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两只在夜里从不听使唤的手。
毛利小五郎看着两女都紧闭着双眼,都还未醒了,便送了口气。
双手一起动起来,一只从胸襟中缓缓抽出,另一只从裤子中缓缓抽出,两边都是滑腻非凡的感觉,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步步为营。
突然,门外传来的胖和尚屯念的声音:“三位香客,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出来食用了。”
毛利小五郎双手立即一抖,不知是不是错觉,他竟感觉到怀中两女的身子也是一抖,他顿时不敢再动了。
“毛利侦探?毛利侦探?”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快刀斩乱麻,毛利小五郎将双手迅速抽出,顺势做出伸懒腰的姿势,这样两女醒来都有个由头可以说。
不过幸运的是两女都没醒来,毛利小五郎不由松了口气。
还好这被子一直盖着,将自己的动作都被掩盖住。
外边的胖和尚屯念仍锲而不舍的继续追问着:“毛利侦探?”
毛利小五郎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好了
,我知道了,不用再喊了!”
这个时候同一个被褥中的两女都被吵醒了,睡眼惺忪地睁开双眼,同步地伸了伸懒腰,然后跟毛利小五郎问好。
三人洗漱完毕,便跟着胖和尚屯念走过走廊。
雨势停了,天空重新放晴,整座浮云山再度变得美好无比,湛蓝天空下,微凉的山风带着清新的空气席卷而来,天空中不时刮来几片昨夜被打落而今天被晒干的樱花,如画卷般美好,让人感觉精神十足,这里还真是修行的好地方。
不过胖和尚屯念一副阿欠连天的模样,不时抱怨着:“昨晚跟你们一起入宿的那个女孩子叫得也太响亮了,半夜把我吓了个激灵,我在床上躺了好久都没再睡着。”
小兰不由尴尬地笑了笑,这叫声中还有自己的一份功劳呢!
用膳堂中木念和秀念也是哈欠连天的模样,看样子昨天寺庙里的僧人没一个睡得好的。
毛利小五郎坐下后,小泉红子也跟着走进来,这罪魁祸首反倒是一脸神清气爽的模样,口中还在感慨着:“这里空气还真是不错。”
只是小泉红子一看到毛利小五郎便立马横眉冷目地瞪了下来。
显然昨夜回去冷静思考一番后,她发现自己又被毛利小五郎占了便宜,虽然这便宜是自己送上门的,可在女孩子的逻辑里这就是毛利小五郎的错。
宽念也走了进来,一行人坐在垫子上等待着主持天永法师,按照日本的礼节,主持天永法师没出现,是不能用膳的。
等了一会,小兰不由开口询问道:“主持呢?”
胖和尚屯念不由摸了摸自己的脑门:“刚刚我有叫师父啊,不过他房间里面没人应答,我就去叫毛利先生他们了,怎么还没来啊,师父不是一贯早醒的吗?”
宽念不由开口道:“奇怪了,我刚刚有进到师父的房间,他人不在房内。”
蜡黄脸木念坐不住了:“还是找一下吧,师父年纪也大了,别在哪里摔倒了我们不知道,宽念师兄,我们去找师父吧!”
宽念开口道:“诸位香客可自行享用早膳,不用等我们了,按照师父的意思,秀念,用完膳后送四位香客下山吧!”
秀念点了点头,木念和宽念便走出了用膳堂。
小泉红子不由皱眉道:“怎么回事啊?吃完饭就想赶人走了吗?我还没找到雾天狗呢!”
毛利小五郎听到这话不由瞥了一眼小泉红子,就昨天那种胆量,还敢说出这样的话,真有雾天狗出现这家伙不知道会不会被吓趴下。
胖和尚屯念连忙“嘘”道:“施主,你就别说雾天狗的事了,真招来的话和两年前一样,那可是会死人的。”
灰原一脸无语的表情:这家伙真的是中毒匪浅,看来被洗脑洗得很完全嘛,竟然完全相信有这种事物存在。
小泉红子酒红色的眸子盯着屯念,开口询问道:“两年前的事到底是什么,说来听听嘛!”
胖和尚屯念看到小泉红子的俏脸认真地望着自己,不由露出猪哥相来,正想要把之前发生的命案说出,却被一旁麻子脸秀念给阻止了。
“师兄,师父不是说过不能说吗?”
屯念这才作罢,小泉红子不由嘟起了嘴,然后开始举筷吃饭了。
毛利小五郎倒是没管他们说什么,自顾自吃着可口的饭菜,这胖和尚的手艺还真不错。
吃得差不多的时候,突然外边传来了一声宽念的叫喊声。
用膳堂内众人的脸色立即变了,一群人都连忙起身,往叫喊声的方向冲去。
是之前那个用于惩戒僧人的房间,宽念正望着上方,而木念则瘫倒在地上,一副恐惧至极的模样,口中喃喃道:“雾天狗,雾天狗!”
众人连忙进入房内,立即看到在那八九米高的横梁上吊着一具尸体,正是山泥寺的主持天永法师,而在一旁的墙壁左下角处,破开了一个大洞。
小泉红子见状,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