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谁让你走过来的!”黄雄喝住妇人,狞笑道:“趴下,像母狗一样爬过来。”
妇人身躯一震,待扭头看见那两袋粮食,忍着屈辱的泪水,慢慢俯下了身子,四肢着地,缓缓向黄雄爬去。
黄雄大剌剌坐在椅子上,将一条腿搭在扶手,一指胯间,“嘬!”
妇人看着眼前摇来摇去的黑色肉棍,一股腥臭扑鼻而来,不由一阵反胃,想到家中久病缠身的婆母与两个正在长身体的孩子,无奈强忍恶心,握住硬挺肉棍,眼睛一闭,张嘴含了进去。
“嘶——小娘们嘴巴还挺灵巧,丁海那杂碎还有这好福气,怕是平日没少给他舔鸟吧。”黄雄眯着眼睛,享受妇人口舌服务,污言秽语说个不停。
“你家那破屋子只有半截土炕,三代同床,平日夫妻两个怎么办事?是不是老少一家欢,先喂饱了老的,再照顾小的,人说五十坐地能吸土,丁海那厮怕不是要让那家里老虔婆榨干了吧,还能顾得上你?估计只能让家里那小崽子来喂饱你,哈哈,你要是再奶一个娃儿,叫你娘还是奶奶啊……”
咸咸的泪水顺着脸颊不住流淌进嘴里,妇人只是拼了命吞吐嘴里那根东西,指望能让这无赖快些闭嘴。
“哟,这小嘴巴真他娘带劲,快把大爷弄出来了。”黄雄一手摁着妇人头发,一手抓着她的一个乳房不停揉捏。
门帘掀起,一个赤裸的矮胖子从里间走了出来。
黄雄冲他诡谲一笑,眼神向女子撅着的屁股示意。
二人似乎早有默契,胖子会意地来到女子身后,扶着粗短肉棒,对准目标,拉住女子腰胯猛地一挺,‘噗呲’一声冲了进去。
“哎呀!你是谁?黄爷这是怎么回事!?”干涩的腔道内突然异物进入,女子立刻惊觉,吐出口内肉棒,回身看去,见是一个陌生人,不由惊叫起来。
“一个朋友,一起乐一乐。”黄雄一对充满着淫欲的眼睛,瞪视着妇人。
“不,说好的,只陪您一次……”妇人惊吓得不知所措,拼命扭动屁股,想将身后人塞入体内的东西脱离出去。
“嘿嘿!”身后胖子一声冷笑,紧抱着妇人腰腹,肉棒加速抽送,任凭她怎么挣扎,就是推不开。
挣脱不开的妇人无奈哭骂:“无赖……恶徒……放开我……你们克扣月粮……不行……松开……唔——”
黄雄见妇人高声喊叫,立即用手掐住她的脸颊,恶狠狠地威胁道:“闭嘴,你如果敢再叫一声,我就把你赤条条地扔到街上,让丁海做人尽皆知的活王八。”
妇人被黄雄凶恶的语气吓得周身发软,一颗心像要脱口跳出,霎时不敢动弹,就连呼叫也不敢了,自家男人脾气暴躁,素来要强,要是让他成为全城笑柄,天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见妇人胆怯不语,黄雄更加放肆,将坚挺肉棒再度塞入她的口中,挺着腰身来回抽送,顶得妇人喉头咕咕作响,却不敢推搪。
身后的胖子按着女人腰肢噼噼啪啪地一番肏弄,“小娘子别伤心,不会让你白白挨肏,爷我是管库大使,下次支粮时少掺些沙土,再多给你家一二斗,保你不吃亏!”
“快摇摇屁股,夹紧一些,让大爷舒坦了,你的好处受用不尽。”胖子拍打着妇人结实屁股。
妇人一上一下两根肉棍子轮番捅进插入,也不知如何是好,闻言下意识地吸气提肛,收紧了下身腔道,夹得胖子嗷嗷直叫,晃着腰又连捅了几十下,大叫一声,伏在女人汗津津的背上呼呼喘气。
“董胖子,爽过了便给黄爷腾开地方。”黄雄从妇人嘴里抽出被口水舔得油光发亮的黑色肉棍,不耐烦地催促道。
胖子笑笑,抹了把汗,起身让位道:“老黄,今日够朋友,待来日发粮少不了你的好处。”
黄雄也不废话,就着阳精,挺着肉棍朝水唧唧的阴户内捣了进去,更加粗长的异物进入,妇人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你们这些识文断字的,说话总没个准数,张嘴待来日,闭嘴下一次,也不知那次是真的。”黄雄一边耸动腰身,一边奚落同伴。
“这话说得,你小子从老子手里支粮食哪次没给足了!最后往下发粮折色还都扣在老子头上,说什么管库的便没给足,搞得那些大头兵一个个咒老子全家,爷的祖宗们在地下已经不知翻了几个身了。”
董胖子说着委屈,将已经疲软的肉棍向女人嘴边凑去,女人本能地摇头闪避,胖子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女人眼冒金星,乖乖地张嘴含住,卖力咂弄。
见她如此胆怯好欺,董胖子更无顾忌,双手又在她的乳房上来回摸索,似发面一般按扭揉搓,将妇人的一对奶子折腾得鼓涨涨的,好像白面馍馍一般又松又软。
“嘿嘿,过瘾,太过瘾了。”董胖子嘻嘻大笑,他那根又短又粗的话儿在妇人嘴里再度膨胀,开始进进出出。
妇人胸前被折腾得
又麻又痒,又疼又酸,鼻腔中呻吟不停。
“过瘾个鸟!”对着妇人屁股一阵快速的撞击后,黄雄的速度慢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