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传来情人一般的喃喃轻语,呼吸打在耳廓,少女的吐息让我僵硬的身子开始发软,“那今天我给重君上一课,灵觉是可以被蒙蔽的哦~药效也快发作了吧,粥·好·喝·吗~”
说完,葉月绮轻轻向我耳洞里吹了一口热气,我机灵灵打了个颤,连手上的粥都险些撒了出去,梦等我反应过来,少女已经直直站好,指尖理了理几根凌乱的发丝,精致美丽的脸上流露出一个莫名又娇俏的笑,转身里去了。
“希望你还能
有醒过来的机会,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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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哈哈哈我不行了”大概是在一间会客室,葉月幽倒在榻榻米上,一边笑着一边满地打滚,和服也被滚的闪乱,露出女孩子丝袜之上莹白的大腿和其间一闪而逝的纯白。
“姐姐真的对你这么说的?”女孩毫无矜持的盘腿而坐,肩膀不停地在抖,“你不会真的以为粥里下了药吧。”
“我想着反正也逃不了……”
“所以你还一口没剩把粥喝完了?然后傻等药效发作?”女孩摆出一副看笨蛋的眼神,扶了扶光洁的额头,然后开始托起下巴思考。
“那粥味道还挺不错的。”有些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是不是之前什么时候得罪了绮姐姐,所以才被这样恶作剧?你们之前有聊过什么吗。”
回忆了一下这一天之间和少女相处的经历,我吞吞吐吐的开口:“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什么愉快的交谈,你姐姐看起来也挺不喜欢我的。”
“要不然我还是离开吧。”我叹了口气。
“你要是再说这种话我翻脸了。”女孩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倒是认为姐姐对你感官很不错,虽然离弓道场最近的就只有那卧室,姐姐可是把自己的房间腾给你了哦。那种玩笑也肯定不会对讨厌的家伙开的啦。”
“……是吗?”我有些怀疑的看着一脸笃定的女孩。
“你不会从来没跟女孩子打过交道吧?”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女孩手指轻点朱唇,反而问了我一个不相干的问题。
“跟师傅修行的时候,周围武馆里倒是有不少女学徒。”我的脑海里迅速闪过几个面庞,感觉心里有些发堵,又想到葉月绮的一举一动,脸上很快变得发热,“不过没有打过太多交道。”
“啊~啊~”看着我的样子,女孩露出夹杂着关怀和怜悯的表情,“那你可要小心了,不要被骗的团团转或者直接精神控制洗脑成奴隶什么的。”
“毕竟女孩子可是天生的骗子呢,笨蛋武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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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碎碎聊了些简单的内容,被葉月幽“虽然没什么危险,但是还是小心一点不要迷路,特别是晚上不要乱跑”这样不轻不重的提醒后,我开始在葉月家闲逛,慢慢活动着自己的身体。虽然到不了伤筋动骨的地步,以自己的身体素质,勉强一点差不多也要两三个星期。
漫步行走在园林之中,葉月家的宅邸与我见过的瀛洲传统园林截然不同。或许是因为这里太大,看不见边际的巨大,虽然说是园林却囊括了一整片山野,也或许更多。我并没有在这里看见那种设计与被设计,自然与园林的统合概念。没有常见的枯山水那样动和静的结合,没有光与影的调和统一,最早与葉月绮饮茶的茶室也不同于常见的草庵茶室,没有茶庭、踏石、草径与白沙,自然而不显得凌乱。整个宅邸之中,似乎连对立的元素都很少见。
汀步石的摆放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规律,只是勉强铺设出道路,有些已经于长出了青苔,只有石灯笼与汀步石勉强可以让人看出这仍是庭园而非山野丛林。五叶松和扁柏郁郁葱葱,樱花和银杏树撒下满地落叶,赤竹在秋风中摆动,发出瑟瑟之声。紫薇、玉竹、南天竹,我认识的不认识的,灌木、蕨类和苔藓充斥在每一个角落。恍惚间,一股暗香沁入心底,那味道悠扬中透着甜意,顺着味道走去,巨大的银桂在晴空下屹立。泛着鹅黄的小花包裹着花蕊,那花香飘出很远很远,也把我的思绪带到了很远很远的过去。
踮起脚尖探出手,触不到那高处的花枝。没有顾及身上的疼痛,我费力的爬上桂花树,然后慢慢折下一支,又慢慢爬下去。整理了一下狼狈的衣衫,我带着那支桂花折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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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的几座房屋里,都没有看见葉月绮和葉月幽两个姐妹的身影,如此之大的宅邸,我也未曾再见过第三人。带着些许疑惑,我回到了那栋距离弓道场最近的卧室,这里似乎并不在葉月家主体建筑中,在靠近建筑群又接近边缘的位置,一座小山上。
假如昨天晚上,葉月幽将我带去其他待客的房间——我想象着少女拖着我的衣服,在凹凸不平的汀步石与台阶上拖行数百米的场景,我打了个寒颤,随即又笑出声。
推开房门,按照瀛洲的礼节,我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轻声说了一句——“我回来了。”
桌子上的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