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潮已经袭至,手握残剑的闻石雁毅然迎向铺天盖地的潮水,勉强划开遮天蔽日黑幕,她绝望地发现斩开的黑幕后却是望不到尽头的无数巨浪。
不去刻意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时,她的呻吟让绝地老长觉得有些随意,倒并非故意假叫,但似乎懒洋洋没有任何激情。
此时,一个贞洁、成熟、美艳的少妇苦苦受着肉欲煎熬,她没有像别的凤战士一样去自慰,她没有放弃,没有屈服,她还在挣扎,还在战斗,她一直紧咬着牙关,她不想在敌人面前发出任何声音,但最终她还是叫出了销魂的声音。
此时凌晨两点,她的玉足裹夹着粗若儿臂的黑色肉棒,十颗涂着豆蔻色指甲油的精致足趾沿着粗壮棒身缓缓攀爬,最后登上如巨型蘑菰般的龟头,然后一个足趾一个足趾为它做着舒服无比的按摩。
再又过了片刻,浑圆的臀部开始以画圈圈的方式磨起床单,随着圈越画越大,旁边的床单被扯过来,像是以雪臀为中心形成了一个越来越大的旋涡。
在春药的作用下,闻石雁的意志已经逐渐无法控制身体,无论雪白的屁股左右摆动又或以画圈的方式摇晃,身体都在表达同一个意思,她非常饥渴、极度需要男人的肉棒。
虽然闻石雁任由自己奸淫,但绝地长老心中仍将她视为对手。
虽然射过精才五分钟,但绝地长老心中的渴望无比强烈,他恨不得立刻把阳具捅进眼前那饥渴的身体,却还想再欣赏欣
「啊呜!」
,上次只给那个凤战士打了一针,在奸淫她的空隙,她立刻不停地搓揉起自己揉阴户。
她死死抓着床单,手背青筋凸起,她现在能做的只有死守最后的底线,如果将手伸向阴户,那么便代表彻底地屈服在春药的淫威之下。
闻石雁的呻吟并不连贯,隔了小半分钟,才又从胸腔里挤出如述如泣的呻吟。
而使用胁迫让她高潮,就如两军对垒,你本想好好大战一场,但突然对方不和你打了,集体开始自杀,看着对方不断倒下的士兵,战斗是胜利了,但会有热血与激情吗?更何况,连他自己也清楚,是用最卑鄙的手段赢了这场战争,胜利的喜悦、征服的满足感必将大打折扣。
看着强大的圣凤一步一步向着肉欲的无底深渊滑落,她的每一丝细微变化都给绝地长老带来强烈的感官刺激。
过了片刻,赤裸的身体动了起来,臀部左右挪动,幅度逐渐变大,胸、腰、腿也一起跟着S形扭了起来,如同一条美丽的白蛇。
绝地长老看着如痴如醉,过去不管什么女人他按到就干,即便是白无瑕、蓝星月这样的人间,他也没耐心用太多时间去欣赏她们的身体,去感受身体细微的变化,甚至之前两次奸淫闻石雁,都也没静下心来细细品尝。
当闻石雁以「率性而为」
只有极痛苦的人,足趾才会这样如垂死般箕张、弯曲,但绝地长没有丝毫怜悯之心,在他眼中,雪白的玉足让他想到百合花,随着足趾的张开,多像那纯白的花朵盛开一般;甚至他还回忆起她的阴道,在足趾拚命蜷缩紧着按龟头时,就如阴道里嫩肉紧紧咬住了自己的肉棒。
绝地长老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她的叫春声,但不知为何,这「啊呜」
足足趾动了起来,如玉石般的足趾一个一个按压着棒身,爽得他倒吸一口凉气,差点都叫出声来。
有时奸淫也像战争,将她操到高潮迭起会带来胜利的喜悦。
闻石雁实在忍受不住那抓心挠肺般的骚痒叫出声来。
但给闻石雁打了二针,她居然没啥反应,绝地长老都怀疑用的是不是同一种药。
她的最强的凤战士,武功到了无招胜有招的境界,即便不经大脑思考,身体也自然而然地会做出最正确、最优化的动作,所以即使闻石雁根本没有两情相悦的性爱经历,但身体呈现出来的那种魅惑、曼妙体态动作却能直接击中男人心灵最深处。
而在被胁迫时,她的呻吟激情倒是多了些,但绝地长老却觉得还是不如现在动听。
享受欲望的快乐并不仅仅是阳具在阴道里活塞运动,除了美的视觉享受外,想象也很重要,绝地长老欲火空前高涨,但他努力克制着,蚩昊极给的春药并非没有作用,而是她以顽强的意志做着最后的抵抗,他想看看她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突然,夹着自己肉棒的玉
知道是这样就该早点给她注射春药,他以为闻石雁也会像那个凤战士一样进行自慰,没想到她竟会如春情荡漾、求而不得的深闺怨妇,苦苦地忍受着肉欲的煎熬。
长夜漫漫,下午二点,闻石雁走进群狼环伺的房间,十多个老毛子将腥臭、污秽的阳具强行塞进她的嘴里。
虽然闻石雁并不属于他一个人,但在绝地长老心中她还是贞洁的、干净的,就如此时,她赤裸的身上满是嘲吹时喷出的晶亮液体,双腿间更是一片狼藉,但绝地长老却丝毫没有污秽之感,甚至她喷在自己脸上的水都没刻意去擦。
一声销魂的呻吟把他的七魂六魄都差点勾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