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中年男人面前,然后膝盖一软,人就这样坐在了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格外欣喜,揽住她细瘦的小腰,不断用手抚蹭着她挺直的背脊,将小小的人抱在怀中,放的低了些,急切的抚蹭她带着沐浴清香的头发,一只手探进她的衣服,缓缓往上,摸上她尚未发育的小红点。
“这里还很小,没关系,过几年长大了。”
徐晚时睫扉轻颤,整个身体都在轻颤,她抓住了男人的手,咬着牙,用稚嫩的声音小声说,“疼,别碰。”
男人笑,凑到她面前,“这是在发育呢。”说着,手指又伸进她的裤子,小声哄着,“来,让叔叔看看下面发育的怎么样了。”
徐晚时小小的手指蓦然抓住了男人的手,眼眶隐隐有shi润的痕迹,那样子,真真是可怜极了,她说,“不能摸,摸了,我那个……就不正常了。”
细声细气的一句话,听在男人耳中,酥软受用,他的手果真停了下来,从徐晚时的校裤中钻出来,转而抚蹭上她柔嫩的脸蛋,“好,好,不摸了,不摸了,别哭。”
说着,抬起她的脸蛋,那样子,竟是要亲她。
躲在墙角边的季昭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一个大人,一个孩子,不想寻常那样仅仅是开开玩笑,而是像成年人一样做着苟且的行为。
他心跳加速,胸口中有什么东西在砰砰直跳,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抡起东西砸向他的胸口,血气上涌,一瞬间,再也克制不住他自己,猛然站起身来,捡起来一块石头,砸向中年男人。
“你们在干什么?”
少年正处于换声期,声音有些许沙哑难听,他见石头砸中了人,又爬上了栏杆,一跳,跳进了对方的庭院中。
中年男人大概也没有想到会冒出来一个少年,猛然起身,放开了徐晚时。
徐晚时被推的踉跄一步,差点摔倒,直到被季昭扶住身体,这才站定在原地,面色苍白,看了眼身边的季昭,想说什么,又忍住。
中年男人也想去扶徐晚时,却被少年挥开,他的视线紧俏的锁视在中年男人的身上,目露凶光,咬牙切齿,“身为本市着名慈善家,慈善基金会常驻委员,其他人知道你其实是个——恋童癖吗?”
“对一个小女孩子施行猥亵,你知道你这样是违法行为吗?”
中年男人面色大变,目光在两个十几岁孩子身上转来转去,唇角蠕动,看向徐晚时,“是她自愿的,不想让人碰,不碰就是。”
小小的徐晚时紧紧的抓住季昭的衣袖,似是惶恐,人快要缩到季昭背后去,藏进他的背影之下,从此再也不要出来。
回去的路上,季昭叫了一辆车,两个人坐在后车座上,徐晚时始终低着头,不说话,季昭也坐在一边,烦躁的凝视着后退的街景。
快走到两个人家门所在的巷道时,徐晚时这才抬起头,对着季昭说出来了今天第一句话,“谢谢你,小昭哥。”
声音极低,极沉,分明自己就是个半大的孩子,却还是努力的装作平静,小声问他,“今天晚上的事,能当做不知道吗?”
时隔多年,季昭依旧记得当时的感觉。
仿若有一把火,从心头冲上脑海,所有的感觉全部消失,仅剩下他一个人的声音。
猛然抓住徐晚时的肩头,问她,“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跟这样的人出去,你能干什么?像一个坐台小姐一样通过这种方式换钱吗?”
越是在意,他声音越大,指尖快要抠进徐晚时的肩胛骨里,薄薄一件校服,被他按的内缩一块,他浑然不知,只恶狠狠的问。
“你这样不知廉耻,你母亲知道吗?”
徐晚时低着头,额前几根碎发落下来,恰好搭在她的眼睑上,在快要昏暗的天色下落下一道斑驳的Yin影。
许久的沉默后,他听见徐晚时又小又轻的声音。
“不要告诉她。”
季昭瞪着她,听她张口,“她知道,这些男人,都是她安排的。”
她说着,目光平静无波的抬起头,盯着季昭,“今天的事,不论如何,都不要告诉她,她若是知道,是我耽误了她的客人,她会打死我的。”
一边说,徐晚时当着满脸通红,额头上尽是汗水的少年的面上,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又开始脱自己的内里的一件短袖,直到剩下一件纯白色的兜胸。
季昭的目光紧紧的盯着徐晚时的身体,早已经忘记男女之别,像来拿笔极稳的他,手指隐隐颤抖起来,热腾腾的汗手小心翼翼的去摸她赤裸的后背。
上面青红交错,充满了无数的伤疤,看起来,有用针头扎过,有用不知道什么东西打过;有的皮rou外翻,怎么看,都像是用小刀划过;还有几道,他分辨不出来是什么痕迹,一道两道,横纵交错,青黑发乌。
这些伤疤,全部都位于寻常人看不见的地方,若非她亲自展示,不会有人知道她发生了什么。
徐晚时语气平淡,“是被电出来的。”
季昭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