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已开始发麻,鼻尖和鬓角都累出了汗,白嫩的娇躯身上泛起一片嫣红,下面也不知流出了多少淫水,可丁寿的肉棒不见一点萎缩,反而越来越粗壮。
“怎么回事?你……你怎么还不出水?”按慕容白的经验,这样服侍下师父早就该春潮泛滥了,可这男人坚挺依旧,只有马眼处渗出点滴淫露,毫不见疲软尽兴的模样,她的下体却像洪水决堤般流个不停。
丁寿一只手离开慕容白的纤腰,握住了她一只白嫩香乳,另一只手微微用力,将她的上半身搂近自己身体,嘴巴吻在慕容白玲珑小巧的耳根上。
“嗯……你要干什么……”香汗淋淋的慕容白再也无力躲避,任由他为所欲为。
丁寿一边用手指捻动慕容白粉红色的硬挺乳头,一边轻舔着她的耳垂,另一只手还在她光滑玉背上上下抚摸,轻轻地说道:“小慕容累了,换太师叔来吧,用太师叔的有余来补你的不足……”
淫邪挑逗的话语让慕容白脸红耳热,呢喃道:“你……你要守诺……呀!”
丁寿突然起身,慕容白下意识地双臂抱住他的颈项,两条修长嫩腿交叉紧扣在男人腰际。
“你要做什么?”慕容白心如鹿撞,小声问道。
“太师叔的本事在这张破椅子可施展不开。”丁寿笑答。
光滑的裸背接触到冰冷的床板,山野小店,床帐并不舒适,可背部的冰冷生硬抵不住胯间如烧红铁棒带来的丝丝热气,慕容白任由男人在她坚挺玉乳上抓咬搓揉,一滴珠泪从眼角滴下。
泪未过腮,便被一条火热长舌扫个干净,丁寿握着那只随着急促呼吸而起伏不已的饱满乳峰,指尖搓揉峰顶那粒挺翘的粉红樱桃,向酡红娇颜上喷了一口热气,“后悔了?”
慕容白缓缓摇头,噙泪不语。
丁寿笑笑,扶住玉杵对准水流潺潺的桃源洞口,腰身微微用力,缓缓进入慕容白体内。
巨大的外物进入,让慕容白娇躯绷紧,腔道倏然收缩,险些将硕大菇头顶了出去。
惊异于慕容白穴腔紧窄之余,丁寿也不禁为嫩穴的夹裹所带来的所带来的欢愉畅快轻声呻吟,当即手口并用,缓解慕容白紧张的身躯。
乳峰被一双大手笼罩揉捏,如新剥鸡头肉的鲜嫩乳尖在火热的唇齿间交替轮换,留存在慕容白体内的一截外物愈来愈热,灼得她口干舌燥,头脑昏沉,花心深处似乎有什么在逐渐膨胀开放,鼻腔内发出似痛苦似快乐的阵阵娇吟。
灵活的舌头在乳房秀颈等处来回打转,连舔带吮,慕容白被逗弄得香汗沁体,玉颊嫣红,她轻轻闭着眼,体会着一波波快感袭来,头脑恍惚,神思迢遥,忘记了置身何处。
“师父,白儿要你……”慕容白媚声呢喃,四肢无力地瘫软在床板上。
感受到身下娇躯逐渐放松,软绵绵的身子再也挡不住他的进犯,丁寿得意地压紧少女,下身渐渐破开壁腔嫩肉阻碍,一分分深入进去。
“师父,今日你的手指好粗,进得好深……白儿感觉好……好……”慕容白星眸半闭,娇靥上泛起一层柔媚艳光。
腔内本就春水汩汩,又湿又腻,慕容白放松心弦,玉杵一路畅通,丁寿正想扬鞭跃马,高歌猛进之时,突然发现菇头前进处遇到了一层薄薄的阻碍。
“你还是处子?”丁寿惊讶,没想到这师徒二人整日假凤虚凰,好似男女般相处,竟都是玉女磨镜的假把式。
慕容白蓦然从肉欲沉迷中惊醒,眼前不见孺慕恩师,只有一个男人的脸庞近在咫尺,慕容白心中陡然萌生悔意,难道真要将自己一身清白交给这个臭男人,不!
“你放开我,让我走!”慕容白挣扎着要起身,险些将体内的那截肉棒挤出体外。
如箭在弦的丁寿怎会放过她,二爷可不会为多开一个女人苞存什么负疚心思,如今剑拔弩张,事不可转,就是司马潇突然到来,他也会当着她的面,把这事给办了。
“让你走时不走,现在要走来不及了。”双掌紧扣慕容白香肩,丁寿腰间大力一挺。
“啊——”一声凄厉痛呼,慕容白感觉整个人近乎被撕裂成两半,十指抓紧身下布单,红唇泛白,蛾眉紧蹙,痛出一身冷汗。
丁寿看着这个心思简单的小丫头,心头生出几分怜惜,低头向失色红唇吻去。
慕容白倔强地闭紧嘴巴,让丁寿无功而返。
“你已经进来了,快快弄吧。”慕容白看着男人冷冷说道,莫名一股羞辱感涌上心头,既然木已成舟,就随他折腾吧。
认命的慕容白大字型地张开四肢,两条雪白大腿尽力地分开,让男人可以更方便地进出自己私处。
出乎慕容白意料,强行占了她身子的丁寿没有继续征伐逞欲,只是一边享受着下体被处女紧窄腔道滋润包裹的温热快感,一边俯身将慕容白一只紧实酥胸含在口中,轻轻咬啮舔舐,两手在她周身敏感处又抚又捏。
二人适才近乎水到渠成,慕容白早被勾得蜜液溢流,玉杵破瓜并未引起太大痛楚,反被丁寿熟练的挑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