蓁如今是被贬的贱奴,
按着规矩只能在队伍最末。栓小美人的狗链另一端栓在木笼顶部,连着项圈还有
两条略短的精铁链,分别连着两只细白手腕上的皮质腕圈,链子短的直到胸口,
小美人只能小狗儿似的举着两只小狗爪儿,又被一段丝棉布巾勒着小嘴儿,想汪
汪叫两声都不能。
御驾出了都城往北而去,午膳时分沈忆茹便被召去了男人御用车架伺候用膳,
骚媚美人身上裹卷了薄被,将淫媚春光遮的一丝不露,由两个侍奴抬至御驾内。
沈忆茹除了身上裹着的被,只着一件丝绳小裤跪坐在马车角落里,手里拿
了玉碗,一手摸上肥乳儿捏挤,「呲呲」挤了一满碗鲜乳汁,美人捧着肥奶舔去
奶头溢出的几点奶珠,伺候着男人漱了口又跪着侍膳,宫外的条件不比宫里,每
一道菜品沈忆茹都要先试一口,才拿乾净的玉筷夹到男人面前的小玉碟里,一顿
膳食用了半个多时辰。
膳后沈忆茹拿茶水漱了口,跪在男人胯间伺候着按摩大腿,她的奶水是只供
男人漱口和饮用的,除了舔去外溢的奶珠,半点儿都不得自饮。
封祁渊坐了一早的马车也有些疲乏,沈忆茹顺着男人大腿根按摩,手法动作
轻柔媚人,没一会儿便按出了火来。
封祁渊肆懒瞥她一眼,「贱嘴伺候。」
沈忆茹轻勾着狐狸眼儿去解男人的亵裤,胯间黑丛林中紫黑巨蟒半硬不软的,
美人先是仰着媚气小脸儿去舔吮卵蛋,柔腻舌面缓缓的舔磨着两颗沉甸甸的精囊,
将两颗硕大精囊舔的滢湿水滑,才探着舌尖沿着鸡巴根儿往顶端舔。
封祁渊懒懒倚靠在软榻上微瞌着眼享受美人口侍,这贱货骚浪,不仅熟悉他
的敏感点,口活儿也好的没话说。
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顺着美人后颈轻搂一头乌发,虚搂着细白嫩颈,感受着
手下喉咙里一根粗硕巨物的触感,轻懒开口,「爷鸡巴到哪了?」肆慢睨着被大
鸡巴捅的一个字都说不出的骚美人,语气轻挑懒肆,「鸡巴头穿没穿透喉咙?嗯?
是不是肏到胃里了?」男人搭在美人后脑上的大手蓦地使力,沈忆茹脑袋被死死
串在大鸡巴上,两瓣红唇紧紧贴着硕大囊袋,封祁渊还恶质的捏紧她的小鼻子,
享受着美人窒息下紧致的喉咙。
「唔……」男人半眯着眼低吟一声,美人喉咙不住的痉挛紧缩裹吸得他舒爽
至极,后腰眼儿被紧缩的喉咙箍的一阵阵发麻。
沈忆茹被男人死死捏着鼻子,半晌喘不上一口气儿,喉咙里的肉根愈发胀大,
美人没出气儿又没进气儿,已经受不住的翻起了白眼儿,封祁渊却是半点儿不在
意,眯着眼享受着窒息濒死下的紧嫩喉咙。
沈忆茹憋的猛地翻了几个白眼儿便晕死过去,喉咙失了缩力,封祁渊也没了
兴致,懒懒将晕死的美人踢到一边,吩咐侍奴将人抬出去。
沈忆茹裹着被进来,又卷进被被横着抬出去。
封祁渊淡睨一眼随侍的蓝汐,「叫个医女给她瞧瞧。」
蓝汐应下,随即便问圣上还有何吩咐。
封祁渊胯间一根巨物才被沈忆茹裹硬,自是要疏解了的,漫不经心一句,
「牵她过来。」
没头没脑一句,蓝
汐和安德礼却是都心里清明,应下后便立马去队末请那位
主子。跟在封祁渊身边儿伺候的人都是人精,没有八面玲珑的伶俐劲儿也不可能
留在他身边侍奉。队末遮盖玄色锦缎的笼车缓缓行进,车边随侍的是近身伺候盛
宁蓁的姑姑和侍奴,青芍隔着锦缎不时的安抚主子,怕她一个人锁在笼子里害怕,
她知道主子最是怕黑,如此小的笼子又被黑布遮着,指不定得怕成啥样。
盛宁蓁瑟缩的锁在笼子里一角,四周上下都是黑布,她什么都看不到,若不
是还能感受到浅浅的颠簸感,还有青芍配着她说话,小美人怕是早就怕的哭出来。
蓝汐走近轻轻和蓝若说明来意,二人是同一波进宫当差的宫侍,赐名都是一
个字辈,相互间也熟悉。
蓝若微一福身,蓝汐在圣上身边儿当差伺候,自是比她们这些伺候小主儿的
身份贵重。
蓝汐略一颔首,微微掀了玄色锦缎一个边角便欠身而入。
盛宁蓁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大跳,瑟缩着往后缩,细弱的肩背都贴上笼柱。
「小主儿莫怕,奴婢奉圣上口谕召小主儿御前侍奉。」蓝汐温声安抚着小美
人,拿了钥匙开了木笼子旁的大锁,又开了盛宁蓁身上的贞操裤,动作轻柔的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