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是……”苏昆仑想到那个住在自己家的胡姬。胡姬和巴曼努相处很好,她们甚至经常一起在家里跳舞。胡姬感念厄宛的知音知遇之恩,对这个风韵犹存的男人芳心暗许,但厄宛只把她当普通丫头,无非是招待宾客时多了一个余兴节目。
听到苏昆仑有心上人,苏密心里有一瞬间的失落,为什么他喜欢的人不能刚好喜欢他呢?但他不需要担心,他是天下之主,没有人敢跟他争抢。苏密耐心地扒开苏密的上衣下裳,露出那片黝黑的皮肤。
苏昆仑的ru头带着粉红色,微微凸起,倒有些夺人目光的意思。苏密吸着一边的ru头,啃吻咬舔,无一不施,苏昆仑感到一阵酥麻,身体微微颤抖,这一下,他是真的想推开苏密。
“我要你做什么,你就会做什么?”苏密看着苏昆仑挺立而shi润的右ru,用右手揉捏着他的左ru。
“臣为君忠,如子侍父,纵使是蒙受斧钺汤镬……”苏昆仑说。
“我最讨厌文臣武将的场面话,你不该说这些话。”
“那陛下想让臣说什么?”
“会说赫达语吗?”
“我小时候会,长大了反而不会了。”
“跟我说,qi un yongh eko iop。”苏密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字一字,语气坚定,说得缓慢而温柔。
“qi un yongh eko iop。”苏昆仑不知所云,照着念了出来,其实他的发音的读法和音调比苏密更准确。苏密只学了几句,苏昆仑小时候跟厄宛学了很多。他心里在想:qi是“你”的意思,un是“我”,eko是“很、非常”,iop好像是无实意的表正式或讽刺的语气助词,至于yongh……
苏昆仑还没想到那个词是什么,便被苏密接下来的动作夺去了注意力。苏密还是衣冠整齐,苏昆仑却连亵裤都被人脱掉了。苏密用手抚慰了两下,未经人事的年轻物件很快苏醒。
苏密笑了笑,看了脸上微红的苏昆仑一眼,他向后移了一段,俯下身含住了黑色的头部。苏昆仑全身的皮肤是深浅有细微区别的熟褐色,Yinjing也一样。苏昆仑先是被快感炸开,然后又想到那不是什么干净地方,慌忙说:“陛下,那里很……”
苏密反而一吞到底,用舌头扫过jing柱,同时上下吞吐,眼神暧昧而危险地看着苏昆仑。苏密含糊着说:“不舒服吗?”
“舒服,但是陛下……”苏密在潜意识中感受到了氛围中愈发明显的危险气息,可他被快感裹挟,甚至想说让苏密含得更深一点。但君臣有别,他什么都不能说,什么都不能做。
没有多久,苏昆仑感到下面有一种感觉,他想退出去,然而苏密不仅含着他不放,还禁锢着他的腰身。苏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反而因为看到苏昆仑忘情的样子十分兴奋,他的下身也早就充血挺立。
苏密还没来得及玩一次深喉,苏昆仑慌张地丢了初Jing。苏密起身,擦着唇角的ye体,笑着说:“男人第一次一般都很快,多几次就好了,用不着担心自己有问题。”
苏昆仑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他觉得苏密的声音有一些远。苏密带着腥味又一次亲吻苏昆仑,他刚才吞了下去,嘴里还残留一点。苏密这时才脱掉了挂着汗的衣服,一黑一白的rou体赤裸相对。
苏密感觉到被一样硬物硌到,往下一看,是苏密挺立的比自己大上许多的那话儿。那是微微泛红的浅褐色,和自己一对比,实在是白多了。苏密养在深宫,从小就皮肤白,Yinjing不过是比周围皮肤颜色深些。
苏密随手摸出了刚才放在地上的清凉膏,他抹了一点在自己的额头上,里面的薄荷清凉醒脑,又配了其他的香料,闻上去十分怡人。苏昆仑感到自己的后xue被抹上清凉膏的手指入侵,他感到奇怪和不适。
苏密吻了苏昆仑的下巴和脖子,对他说:“刚才你爽了,现在该我了。别乱动。”
苏密此前没有和男人做过,但他也知道男人不同于女人,做之前后面若不仔细扩开,被压的那个很容易受伤。纤长的白色手指探入两瓣黑丘中的秘地,左右开拓,清凉的白色脂膏让苏昆仑打了好几个激灵。
苏密不疾不徐,手指从一根加到两根,然后是三根。他用手指玩弄苏昆仑的身体,手指擦过某个区域的时候,苏昆仑难耐地起身抱着苏密,他说:“陛下,求你了,不要碰那里。”
苏密重复刚才的动作,说道:“是这里吗?”
苏昆仑放弃了,只是坐起来双手自然地抱着苏密的脖子。苏密受不了了,他把苏昆仑抱坐在自己腿上,然后直接一插到底。苏昆仑感受到从未有过的胀,期间还带着痛,他忍不住叫出声。
苏密在他耳边吹气,说:“很快就好了。”
苏昆仑吃痛,无意间挠了苏密的后背和颈子,黑手在白皮肤上留下了几道红痕。
从敏亲王葬礼到今日,苏密想了不知道多少天,如今少年长成,可算是吃进嘴里了。至于苏昆仑爱不爱他,苏密暂时没有考虑。得不到心,那就先困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