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对自己的人生其实没有什么规划,更多的是得过且过的态度,他没有什么物欲,也没有什么性欲,把鸨母当作自己唯一的亲人,除此之外并没有别的人或物让他在意。
然后他被迫当曹二少的禁脔。
在这件事里,鸨母甚至可以说是冷淡的撇开了他、轻描淡写地把他送到曹二少跟前去。柱子知道鸨母没办法,可是他的心也是rou做的,也会痛。但凡鸨母对他说几句安慰的话,他也不会这样无所适从。
鸨母对他所说的不过只有让他顺着曹二少,她好像已经把他当作ji院里的姑娘,当作只为曹二少提供享乐的器具。
只有柱子自己知道他本来不是卖身的,他从来都不是卖身的,他不愿意,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柱子其实很难过,可是他没有表现出来,因为已经没有人在乎。
柱子从未反抗过曹会真,一直都顺从着鸨母对他叮嘱过的话,温驯柔顺,被曹会真翻来覆去地摆弄和使用。他的批从刚开始勉强塞入曹会真的巨物,到现在已经被Cao开Cao松、被鸡巴插入就会很熟稔地微微缩紧xuerou去吸吮,因为惯于欢爱,批rou的颜色变得很深,完全就是被Cao透了的烂红。
柱子觉得曹会真玩腻了就会放他走,就像对那些楼里的姑娘,曹会真总是很快就会失了兴趣,旧爱怎样的摇尾乞怜也抵不上新欢的一个笑。
可是,柱子还没等到曹会真玩腻,他就怀孕了。
确认怀孕的时候,柱子整个人都呆了,又因为是双性,生产不易,大夫又叨叨的说了好多注意事项,柱子一句也没听进去,反倒是曹会真摆着一张不耐烦的脸仔仔细细的对大夫问了又问。
曹会真让他把孩子生下来,他不想生,可是他的意见不重要,他只能看着自己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他把手放在肚皮上的时候甚至能感受到轻微的胎动。
柱子感到恐惧,可是他从来不敢提,他沉默着,被孕期催生出比平时更为旺盛的情欲,健硕的身体逐渐柔软,被曹会真的唇舌抚慰的快感胜过以往十倍。
曹会真其实没有认真思索过柱子对于他的意义,他也不愿意承认自己好像是在迷恋柱子,他只是本能的把柱子留在身边,然后Cao他。
曹会真Cao人之后都是让喝避子汤的,那些怀孕的女人是在避子药上做了手脚,但怀上也没有用,敢来找他,不管怀孕多久都会被流掉,他不想要孩子,更不想要在他未知情况下由莫名其妙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
柱子第一次被Cao的时候曹会真没有什么意识,鸨母循着曹会真以往的习惯给他端来了避子汤,柱子也怕怀孕,喝得并不犹豫。第二次的时候曹会真是清醒的,可他Cao完柱子却阻止鸨母上避子汤,把柱子放到家里Cao弄的时候,一次避子汤都没给柱子喝过。
曹会真每次都把Jing射的很深,Jingye又多又浓,即使柱子在事后努力的清洗,可是总觉得洗不干净,他很想喝避子汤,他很害怕怀孕,可能真的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柱子的皮肤很黑,即使在曹家这些天总是闷在屋子里,也没养淡肤色,还是黑乎乎的。他的五官说不上好看,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张男人脸,不秀气,也不Jing致,没有半点女相,肌rou虬结,五大三粗,底下偏偏生了张女人的bi,软而多汁,天生会夹吸男人的屌,十分yIn乱。
孕期让他的身体变得越发的柔软和丰满,原本就肥润的nai子看起来比之前更大,两瓣nairou之间的沟壑越发的深,腰腹鼓起圆溜溜的弧度。
因为挡着滚圆的肚子,柱子并不能看到自己底下的情状,他看不到那shi淋淋的批而只是伸手下去抚慰,便觉得没那么怪异,不自觉地抚慰的频繁了一些。
他原本是性欲很淡的类型,但因为怀孕而变得很是饥渴,小bi总是轻易淌出yIn水,xue道里空虚发痒,他在渴望被鸡巴狠狠插入、在他的xue心凶猛地搅弄。
柱子把手指插入自己的xue道,并着四根手指能勉强模拟曹会真鸡巴的粗度,可是手指比不上他的鸡巴的长度,被曹会真那根粗长鸡巴Cao惯的身体并不满足于手指的插入,越插就越像是隔靴搔痒,让他浑身都红起来,控制不住地发颤。
四根手指插在xue里,拇指往上用粗糙带茧的指腹揉弄自己的Yin蒂,蒂蕊敏感娇嫩,被毛糙的指面磨到时能带给他极为强烈的刺激,他含着泪颤抖着并拢双腿,绞着小bi,呼吸急促,yIn水shi了一床,从批到腿被玩得水汪汪的发亮,腰酸腿软,腿根甚至有点抽筋,可是还觉得不够。
被滚热的情欲烧的头昏脑胀的柱子只能向曹会真哀求,曹会真在这方便倒是很好说话,柱子微微一求,他便贴了上来。
曹会真拉开柱子的腿,把脸埋进了他的腿间,唇舌贴上他肥嘟嘟的Yin户,柱子的批很嫩,但是周围长着黑而密的毛发,已经被yIn水打shi,软趴趴的粘在Yinrou上,曹会真用舌头舔他的毛,从侧边舔到顶端的Yin蒂,嘴唇含住他的蚌rou吮吸,舌头从上而下的舔,脸颊正抵着他翘起来的Yin蒂蹭弄。
曹会真的口技很好,柱子被他吃得神魂颠倒,不自觉的用腿夹住曹会真的脑袋,想把他的唇舌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