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口似乎被什么给堵住。那种不可名状的诡异肉体,用力一钻,粗暴的开拓着仙
人之庭。
……
死一般的寂静,被菊穴庞大肉类迅速击溃的苏虞耳目失调,她应约听到了人
群沸腾的嗤笑,一切事物都在颠倒,色彩变得扭曲模糊。妖异血肉在仙人天罡的
幽幽深谷里面抽插耸动的「扑哧扑哧」的动作声和「咕唧咕唧」的春水声清晰可
闻,对,唯有这个声音,一切喧嚣中来自原始肉欲的色孽恶意被从苏虞心底无限
扩展,仙子模糊的神海并不清楚自己应该畏惧的东西,妖魔血肉?他者的凝视?
自以为是的道德义务和对人与人底层观感的崩塌?苏虞大小姐无暇多想,大如黄
天的肿胀肉龙在上下颠簸的劲头大力耸动;素白官袍和淡雅浅绿冰棉组成的仙气
飘飘淡然于世的华贵衣裳却还穿在身上,勉强遮住雌畜峰峦叠嶂的油亮春光。
其实贴近大腿的丝质内锦已经凌乱的泼洒在香汗与妖魔春水组成的黏糊梦魇,
两条透明的翡翠丝绸长袜包裹的修长雪腻肉腿赤裸裸地无限加紧缠死了阴胯后带
来一切虚无与肿胀的肉团,玉手粉臂乃至汗淋淋的脚尖更是绷成即将炸裂的耻辱
圆弧,花枝乱颤的仙子大人妄图用异样的痛觉刺激对抗菊花中央排山倒海的虚妄
畅美,但连这幅动作也快速随着怕痒软肉的色情战栗,逐步沦为发泄菊花多余情
欲的末端肢体,暴露于寒气的绷直四肢遭受近乎爱欲催化剂的,人群中漫溢了男
性荷尔蒙的暖风刺激,烫地苏虞胴体深处急剧痉挛,肛门投降似的松弛,妖魔关
系灌入的暖和媚药涓涓流淌至大腿两侧肉瓣,滴滴答答在茶亭上留下了一路的水
痕。
「嗷嗷……庚金??寄??生????困??顿戊母??哈哈哈???,戊
土归禄??好痛……噢噢噢??噢麻麻的……噢噢??开什么玩笑啊啊啊啊???????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不能停下来
如果在这里彻底崩溃结束布阵瘫软成只会嗷嗷待肏的肥腻媚肉泥??……身
为仙人的生涯。就此了断吧……
好想??把这种废物妖魔挤走……哒噶……做不到……没有任何多余的力气
了因为已经和风水融为一体……魂魄已经是风水阵的形状了……
这幅拙劣滑稽和常人无异生来就是要被男性阳具粗暴占有嗷嗷待肏的垃圾软
肉……根本就无法对抗妖魔啊!!!!????
【你们在笑什么……色迷迷的肮脏眼神……简直是要巴不得彻底压垮我吧??
】极致的撕裂,极致的痛楚,极致的自我否认和认同。
恶意和自我强加的道德压力,已经超越了肉体痛苦的本身,苏虞的意识在慢
慢恍惚,像是有蛇在吸食自己的灵魂。
随之而来的是灌满躯体的剥离感,瘙痒,刺痒,痛痒,种种钻心剜骨,又仿
佛填充了十八年人生中神秘空白的剧烈肿胀从菊花口起逐渐侵蚀了苏虞娇躯的每
一块皮肤、骨头、脏器。强迫!碾压!虚无!妄想!混乱!猩燥!癫狂!癔症!
过剩的刺激!
苏虞的像是血红的皮肤上沾黏着即将剥落的皮层,过期柑橘的腐烂浆汁凝胶
般附在骨骼表面。被染上淋病的娼妓用指尖拨弄阴唇,从灵魂到生命都染上名为
不洁的湿疹。
喧闹的闹市,讥笑的人群,摇摇欲坠的风水阵。在剧烈快感中失去站立
力量的肥硕大腿在苦痛的挣扎,热气腾腾的臀肉上滴垂地汗液把茶亭的橡木地板
映出淫靡的肥臀翻版印章,榨精飞机杯似的肥尻高亢热烈激情的将软肉摇曳澎湃
着,剧烈的躁动,崩溃的酸痒。弱小的妖魔之肉在更为沉重的道德礼仪所凝
聚的成实质的囚笼里,让苏虞沦落到万劫不复的狂乱中。
她不知道应该责怪血肉,还是责怪让她不敢分神还击的阵法。
……
围观的一众三教九流逐渐发觉不妙,好好的布阵时刻,齐心协力保家小的事,
怎么突然就变味了呢。
茶亭里,苏虞这声声媚哼……直听的不少年轻气盛的二八小伙举了旗。
「仙子怎么了?」
「苏仙子?」
「只怕是有邪魔。」
「啧……这模样……骚蹄子发情了?」
个人面面相窥,却没一人敢上去帮忙,只因茶亭内,苏虞的道法动作挥舞如
常,风水气表面上运行良好。
苏虞不敢大声,只恐扰乱这神圣的布阵过程,求救的哀嚎细若蚊鸣,一帮三
流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