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本来就不是挨Cao的地方,加上涂曜然提枪就上,没有半点扩张,鸡巴又大,把严宜辰痛的浑身是汗。
但是痛归痛,意识还是清醒的,所以严宜辰意识到更糟糕的事,涂曜然没戴套,鸡巴赤裸裸地深入他的xue道,rou贴rou在他的xue里顶撞,又粗又长的一根好像没有止境,直接能捅进他肚子里。
涂曜然对他的压制是全面的,严宜辰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涂曜然鸡巴插进去也不等他反应就动,大开大合地乱Cao,进得一次比一次深,Cao得一次比一次重,严宜辰是越来越痛。
往下看能看到逼被Cao出血了,他心里一凉,觉得自己实在为这份工作付出了太多,忍不住又挣了挣被皮带缚住的手,还是没挣开。
“弟弟,涂曜然,好吧,我叫你哥,我叫你哥行不行?哥你到底在干什么,男人屁眼好Cao吗,你一个大明星来强jian男人你有面没有啊,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啊哥?!”
“涂曜然?涂曜然?醒醒涂曜然!别Cao了,逼都给你Cao出血了,痛死了,行行行,你要Cao就Cao,轻点,拜托你轻点!求你了哥,求你了,轻点,别这么Cao,我都快死了,哥,求你……”
严宜辰都搞不懂涂曜然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喝醉的人根本就没办法勃起啊?可是他无法相信情敌会在清醒状态下强jian自己,这完全是天方夜谭,可是他怎么说涂曜然都不理他。
其实严宜辰早就知道他现在说话只有自己能听见,不管是骂他还是求他都不过是浪费口水,可是他急需说点什么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他真受不了涂曜然这么大的鸡巴和这么烂的技术了。
严宜辰不是处男,虽然暗恋杨柳,但因为从来都没可能,人家一直都有对象,所以严宜辰身边的女孩子是没断过的,杨柳更多的是他白月光。因为他长得不赖,虽然皮肤黑点,但那也是漂亮的黑,身材好,性格好,虽然不是很有钱但是对女朋友很大方,所以喜欢他的人一直不少,反正严宜辰逼没少Cao。
严宜辰是尺寸中等,但是技术很好的那种类型,上床很顾女孩子感受,是很好的床伴,满分十分可以打八分。而涂曜然只能两分。
涂曜然器大活烂,是烂到令人发指的程度,只是靠着根大鸡巴蛮干,很明显是处男,或者是性经验很少的那种。他这种干法也就只有那种身经百战的熟xue才能招架,可是严宜辰那张逼只是个处女逼,他只觉得痛,很痛,感觉逼被捅烂了。
“涂曜然你他妈的王八蛋贱种,Cao得人痛死了,你他妈能不能轻点,涂曜然,我给你舔行吗,咱们打个商量,我给你舔鸡巴,你别Cao我屁眼了,你看你把我屁股Cao成什么样了你还Cao?都是血你看见没?”
严宜辰一边说一边滴汗,痛到声音发抖,浑身都shi漉漉的,黑皮覆着莹润的水光,鸡巴半软的垂着,后xue里那根鸡巴不停地进进出出,严宜辰眼前都有点发昏了,不知道过了多久,才好像被Cao得舒服了一点,后xue里开始自己出水了。
涂曜然原本是蛮干,现在xue松了一些,水也多了,他Cao起来就更加如鱼得水,Cao出shi黏黏的水声,gui头Cao到严宜辰的前列腺。
那很突然,那种刺激让严宜辰忍不住绞紧了xue,他觉得很舒服,眼睛不自觉亮起来,带着一点希望,“哥,你刚Cao哪里呢?就Cao那行吗?Cao那里没那么痛,还怪爽的,哥,能听见吗哥,涂曜然你能听见吗?就往刚刚那里Cao,行不?”
严宜辰也没指望涂曜然能听话,因为在这之前他已经知道涂曜然根本不理他,但是现在涂曜然还真就控制着鸡巴往那里捅,爽得他酥酥麻麻,连鸡巴都忍不住翘起来。
他勉强保留意识,“你这是听了我说话还是怎么了?涂曜然你醒着?我就说人喝醉了鸡巴怎么会硬,你发什么神经啊涂曜然,你装醉Cao我做什么?我不是同性恋,你是不是有病啊!”
“涂曜然你别装了,也别Cao了,你长成这样,鸡巴还大,不愁找不到人Cao,对不对,你,您别Cao我行吗,在听吗涂曜然,你别Cao了!”
涂曜然还在Cao,甚至握着他的腰把他翻过去、把他的脸压在枕头里,严宜辰能发出的声音一下子就小了许多,涂曜然继续Cao,从屁股后面骑他,顶他,每一下都顶到前列腺,严宜辰被搞得腰都软了,逼里又shi又烫,紧紧吮着涂曜然的鸡巴,热情地和他的嘴是完全两样。
但是找到前列腺之后严宜辰渐渐舒服起来,又因为不管他怎么说、涂曜然都不理他,他也就渐渐沉浸到被Cao的快感之中,不再说话而只是随着涂曜然的抽插Cao弄发出含混yIn荡的呻yin,被Cao着前列腺从鸡巴里射出Jing来。
严宜辰都恍惚了,只觉得舒服,发着嗯嗯啊啊的喘息,被Cao射,被内射,被Cao到尿了还晕晕乎乎、恍恍惚惚,只觉得鸡巴好像隐隐作痛,勉强挣扎出意识,才发现自己尿了一床,空气里都是那种尿sao味,严宜辰人傻了,而这时候涂曜然终于把鸡巴从他xue里抽出来。
被Cao熟了的小逼甚至本能地含吮来挽留抽出的Yinjing,后xue被捅太厉害所以有些外翻,一时合不拢,xue里shi黏黏的Jingye断断续续地涌出来。严宜辰的身体微微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