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寅寅当下尖叫挣扎。
两名大汉一左一右的按住她,背脊砸在冰凉冷硬的水泥地上,有人牢固的扯住她的大腿,先开裙摆,用小刀一划,蕾丝内裤应声而破。
徐寅寅左右蹬腿,“你们疯了?!放开我!”
从来没有被人见过的私密处猛然裸露于众人眼皮底下,耳边尽是嬉戏起哄,徐寅寅难堪的挣扎,却被按的动弹不得。
“放开我!”
带着面具的男人始终蹲在她面前,“我再问你一遍,徐念念现在在哪?”
徐寅寅咬牙,不说。
忽而腿间传来异样的动静,有人扒住她两边大腿,用手指左右分开了她腿间的私密,男人扫了一眼。
“你是陈清焰未婚妻,他却没碰过你。”
“要么是大名鼎鼎的陈公子床上不行,要么是他爱惨了你。”
这话一出,旁边几个原本沉默的大汉都笑起来。
徐寅寅不断往后缩,“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再说什么,放过我吧我什么都不知道。”
男人从旁边工具箱里翻了翻,找出来一根黑色手柄的锤头,卸下锤头,用另一端对准了徐寅寅被掰开的私处。
“可以不说,不过今日你的处子之身只怕要交代给这根棍子了。”
“疼一定是疼点,但是相信你也能忍得住。”
惊惧,让徐寅寅的眼眸短时间内缩到极小。
带着面具的男人似是故意的,缓慢的用木棍戳伤她腿间的小xue口,一点点的往内推入。
冰凉粗粝的触感摩挲着处子嫩rou,徐寅寅猛烈喘息,疯狂挣扎,“不要!救命!你们不能这样!这是违法的,你们疯了吗?”
眼见男人不动声色,她忽而坦白,“我说,我说……”
“徐念念是我母亲,她今天去XX会所做SPA了。”
木根仅仅撬开了一个口,又停了下来。
带着面具的男人猛然将黑色木棍撤出来,狠狠往后一甩,“还真是个大小姐,这点都受不了。”
徐寅寅趴在地面上,下体裸露着,见旁边男人稍微松开钳制,她扯下裙摆,慌张的遮住自己。
哭了起来。
仿若劫后余生。
带着面具的男人扫她一眼,然后回到了脸上有伤的男人身边。
“先生,依我看,问她是问不出来了,她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不如让她给她母亲徐念念打电话,同时我们派人过去,把徐念念带过来。”
“或许徐念念能给您想要的答案。”
脸上有伤的男人从旁边抽出来一根拐杖,缓慢往徐寅寅面前走去,用拐杖拨弄了一下徐寅寅的大腿。
“徐寅寅,徐念念……”
“你还真是那个老婊子的女儿。”
“那个老婊子当初为了巴结我,把‘寅寅’送到我身边,我还真当她下了狠心,送过来自己的女儿。”
“原来是个冒牌货。”
喑哑又难听,像石头划过玻璃,磨的徐寅寅耳朵发疼。
“罢了,把徐念念带过来,一问便知。”
电光火石之间,徐寅寅抓到了重点。
徐念念给这个老男人送过女人,还打着她的名义。
她十几岁的时候,自己的母亲经常与各种男人拉扯不清,同时还会神秘兮兮的告诉她,“咱们的生活来源和你高昂的学费都有保障了。”
“妈妈找到了一条新的财路,以后你想要什么,都跟妈妈说,妈妈可以给你最好的。”
从那以后,她便经常看到自己的母亲带着更小更漂亮的徐晚时出门,回家后,徐晚时总是缩在自己房间的小角落里,对着墙角默不吭声,饭也吃不下多少,经常一呆就是一晚上。
徐寅寅不是小孩子,她知道徐晚时被徐念念带过去做了些什么。
每次看到徐晚时这个样子,她却只觉得快意。
从小被人诟病最多的,就是她没有徐晚时长得灵动漂亮,后来她想,徐晚时是比她聪明漂亮,但是也比她肮脏。
她始终干净清白。
“徐晚时。”
在脸上有伤的男人转身准备叫人的时候,徐寅寅忽而说,“我母亲没有骗你,给你带去的是徐晚时。”
“徐晚时是我妹妹,也是徐念念的女儿。”
“你要找的‘徐寅寅’真正的名字应该叫做徐晚时!”
带着面具的男人声音冷硬,“查徐念念户口时没查到有个叫徐晚时的女儿。”
“你在混淆视听。”
徐寅寅挣扎着从地面上爬起来,“当然查不到了……徐晚时是奴籍。”
“而且又跟在陈清焰身边,以他这样的身份,想让一个人查不到,还不容易吗?”
脸上有伤的男人环胸报臂,兀自沉思。
“你说她叫徐晚时?”
徐寅寅连连点头,“长得漂亮,眼睛又大,分明是个小婊子却最喜欢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