肉勾引它,它会随便
硬起来么?再说,老妈你见过看到您的躶体不起立致敬的男人么,何况咱娘俩可
是交颈而眠?您也不是不知道儿子我这根大鸡吧有多想操您的小嫩屄,您还天天
连个丁字裤都不穿,光溜溜地抱着儿子我裸睡,屄毛都刷到我大腿了。说儿子我
害您尿床,那也是您自找的。而且呢,儿子我的大鸡吧可是您生出来的呢……综
上所述,都是您的错啦,自己洗床单吧,嘿嘿!」王小军得意地尾巴都要翘了起
来,暗道:「老妈你这个小学没毕业考试考鸭蛋的的,和儿子我这个即将小学毕
业的比谁会讲道理,那简直是自不量力!」
「就你歪理多,赶紧起来洗脸刷牙去,妈明天晚上就拿根绳子把你这根臭鸡
吧拴起来,看它还能欺负老妈不,哼!」
「没这个必要吧,万一栓的不举了,妈您还怎么抱孙子?您不是也教导儿子
子承母业么,儿子将来还要靠它干事业呢!最多,我把床单洗了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没人逼你哦!」王宝珍笑眼微眯道。
「不就是洗个床单么,多大的事儿,儿子帮老妈洗床单,天经地义。嘿嘿,
话说老妈,您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还打扮地这么漂亮。是又被哪个有钱大款翻
牌子了,要不要出远门?不是我说您,我都这么大了,您就少接点千里送屄的生
意,多顾家一点。」
王小军这才瞧着老妈连妆都画好了,还是少见的浓妆,脸涂得像白瓷,红艳
艳的樱桃小口也擦了厚厚一层油亮地红色唇膏。王宝珍本就天生丽质,化妆后更
是光彩照人。V领的修身保暖内衣刚好露出两座宏伟乳峰的冰山一角,外套是一
件棕色西装领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