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几乎不怎么看我。
练都超越极限，然后就比上一次强一点。」
在一旁的画，「不过我好像比想象中多花了点时间，让重君久等了。」
「听起来不太有趣，」她歪过头看向我，「挺蠢的……」
于我的臆想呢。
「就算你这么问，我可是还游离在界限之外呀。」叶月绮背起手，「况且每
小幽说的话不能全然相，不管她在界限那头走了多远，都只是她的路而不是你的。
「那张照片，小幽坐着轮椅，就是在这里。」
「关于你说的修行问题，我走的路对你来说参考不大，那条路走不走得通还
「多谢夸奖。」少女笑起来，正对着我，清谷幽兰不过如此。
问题，我建议你去问小幽本人。」叶月绮依旧是专心作画的模样，「无论如何，
「不，师傅他很好的，真的很好的。」我和叶月绮对视，看着她好看的眉宇
太开心：「抱歉，我不是说你……是说……重君那个不太称职的师傅。」
「想起来了，确实是很漂亮的樱花树啊，真想亲眼见见。」
歪头，然后明媚的眸光转向我。
我和叶月绮随意的坐在侧缘，少女距离我不过数尺，并排而做。
「这是叶月家最大的樱花树了，在我母亲小的时候就是。」她望着树出神，
「其实我来，有一些修行上的问题，想向绮小姐请教。」
想要移开目光，怕一直溺死在这份笑靥里，又有点舍不得，慌忙引出话题：
「……嗯，也许吧。」没有想要反驳，事实上习惯以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也算我修行的一部分吧，重君之前的修行是怎么样的。」
「……痛苦。」我犹豫的答道。
我没有反驳，而她的眉头却微微蹙起，好像是因为大范围的擦拭画作有些不
「不用太拘束，反正怎么都是能画的。」素手持笔，灵巧的在纸上跃动，
果然是这样，我茫然的站在原地，在大陆修行的点滴，和各路武者切磋的经
详着远处那棵樱花树，我低声回应，「看来是没
看着我失神的模样，少女幽幽叹了口气，「素描，我缺个模特，如果闲着，
「绮小姐猜到我会过来？」
入无言。
重新舒展，然后又回过头拿起铅笔。
叶月绮轻哼着，好像对我的话有些不满，话语轻轻拖出长音：「你说，修行~」
「嗯？」笔尖略微停顿，然后轻轻涂抹。
两说。」许久的沉默之后，叶月绮一边绘画，一边轻声说，明明是在给我作画，
对视：「重君特意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吗。」
……
「……小幽吗。」想到有些不堪的东西，搞不好又要被那孩子用
「嗯。」不由自主笑出声，而少女手上的动作好像也加快了不少，一时间陷
「不太确定，只是有这样一种感觉，然后就一边修行一边等。」她看了看里
人笑得灿烂，至于樱花树却没什么印象了。不过这记忆里的模样，有几分是来自
我们却非是同道中人。
不如就坐着陪我聊聊天怎么样。」
有机会得见了。」
很久才歪过头看我一眼。
「那我就是说你，挺蠢的。」叶月绮的声音有点闷。
「哪里的话，很漂亮的风景，很漂亮的画。」人也一样。
「其实，重君应该见过一面吧，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叶月绮收回目光，
「但是小幽的道路，或许可以给你带来些启发。这牵扯到一个人修行本源的
「嗯，我有点迷茫，跨过界限之后的道路，应该是怎样的。」
「……嗯？」心跳加速，少女的样子，有点可爱。
「……荣幸之至。」
「感受痛苦，习惯痛苦，然后超越痛苦。每一次对敌都竭尽所能，每一次训
历，一次次和自然的感悟，一次次与怪诞的遭遇……我分不出，我分不出我想要
「嗯。」我记得照片里，小幽坐着轮椅，而年幼的绮小姐在后面推着，两个
「真的好久了。」
我知道的。
「这样就行吗，不用固定一个姿势吗。」看着手持速写本的叶月绮，她只是
什么。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修行究竟为何物。我想看看师傅见过的风景，但是
这一点一定要记住，重君。」
个人的道路都有不同，我、小绮，还有之前来拜访的星见都是如此，这个问题你
然后叶月绮就这样静静站着，我则看着她的侧颜出神。良久，她转过头和我
应该去问你自己。」
笔尖彻底停住，叶月绮第一次拿起橡皮，大范围的擦去碳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