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村警官,在一切开始前,我能不能请求你帮忙一件事!”
山村刑事立即一脸激动开口道:“毛利侦探,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我一定照办!”
“好,为了避免之后更恶劣的事发生,麻烦你今夜派几个警察守在这里,一直守到明天律师来公布遗嘱为止,可以吗?”
山村刑事立即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没问题,今晚就由我亲自看着,一定不会让其他事发生的!”
听到这话的数内义房脸色稍霁,望向一旁的卡路洛斯不由心安了稍许。
毛利小五郎站起身来,然后来到一旁的柜子处,将留有一条缝隙的柜子打开。
众人脸色立即大变起来,这上面有一件定时弓弩,正瞄准着暖桌上首位的数内义房。
数内敬子的脸色立即变得惊恐万分,毛利小五郎伸出手去,将这弓弩和定时设备都拿出来,直接丢到数内敬子的面前,脸色严肃地开口道:“敬子小姐,这些玩具可真是不怎么好玩啊!”
数内敬子连连摆
手说这不是自己的,而数内义房的脸色立即变得极其难看,怒火几乎就要喷射儿出。
“敬子小姐,你就承认吧,今天吃饭的时候你不知道望了这里多少次了,若非如此,我也发现不了,而且我还在门后边看到了许多箭羽插进去的痕迹。”
毛利小五郎直接将箭羽拔了出来,然后看了看这短小的的箭羽,重新丢到数内敬子面前的桌子上。
“不过这种小玩意,伤人倒是没问题,又没喂毒,杀人的话恐怕有些难度吧。”
“这么说,凶手就是数内敬子小姐?”山村刑事的眼睛亮了起来。
数内家的众人连忙责骂数内敬子。
“敬子,你怎么这么糊涂,继母虽然对我们不好,可也不至于要杀了她呀,大不了以后不一起生活就是了。”
“为了遗产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吧,杀人可是要被判刑的!”
“老婆,真的是你干的吗?”黄发男数内义行一脸不敢置信的模样。
毛利小五郎趁机开口道:“若不想情况变得更糟糕的话就如实交代吧,不然的话我也救不了你!”
这一句话瞬间将其心理防线打碎,数内敬子连忙开口道:“我承认,这定时弓弩是我一早设置的,但是我也只是想吓唬叔叔,将他在明天遗产公布日吓走,这样的话就少一个人分遗产了。”
“因为我在外边欠下一大笔高利贷,如果遗产能多一些的话那就足够还清债务而不惊动义行了。”
数内敬子激动地抓著一旁数内义行的裤子,开口道:“老公,你要相信我,妈妈不是我杀的,我根本就没杀人,我真的只是想吓唬人而已!”
“毛利侦探,你救救我,妈妈不是我杀的,再怎么说也生活了很多年,我怎么会杀了她呢?”数内敬子对着毛利小五郎跪了下去,她一旁的丈夫也是一脸祈求地望着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听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满意地笑了笑,开口道:“这起命案的确不是敬子小姐做的,至于这定时弓弩是属于伤人未遂还是杀人未遂便要交由山村警官你裁定了。”
听到毛利小五郎这话数内敬子深深地松了口气,软倒在地上。
而其余人则一脸关注地望着毛利小五郎。
毛利小五郎数着手里的信件,然后开口道:“这一次所有事件的起因就是因为遗产,我和有希子受广美小姐的委托,来调查这位从巴西远道而来的叔叔到底是不是真的。”
“调查结果已经出来了,我必须告诉诸位,你们面前的这位数内义房先生并不是你们真正的叔叔,他是假的。”
怎么可能???
数内家的众人瞳孔一阵阵收缩,完全不敢相信的模样。
广美更是大呼起来:“可是叔叔的右脚上不是有棒球比赛留下的钉鞋伤痕吗?怎么可能是假的呢!”
毛利小五郎转头望向有希子:“有希子,你还记得我昨天给你说的三个提示吗?”
有希子点了点头:“左撇子,格斗术,混血儿。”
毛利小五郎拿起之前找到的三十年前棒球比赛的老照片:“对,数内义房是左撇子,所以他的棒球套套在左手上,那么在比赛中,站在跑垒道路上的数内义行当然是在内圈,而其左脚在跑道内,所以也只有可能被跑垒者踩中左脚,右脚的上横就是第一个破绽!”
“第二个破绽便是今天傍晚的时候,这位老人家一伸手便将数内义行给擒拿住了,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应该是巴西格斗术,试问自己便通晓巴西格斗术的人,何必再花钱雇佣一个保镖来,而且这个保镖看起来极不专业,恐怕都没训练过,身子呆笨得很!”
“至于混血儿嘛,请大家仔细看着这位老人家,以及他身边的卡路洛斯的面孔,注意眉宇间的细节。”
数内家的众人连忙紧盯着老胖子以及卡路洛斯,甚至连山村警官也望了过去,渐渐地众人眼睛都亮了起来。
毛利小五郎开口道:“没错,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