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宗扬俯下身,在吕美人儿腮旁亲了一口,然後扯过锦被给她盖上。
了几个鸡巴呢!”
隔着薄薄的纸扉,少女的吃痛声,低叫声,讨饶声,不断传来。孙寿与成光面色潮红,目中露出羡慕和期盼的眼神。直到房内传来主人召唤,两女才鬆了口气,彼此对视一眼,然後扶了扶鬓髮,娉婷入内。
杨妞儿一贯的嘴响心怯,平时四处撩火,一到见真章的时候就怕得不行,百般耍赖。我就不信钓不上你这隻好奇心旺盛的小猫!
他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丹田的状况,然後打发走两女,自己去了隔壁的静室,盘膝而坐,凝神敛息,专注化解生死根中那股森冷的寒意。
铅灰色的雲幕低垂下来,掩住了清晨的晓色,雪花不时飘落。
毕竟是帝国中枢,京畿所在,即使前日宦官们与朝中的大臣彼此屠杀,血洗宫禁,仍不减风采。这些神策军很多都是第一次踏入大唐的京城,亲眼目睹长安城的辉煌与华丽,不由目眩神驰,更与有荣焉,胸膛都挺得比平常高了几分。
天色微亮,程宗扬睁开双目,缓缓吐了口浊气。
折腾一夜,只能说略有进展,但还远远不够。
程宗扬歪着头道:“怎么又是你伺候?她们又欺负了你?”
杨玉环对这种背德乱伦的行径大为光火,痛斥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长
卧房内,低垂的床帷终于停止摇动,正被人担心身怀奇具的程侯爷鬆开手,身下那具白腻的女体已经瘫软如泥,浑圆的双乳随着娇喘起伏不定,朦胧的双眸残留着高潮过後的满足和羞态,愈发娇艳。
杨玉环道:“他们刚在独柳树下大开杀戒,你就入宫拜会仇士良,小心别人说你阿附内臣。”
观海那具尸傀实在太恶心了。娘的,等抓到观海那个死光头,非把他脑门上也开个眼儿,作成三眼尸傀!
程宗扬笑言以对。晨间他一时兴起,拉着安乐媟戏,结果那个香娇玉嫩的小美女纤体如酥,刚开苞的嫩穴更是柔滑软腻,妙态横生,使得他流连忘返,欲罢不能。安乐弱体难支,後来又召了奴婢助兴,若不是敖润赶来报信,自己只怕能折腾到午时。
“就知道她忍不住打听!”程宗扬抚掌笑道:“你怎么说的?”
“没搞错吧?我是汉国使者,阿附宦官这种事,怎么也轮不到我。况且我是去拜见太皇太后,跟宦官有什么关系?”
她们这点小心思,自己也能看得出来。孙寿和成光天然跟吕雉亲近。尹馥兰在这个小圈子之外,只能讨好蛇奴等人,如今蛇奴不在,就成了被排斥的对象。至于带上萧氏……多半是萧氏的身份与吕雉相冲突,让她有种危机感。
敖润是从宣平坊赶来,今日一早,天还未亮,新任的枢密使仇士良便派人到坊中拜会,面见贾文和时道出来意,却是私下有事相求——恳请程侯以汉国太后问候安好的名义,谒见太皇太后。
杨玉环脸红得跟苹果一样,大发了一通脾气,最後到底有些放心不下,犹豫道:“呃……那个……”
“简直就是禽兽!”
死丫头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没有消息?程宗扬心里发愁,一边左右看了看,“兰奴呢?”
“他就长了一个对吧?”
“娘娘说家里无人照应,打发兰奴带着萧氏,去赵氏跟前伺候。”
拉开房门,和衣靠在铜炉边的安乐顿时惊醒,期期艾艾地说道:“你,你起来了……”
奴婢们的勾心斗角,程宗扬也懒得操心,女人们争宠,无非是便宜了自己。
成光摇头道:“还没有。”
“我告诉姑姑,你很大,一点都不痛,还很好闻,甜甜的……”
说着他一把抱起安乐,回到房内。
“不是的……”安乐鼓足勇气,“你让我说的,我都告诉姑姑了。”
程宗扬放下车帘,“这帮太监连日来不停调兵,已经稳住局势了。”
“不对!是禽兽不如!”
为了保住地位,仇士良也是想尽了辙,如今太皇太后还宫,程侯若是作为汉使前来拜见,意味着风波已过,对内好安定本国的人
“你们紫妈妈还没有消息吗?”
大明宫外,多了一队风尘仆仆的甲士,他们似乎是远道而来,衣甲上沾的泥水没来得及清理,就匆忙赶到宫外驻守,此时疲惫间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无耻!下流!”
仇士良的心思倒也不难猜,他刚当上枢密使,结果头一次上朝,就大大丢了回面子。若是下次上朝,朝堂上还是小猫三两隻,他这个枢密使也不用做了。
程宗扬大笑起来,“幹得好!我要奖励你!”
分开床帷,两名艳婢早已在外面跪候多时。孙寿狐媚地张开红唇,用香舌清理主人下身的淫液,成光则拿来浸过热水的巾帕,给主人抹拭身体。
看到成光手中的毛巾,程宗扬心头一紧,方才的那番欢愉不由烟销雲散。
“太不要脸了!”