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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是某种隐喻,风的气息确实改变了。五行之气往者过来者续于此,春木之气始至,立春?这是立春?
巫女小姐的年龄与葉月绮、与我,大致相仿,比绮小姐而言略言略矮一些,脚上的鞋子既非履也非木屐,而是素色室外鞋。一双比葉月幽还要厚实几分的纯白色哑光丝袜看得我几乎双腿一软,所幸绯袴遮挡住了大半风情,才没有让我太过失态。
不死也残。
很久,很久,久到时间或许已经失去意义。我重新瘫倒在冰凉的地板上,神识在我的极力收敛下重新归于寂静,沉睡在眉心。
昨天晚上的一切记得清清楚楚,连同在女孩脚下无力挣扎的绝望,隐隐弥散在鼻尖的淫靡甜香。总不可能真是个梦吧,不过万幸身体已经完全变回之前切磋后的的状态,毕竟小幽最后那一脚……
樱色的触须无意识的发散,我似乎看到床铺的原主人在这里沉沉安眠,看到风铃嬉笑着摇荡,看到婆娑的树影对我窃笑,看到保温盒里晶莹剔透的甜粥。凌冽的秋风带来亵渎的低语,玻璃上的倒影迟钝的模仿我的动作,地上的影子相互噬咬,然后变得更加深邃和阴凉。更多的难以想象的晦暗在角落里滋长,然后被更加晦涩的幽暗吞没。
不,不对,阴阳二气运转活跃非凡,却非是木属。比起天地中亘古长存浩然气,这股奇异感充满了活力,夹杂着闪耀在人性之中的点点辉光,纯洁无邪。有而无形,无而有情,变化不测,莫名的力量笼罩在少女三尺之内,近人、又近神。
等等,为什么我知道里面是甜粥?脑袋一痛,樱色的不可视触须崩解,而后视线变得模糊,身体瞬间瘫软下去,发出无力的呻吟。昨夜发生的一切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陷入颤栗,小幽的脚底、小幽的袜子、小幽的香味,浑身上下被女孩的汗水浸湿,然后被纯白的丝袜肆意玩弄,我还在她的脚下吗。艰难的蠕动着逃离,感受着温暖的被褥和令人身体发软的醉人香气,我还在那片温暖、湿润,充满甜香的足间地狱里。
秋天果然不太适合吃冷食,毕竟是寒露啊。粥即使凉掉,也很好吃,旁边还有星空一样的条形甜点,晶莹透亮。纯净,纯净到令人不忍下口。
“这还真是……”抹去苍白面庞上的细密汗珠,我强笑了一下,“虽然知道界限之外已经非常识,这也有点太过分了吧。”
它们不应该被人知悉,而这一切在蠕动延展的樱色触须里一览无余,大脑在灼烧,视界在延展中坍塌,身下的地板在软化、溶解,我无可抵御的坠入深空。
温热的甜粥。
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光景,在听到敲门声与我打开门之后,所见到的大概是一脸惊愕模样的巫女小姐。
身前的陌生少女,姑且用巫女小姐来称呼。她身穿白衣绯袴,但其上却印着雅白色的浅淡云纹,并没有用檀纸束缚住一头靓丽的黑发,也没有脚踏足袋木屐,手上轻松的提着两个分量十足的坛子。
凝结的水汽重新低落进容器里,凉透的甜粥上滴落了不少水滴。
看来神道教自有传承,少女周身之内,气象万千。
抚了抚额头,感觉精神有些涣散,不排除已经发生过某种畸变的可能。葉月家,还真是走不了了,至少让情况稳定一下吧。
很快敛去了脸上的讶色,巫女小姐轻轻放下手里的坛子,只是站在那里就令人如浴春风。
一阵剧烈的抽搐,而后狠狠摔倒地板上。坚实的地板让我恢复了一丝平静,我已经,逃出来了啊。对,我已经凝聚出神识,我已经跨过界限,已经不会怕,怕小幽的脚了。
软糯,而又清甜。
最关键的是,雨水、惊蛰、春分已经圆满,凉意暖意蜕变为阴阳二气,樱色内息虽然消耗殆尽,但已经脱离了最初朦胧的气感,有质而无形。
如果说葉月绮给人的感觉是遗世独立,叶幽是天真狡黠,那眼前的巫女小姐就如同最常见的邻家少女般青春靓丽,隐隐间又超然物外、不可亵渎。
真是有些突兀的展开啊。入道之后,反而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了。稍不小心,神识就会弥散而出,平时还好,但一旦知悉某种禁忌之物……
从幻梦中苏醒,已是日上三竿。坐起身子,肋骨处的伤势伴随着呼吸的起伏,依旧隐隐作痛。我躺在床上,没有换衣服,但至少盖着被子,还掖着被角。桌子上是放着保温盒,盒子里装着
“多谢款待。”双手合十,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小声说了一句,已经有些开始习惯瀛洲的习惯。
眉心一痛,神识蠢蠢欲动,想要探寻个究竟,才刚刚伸出浅浅的一缕,就被我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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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咿呀?”少
我不自觉抖了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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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洗漱碗筷,瑟瑟秋风中,我起身离开。
有些疲惫的重新爬上床,在柔软的被褥与令人安心的幽香里,我沉沉睡去。梦里,我好像又回到了女孩两片足弓的缝隙里,只不过这次分外温暖、舒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