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马兄休要与她计较。」
马昂白了毕春一眼,「我又打不过她,几时能真与她计较了,若是先父在世
,看她整日骑马射箭的,怕是早打断她的腿了,还用某来操心。」
马昂重重一拍大腿,「马某是气不过那麻回回,费心一番布置,想搭上贵人
的线,把头顶上这个」署「字去了,结果被他三言两语,将人接到他府里去了,
一番心血都他娘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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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府后院,夜。
麻家在右卫城中绵延
数代,府邸占地颇广,丁寿一行安置的确近便,沈彬护
送刘景祥一家入京,郝凯腿伤未愈,随侍应卯便一直是于永,丁寿白日间多饮了
几杯急酒,此时微有醺意,打发他带人早去安歇,自己晃晃悠悠直奔宋巧姣卧房。
甫一进房,宋巧姣见丁寿脚步踉跄,急忙上前扶住,娇声道:「老爷,看您
醉的,妾身服侍你早些歇息吧。」
听得耳畔软软细语,丁寿心痒万分,握着柔荑道:「还是巧姣体贴,爷倒是
没白疼你。」
宋巧姣面色羞红,「妾身蒙爷恩重,自当尽心服侍,每逢寺观还愿,便是感
激上天赐了这段姻缘。」
凑近俏脸,丁寿低声道:「天赐的,爷给你,天没赐给你的,爷也给你。」
说着话,丁寿引着手中那只柔荑探到了自己裆下。
乍一触摸到那根坚硬如铁的巨物,宋巧姣心儿狂跳,心慌意乱道:「爷,您
且坐着,奴家去给你铺床。」
丁寿坐在一旁,眼见烛光摇曳之下,倩影朦胧,心中火起,起身立在铺床叠
被的人儿身后,隔衣顶着裙下丰臀,双手前探把玩着一对丰硕肉丸:「一路风餐
露宿,爷也没暇沾你身子,如今良宵苦短,莫要为这俗务耽搁工夫。」
宋巧姣被他一番顶揉搅得一阵娇喘,想起那日云雨之事不由体酥腿软,扭着
娇躯羞声道:「爷,奴婢体弱,怕是难以承欢。」
丁寿岂会由她,一把将她搂紧怀里,动手扯衣撩裙,宋巧姣挣扎不脱,又恐
被撕破衣裙,无法见人,娇声唤道:「爷,且慢下手,奴婢自己来。」
宋巧姣转过身来,嫩指轻挑,扯开腰带,松散的衣襟内顿时现出白嫩香滑的
半截香躯,粉红肚兜紧裹着雪白玉兔,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在丁寿火热眼神注视下,宋巧姣红着脸儿,脱了外衫,褪下衣裙,玉手绕到
背后,解开束带,一对柔滑香乳跳跃而出。
丁寿心火如焚,搂住娇躯就着香唇便来了个「吕」字,宋巧姣半推半就,眯
着美目吐出香舌任他含吮,两只小手却忙着解去男子衣衫。
累赘既去,丁寿将玉人扑倒床榻,分开玉股便要挺枪直入,却被宋巧姣阻住。
宋巧姣玉手葱指握住那根火烫阳具,轻抚慢摇,另一手按着丁寿坚实胸膛,
嘤嘤轻声道:「爷,前次破瓜奴家虽也爽利,但阴门确被你弄得好痛,红肿了数
日方才渐消,今日无那药助兴,恐体弱不能承受,扰了爷的兴致。」
「那你说怎么办?」如今箭在弦上,你和爷们说这个,丁寿喘声道。
烛光之下,那小丁寿昂然直立,鸭蛋大的菇头独眼微张,煞是吓人,宋巧姣
轻轻撸动数下,低声道:「慕容姑娘是习武之人,想来身子结实,可以应承一二
,不若爷……寻了她来,一……一同服侍。」
即便早有打算,此时亲口说出,宋巧姣还是晕满双颊,羞得不敢抬眼看人。
丁寿微微一愕,随即笑道:「你不觉得委屈?」
「奴家晓得轻重,若非得遇老爷,还不知被那负心汉怎生轻贱,早已打定主
意,残生贱躯只为老爷而存,只消老爷满意,要奴家如何,便如何……」
温存细语,撩得丁寿心头火气,连胯下硬物都涨大些许,在玉人手中轻轻跳
动。
挺腰在芳草掩映的肉缝间蹭了几下,丁寿粗声道:「且待会子再说。」
感受到手中阳物更加火热粗涨,宋巧姣也晓得身上人儿怕是按捺不住,只得
用纤指扶正菇头位置,就着股间淫水润滑,丁寿腰身猛挺,「呀」的一声娇呼,
硕大阳物已进了半截,丁寿又是挺动数下,黑长肉棒尽根而入。
开苞未久,宋巧姣紧窄幽谷夹裹着突进阳物,花心嫩蕊更是顶在菇头上微微
吸吮,让丁寿舒爽难言,当下趁势抽送,恣意品尝。
宋巧姣婉转娇啼,星眸迷离,一双玉臂紧搂男人脖颈,两条玉腿挂在他的腰
间轻荡,柳腰款摆迎凑,丰满圆臀更是胡乱挺耸,方便男人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